第9章 棒梗偷鸡
在秦大力父母家呆了两天，初二一大早秦大力两口子就骑车去赵小燕家了。
上午8点多的时候到了赵小燕家，一进门就受到了老赵家的热烈欢迎，赵爸赵妈看到秦大力来了，马上迎进屋。
赵小燕家是三间土房，屋子里除了基础的生活用品，只有几个柜子，家里不说是家徒四壁也可以说是一穷二白了。
赵妈夸完秦大力就把赵小燕拉到一边说话去了。秦大力和老丈人小舅子聊天。聊天的内容几乎和自己家的没区别。
中午吃完饭，秦大力他们就回四合院了。
63年2月份赵小燕怀孕，11月末孩子出生，是个男孩，取名秦为民，因为有了个孩子变的更有意思了，在这期间，秦大力找到了一个黑市，隔三差五的去黑市把多余的猪肉出售掉，有的时候也出售一些粮票，布票之类的。
自己家的生活还是用明面上能看到的钱财来生活，平时虽然说不愁吃喝，可是看起来和大院的其他人基本处于一个生活水平。
65年11月份，秦大力已经升级到7级，
秦大力：lv7
力量：20
敏捷：18
智力：20
体质：20
背包：金钱（13000元），猪肉（100斤）粮票（300斤）各种其他票据若干。
正常情况下秦大力是不可能这么快到7级的，顶多现在是6级，可是64年的时候，肉联厂改革生产线了，把杀猪变成人工流水线作业，每头猪杀死之后直接挂到钩子上，铁钩上面的有滑轮，可以直接把猪滑到下一个程序。这样工作强度变低，速度变快。
秦大力因为有个类似游戏打怪的系统，只能选择第一步，杀猪。不过正是不用管后面的流程，他才能杀这么多。
一天100多头猪时没问题的，他算过在继续这么杀下去等到66年底差不多能升级到9级。到时候属性就更高了，钱财会更多。现在都13000多了，而且每天以100块左右的速度递增。
有钱不敢花太难受了，不过即使想花也没啥地方花，根本没有后世那么多消费的地方。
秦为民两岁了，小家伙身体杠杠的，力量十足。应该是继承了秦大力的属性，而且赵小燕也属于力气比较大的，所以对于孩子力量比较大，大家也就很容易接受了。现在已经能说话了，而且看样子还是个话痨，天天到处乱串，得天天看着，要不一撒手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赵小燕已经把高中的文化补的差不多了，计划明年就去考函授。不过明年可能大学就都停课了，想要上大学可能要等10年后的了。不过这几年没干农活，且生活条件上来了，导致身体起来圆润了不少，而且皮肤也细腻了很多，如果和两年前比感觉倒是更年轻了。而且现在肚子又有一个了，到明年3月份差不多就能出生了。
2年的时间对于一个孩子来说，变化是非常大的。从呱呱坠地到蹭蹭乱跑。可是对于一个中年人，可就感觉时间没怎么变化。
四合院里的人好像这两年都没有什么变化，该单身的还是单身，该没孩子的还是没孩子。秦大力也不参合四合院的事，基本上属于一个看客，他是想等以后能买房子了，自己直接搬出去。不和这帮人掺和，现在虽然也能买一些房子，可是资金来源不明。以后市场经济化后没人管，自己在买。
这天下班回家，刚要吃饭，就听一大爷说一会儿要开全院大会，秦大力一听高兴了，这晚上还有娱乐节目，全当吃完饭消化食了。平时也没啥事，院里有个热闹大家都愿意去看。
基本上开会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秦淮茹，傻柱，和许大茂他们几个。
秦淮茹这两年过的你说要是困难，的确困难，每个月都没有啥盈余，你要说困难吧，其实也算不上，孩子经常能吃细粮，只是肉吃的少，可是绝对没饿到几个孩子，棒梗更是没缺过嘴。傻柱从食堂拿回来的饭盒可不缺油水，里面的东西都是好吃的。有的人过年才能吃的上的菜，秦淮茹他们隔三差五就能吃一顿，把三个孩子都吃的胖乎乎的。
