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耙耳朵预备役8
嵇岁来到伏洵的院子, 熟门熟路地踏进去,哪曾想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伏洵!”嵇岁敲主卧的门,外面没人守着也就罢了, 里边竟然还没有任何动静。
这个没有动静,显然让嵇岁本就急切的心越发焦急起来,敲门的动静也逐渐变大。
“伏洵!你在不在里边, 开下门?”
“我数三声,你不开门我就自己进去了?”
“一”
“二”
三刚要开口, 里边就传来了伏洵清冷中却透着虚弱的声音。
“进来。”
听到伏洵的声音, 嵇岁心里总算有了点底, 推门进去, 快步来到伏洵床边,将床帘拉上去,就见伏洵整个人都蜷缩在床上, 脸色苍白, 额间沁出的冷汗都打湿了她的鬓发。
“你怎么了?”嵇岁蹲下身摸了摸伏洵的额头, 冰冰凉凉的没有一点人类的温度。
“没事。”伏洵低声道,抬眸看了嵇岁一眼,低低笑了起来, “这回知道走正门了?”
嵇岁帮她擦汗的手一顿,后知后觉的羞耻爬上了她的尾椎骨, 整个人都快麻了。
原来她一直都知道。
可是她之前为什么还要纵容自己翻她的墙?
嵇岁感觉脸色火烧火燎的烧,之前她的每一次易感期,都会在暗处想方设法的靠近伏洵,甚至晚上,还会偷偷翻进来睡在伏洵的床下,梁上君子当得简直不要太熟练。
而这一切, 这人明明都知道,却又不拆穿她。她原本就在纳闷,平日里待书房时间最多的人,为何在那几天待在卧室的时间会这般多,原来都是在迁就自己啊
“你,你知道。”嵇岁嗫嚅,简直想要有条缝隙给自己钻进去,平日里对她一副爱搭不理的模样,背地里却在爬人家的墙,简直想想就尴尬得要死!
“你忘了你的信息素了?”伏洵眼里带了些笑意,今日的虚弱削弱了她身上的那股子生人莫近的冰冷,变得柔软恬淡了起来。
嵇岁有些尴尬地挠挠脸。
“你到底怎么了?怎么连个侍女都没有陪在这照顾你?”嵇岁强行转移话题。
见她脸色通红的模样,伏洵也不再继续逗她,低声道:“没什么,只是天凉了,每个月都会经历的那点事罢了。”
至于为什么不让人在这服侍,伏洵觉得自己不需要,尤其还是在这么个情况。
自从她懂事能自己穿衣洗漱之后,这些事就不再假手于人,能自己做的基本都自己做了。
一听这话,嵇岁就明白她这是怎么回事了。
女人每个人都会来的例假。
“可是你以前也不见像这次这么严重啊?”嵇岁眉心紧蹙,这次嘴唇都白完了。
“而且不让人照顾,你看看你现在这身冷汗,捂着就不怕加重?”嵇岁是又气又恼,这人在某些事情上真的是固执得让人恼火。
以往她就注意到了伏洵几乎没有贴身伺候的侍女,可是没想到都生病了,还是这样!
伏洵闭上眼睛,有些疲累的呢喃道:“你就别说了,头疼。”
嵇岁到了喉咙口的话一噎,差点没生生噎得背过气去,可是看着这样的伏洵,却又再说不出任何重话。
起身出门。
伏洵听到了开门关门的声音,掀抬眼皮,哪还见嵇岁的身影,眸光有些暗淡了下来,心里有点儿失落。
她这是又走了?