傻柱接济秦淮茹可能是好色，也可能是可怜孤儿寡母的。一大爷接济基本上就是可怜他们孤儿寡母，同时还是因为一大爷他们两口子喜欢孩子，秦淮茹他们家三个孩子，他们老两口接济秦淮茹一家，有点投喂小孩的快乐。
晚上吃完饭，一家三口拎着小板凳来到正院，等着看戏。
过了一会儿，人都差不多了的时候，二大爷站起来了。
“今天召开全院大会啊，就一个内容，那个许大茂他们家，鸡被人偷了一只。这时候有人家的炉子上，炖着一只鸡呢，也许这是巧合呀，也许他不是巧合，我和一大爷，三大爷分析了下，就决定召开全院大会。下面请全院资历最深的一大爷来主持这个会。”二大爷说完就坐下了。
“何雨柱，你说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一大爷没说什么废话，直接就问。
“不是啊，我又不是小偷，我偷什么鸡呀我。”傻柱理直气壮的回答。
“不是何叔偷的。” 傻柱说这话的时候还有一个稚嫩的声音同时响起来。
全院人都看向声音的来处。
秦为民被这么多人同时看着，一下子不好意思了，把头埋进赵小燕的怀里。
秦大力没想到自己儿子还出来作证了，本来看热闹的变成了旋涡里的人了。
歉意的看了下秦淮茹。秦淮茹这会儿就看了眼秦为民然后转头向傻柱求援去了。
“为民啊，你咋知道不是你何叔偷的呢？你要是知道谁偷的，一大爷请你吃糖。”一大爷看到是个2岁的娃娃，说话也温柔起来了。
秦为民听到有糖吃，又扭过头来看向一大爷，发现一大爷手里啥都没有，就又把头埋回去了，没说话。
“为民，你一大爷不骗你，一大爷家里有糖，一会跟一大爷回家拿去。” 一大爷很喜欢小孩，尤其是这种像小牛犊子一样的男孩。
“我看到是棒梗哥哥在许叔家偷的鸡，棒梗看到我的时候还瞪了我一眼，说要是我说出去，就打死我。 哼~~”
秦为民这个小家伙是一点都不怕人，从小就力量大，而且反应速度还快，还抗揍。就是秦大力两口子都没给他打服，犯错被打哭的极其凄惨，可是你问他错了没，他就是不认错。有的时候还撒泼打滚，整的秦大力没招没招的。这个时候还是赵小燕有法子，直接拎起来扔床上就不管他，爱咋闹咋弄，晚上吃饭也不管他，愿意吃就吃，愿意闹就自己去闹。
院里的人一听是棒梗，突然就觉得合理了，毕竟傻柱压根就不缺嘴，而且还是大人了，这么多年也没看傻柱占谁便宜，犯不着偷一只鸡。棒梗呢，偷傻柱的东西都习惯了，谁知道他会不会拓展一下业务范围。
秦淮茹慌了，她心里都知道是棒梗偷的了，可是他不能让别人知道棒梗是个小偷啊，如果大家都知道棒梗偷东西，那以后他们家的名声就毁了，谁还会心疼接济他们呢？ 看你可怜且品行良好才会接济呢。如果你是不是好人，即使再可怜别人只会觉得活该。
秦淮茹求助的眼神看向傻柱，傻柱被秦淮茹的眼神看的热血上涌，他和秦淮茹都知道鸡是谁偷的，他得帮他秦姐，舍不得让他秦姐伤心难过。
一大爷也没想到居然是棒梗偷的，平时觉得秦淮茹把三个孩子教育的挺好的，而且也不缺嘴，怎么就会去偷鸡呢？先把孩子喊出来问问吧。
“秦淮茹，你回去问问棒梗，如果是棒梗偷的你就还许大茂家一只鸡，然后好好教育下棒梗，咱们就别把棒梗喊出来了，这么些人审讯一个孩子，有些过分了。” 一大爷最后只能这么办了，可以给棒梗和秦淮茹都留些面子。
秦淮茹回到屋里，喊棒梗过来。伸手就打了两下棒梗的后背，把棒梗拍的一趔趄。
“你偷鸡让秦为民看到了？”秦淮茹先要确定是不是真的看到了。