十分钟没有,嵇岁回来了,这次回来手里还端了一盆冒着蒸汽的热水,放在床边,对伏洵道:“你起来一下,我适当帮你擦一擦。”
伏洵抬眸看着表情严肃的嵇岁,明白了她为什么离开后,原本冒出点的低落不安顿时烟消云散。
慢慢吞吞地坐了起来,其他的就不愿动了,腹部的绞疼让她实在没有什么力气。
以往也从来不会像这次这么严重,严重到吓得贾青就去请太医,而伏洵隐约明白自己这次或许是什么原因。
这几个月来饮食作息的不规律,再加上积郁的心情,直接导致了天凉之后的痛经加重了。
伏洵看着嵇岁有些笨手笨脚的给她擦拭额间和脖子上的冷汗,眉间的冰霜逐渐化去,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笑意。
今日她的事假手于嵇岁了。
“那什么,我伸进去帮你擦下背可以吗?”嵇岁有些磕绊的说。
伏洵沉默了片刻,轻轻点头。
嵇岁深吸一口气,从衣摆下方伸进去帮她擦起了背,尽量不让自己的手触碰到伏洵的肌肤,好不容易擦完,嵇岁自己都出了一身的汗。
“前边你自己擦下吧。”嵇岁有些尴尬,其他的地方自己还能代劳,但是前面这地方着实有点敏感。
伏洵接过重新拧干的毛巾,背过身低头自己擦拭起来。
“你擦完说一声啊。”嵇岁背对伏洵,信息素又开始有不受控制的征兆了,只要在伏洵身边,她总能轻而易举的勾起自己的信息素为她起舞。
过了几分钟,嵇岁才终于听到伏洵的轻音。
“可以了。”
回过身接过伏洵手上的毛巾,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接过来的那一瞬间,她竟然会觉得毛巾烫得她手心疼。
把水端出去倒掉,收拾好后的嵇岁又来到伏洵的床前,摸着她已经干爽的额头道:“现在好受点了吗?”
伏洵轻轻点头。
看着依旧难受的伏洵,嵇岁想起了什么,轻声道:“你在这等我一会儿,我很快就回来,好不好?”
轻轻的,像在哄生病的小朋友。
伏洵抬眸静静的看了她片刻,这才低低的应了声好。
嵇岁冲她笑了笑,快步离开了这。
伏洵垂眸,腹部的疼意好像也有了点儿缓解。
她看到了小梨涡。
果不其然,嵇岁说很快,就真的是很快。
嵇岁端着一碗红糖姜水,哄伏洵:“坐起来,我们喝点这个好不好?应该会有点效用。”
在星际时,嵇岁就见过其他beta女性在生理期时喝这个。
伏洵坐起来低头看着嵇岁手里的碗,普普通通的红糖姜水,此时却如同它的温度一般令伏洵心口发烫。
“张嘴,啊~”嵇岁吹凉一点喂到伏洵嘴边。
伏洵张嘴慢慢喝下肚,一路温暖到了胃里。
一碗红糖姜水下肚,伏洵的脸色总算是好看了一点,没有最开始那么苍白了。
“躺下再休息会儿?”嵇岁问。
“嗯。”伏洵轻轻应道。
刚躺下没多久,贾青就风风火火的带着太医赶来了,太医帮伏洵看了看后,除了得出体寒的毛病也没其他的问题了,只是叮嘱伏洵这个需要养,不可马虎大意后就又离开了。
“看,我就说我没什么事。”伏洵说话的声音还是有些虚,连瞥贾青一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贾青哑然,你说没事,可早上看到她那副脸色时,可一点不像是真没事的样子。
“你先出去吧。”伏洵又说。
“哦。”贾青闷闷的应了声,看了眼一旁的嵇岁,暗暗撇嘴,每次出去都是只让自己出去。
“别说这么多话了,继续睡?”嵇岁道。
“有些睡不着。”伏洵闭上眼睛,眉心却拧得很紧,腹部时不时的坠痛让她没办法好好入睡。
嵇岁看她实在难受,便提议道:“我给你揉揉?”
伏洵掀开眼皮看了她一眼,随即又闭上眼,一副默许的姿态。
嵇岁有些紧张,在双手上呼了口气,又相互摩擦让它起热,直到白生生的双手掌心变得通红后她才停下来,慢慢地掀起伏洵的衣摆伸进去,落在了柔软的小腹上。
嵇岁的脸也像是她的手心一般了,暗暗吐了口气,嵇岁摒弃掉自己所有不合时宜的想法,专心帮伏洵揉按起了小腹来。
明明该是柔软温暖的腹部,此时却是冰冰凉凉的一片,嵇岁揉了好一段时间才让它终于有了点儿暖意来,腹部都是这种情况了,可想而知其他地方该是如何的冰凉。
揉了揉她的手,果不其然,甚至比最开始她的腹部还要凉。
“你也真是厉害。”嵇岁忍不住开口,这人如果不是天生体寒,能把自己折腾成这么一副模样,也是一个人才了。
伏洵抿唇不说话,然而闷闷扭开的脸颊却在无声的抗议。
嵇岁皱眉,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目光在室内看了一圈,打开柜子又翻找出两床被子来盖在伏洵身上,这样应该就不会冷了吧?