“小民子说了？这个王八蛋，等以后我收拾他，” 棒梗很气愤，没想到那小家伙敢告自己。
“以后你就说是你傻叔让你偷的，记住，无论谁问你都说是你傻叔让偷的。记住了没？” 秦淮茹也想不到其他办法，只能让傻柱扛下来了。
秦淮茹交代完后，就回到正院，然后祈求的眼神看了眼傻柱。
“棒梗说是他偷的，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直接说出来，有啥隐情？” 一大爷一听秦淮茹的话，就知道这事应该还有其他问题。
“棒梗说是傻柱让他偷的。”秦淮茹说完还歉意的看了下傻柱。
傻柱愣了， 没想到最后还是落到自己身上了。
“何雨柱，你说是不是你让棒梗偷鸡的？” 二大爷看何雨柱不顺眼，只要有机会就会往他身上泼脏水。
“就是，何雨柱，老实交代。如果你炖的鸡不是许大茂家的，你的鸡哪里来的？我看你天天拿个网兜回来，网兜里还有两个饭盒，那饭盒里装的是什么？” 三大爷对于何雨柱对他的不尊重更是气愤。
傻柱和秦淮茹对了一下眼神，最后无奈的说
“就算是我让偷的吧。”
“什么叫算你让偷的，是你就是你，不是你就不是你，你以为我们和秦淮茹故意冤枉你？”一大爷让傻柱自己做好选择，是自己扛还是直接让棒梗接下去。
“就是我让棒梗偷的，怎么滴吧。” 傻柱开始耍无赖了，他也不信谁能把他咋地。
“大家听到没，咱们院出教唆犯了，而且还教唆孩子去偷东西，大家说怎么办？” 二大爷想把事情直接定性严重些，给傻柱点颜色看看。
“何雨柱你前阶段是不是和许大茂闹了矛盾？” 一大爷帮傻柱开脱，给他一个理由。
“对呀，没错。许大茂吧是咱们的放映员，平时跟厂里嘚瑟嘚瑟就算了，嘿，跑我们食堂和我们头说什么呀，说我跟秦淮茹有不正当关系。唉 唉 秦淮茹是这么回事吧，你说说！！” 傻柱直接就把话接过来了，而且还拉了一个帮手来。
“是，一大爷，这许大茂总是胡说八道满嘴喷粪，这事儿，是不也得说道说道。” 秦淮茹很聪明，直接就拿这件事来威胁许大茂，让他不要深究鸡的事儿。
而许大茂呢，一喝多就断片，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到底说没说。
一大爷看事情到了这个程度，可以定性了。
“大家都看到了吧，何雨柱指使棒梗偷许大茂家的鸡，属于伺机报复，应该不算道德品质的问题，大伙说对不对啊。” 一大爷又拉了一群看热闹的人民群众来佐证自己的说法，
看大家都同意一大爷的说法，一大爷就想直接算了，散会。
许大茂觉得自己的鸡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没了，不干。非让傻柱赔钱。
最后在三大爷的说和下，让许大茂把已经做熟的鸡端回去，然后让傻柱再赔偿5块钱。
最后事情在一大爷的一锤定音下结束。
最后连秦为民的糖都没了，大家就散了。秦大力等大家都散了后，走到秦淮茹旁边
“姐，这事闹的，傻柱太不是东西了，居然指使棒梗偷东西，以后得让棒梗离傻柱远点。” 秦大力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把责任都怪在傻柱身上。
“嗯，是姐没教育好，没想到居然去偷东西，不管是不是傻柱指使的，偷东西就不对，我今天非狠打他一顿。” 秦淮茹自己知道咋回事，可是这事说到底就怪棒梗，秦为民才2岁，她能咋地？只能说孩子没教好。
一家三口看完热闹，就回家了。两个人都没当回事，谁也没想到第二天棒梗会报复2岁的秦为民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