“不要,重。”
伏洵拧眉,将嵇岁盖好的被子踢开。
“你,盖着暖和!”嵇岁劝说,又帮她盖回来。
“重,热,难受。”伏洵抿唇,是真的不舒服了。
看到这样的伏洵,嵇岁有些难办地挠挠脸,然而还是将两床被子又收了起来,坐在床前看着伏洵不说话了。
伏洵侧脸,也不说话。
嵇岁轻轻叹了口气,道:“那我身体热,你介意我抱着你睡吗?”
伏洵扭回头看向她,嵇岁的表情很认真,同时还带了点儿忐忑。
“如果你不能接受的话,我再想想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
嵇岁将视线移开不与伏洵对视,怕在她眼中看到对自己的厌恶。
她还清楚的记得,四个多月前,伏洵是让自己如何注意的。
“上来吧。”
低低的一句话,令嵇岁阴霾多日的乌云也终于撕开了一条缝,从中露出几丝耀眼的光线来。
嵇岁突然像是卸下了什么重担,有些轻松地笑了起来,那两颗小梨涡又重新盛满了甜甜的蜜意。
脱掉鞋袜跟外衣后,嵇岁小心地爬上了伏洵的床,从后边将她抱进怀里,右手还继续放在她的腹部一圈一圈的继续按揉着。
“我以为你会让我滚远点。”嵇岁开了个玩笑。
身后就是嵇岁绵软的胸脯,伏洵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问:“为什么?”
“因为我是异类啊。”嵇岁笑。
伏洵沉默了片刻,转过身来看着嵇岁,认真道:“你不是异类。”
“可你说过,让我好好注意。”嵇岁吸了吸鼻子,明明最开始就不能接受。
伏洵有些懊恼地抿唇,也终于意识到了之前嵇岁为什么会这么伤心。
“嵇岁,你听着,你不是异类,你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人了。”伏洵抬头摸着她的脸,轻声道:“我承认我在最开始知道的时候是有那么点难以接受,但是随着跟你的接触越多,我也就更清楚,一个人是不是异类不是看这些,但是我知道,我却不能保证别的人也如我一般的想。”
伏洵的眉目有些低落,她道:“就是因为我经历过这种心历路程,我才能清楚明白这些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的。”
“世人多愚昧,我不敢赌。”伏洵伸手主动抱住嵇岁,声音越发的低了,“我不想你受到任何伤害。”
尤其是在翻到那篇记录着之前也有一个如嵇岁一般的人直接被诛后,她的心就一直提着没能放下来。
嵇岁呆呆的看着伏洵,她从来不知道,伏洵是这样想的。
鼻尖又开始有些酸酸的了,然而这次嵇岁是又想哭又想笑,最终演变为哭笑不得。
“你怎么不早点说啊~”嵇岁软软的嗔道,让她一连误会了这么多个月。
吸着鼻子的自己实在是太毁形象,然而嵇岁这次却不介意了,只要伏洵不嫌弃自己就好,其他的不重要。
“你都没有给我说的机会啊。”伏洵捏了捏她的鼻尖,白毫银针的茶香味又渐渐浓了起来,被嵇岁温软的身体抱在怀里,热度好像也传递到了她身体里,暖洋洋的令她感到舒适。
人一舒适,就会想要睡觉,伏洵也不例外,在嵇岁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眼睛,轻轻道:“我睡一觉,你不要放开我。”
低低的,软软的,就像是在向心爱的人撒娇。
嵇岁心都软塌了一大片,抱着伏洵低低应了声好。
不放开你,可是我能不放开你的日子,又能有多久?
嵇岁想到了谁都在谈的,关于她跟韩子颂年底结婚的事。
这一觉,伏洵直接舒舒服服的睡到了午后,在这期间,竟然没有一个人来叨扰她们。
睁开眼睛,伏洵闻到了嵇岁信息素的味道,再结合之前她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而难受伤心的模样,她好像终于明白确认了什么。
嵇岁还在睡,白软的面容近在咫尺,纤长的睫毛在她眼底映出了一小片阴影,本就绵软无辜的面容在睡着之后愈发显得乖巧,白里透红得让人想亲上一口尝尝是什么味道。
看着这样的嵇岁,伏洵嘴角勾起了一丝笑意,之前原本就在进行的事,看来有必要加快点动作了。
“再等我一段时间。”伏洵轻声说道。
既然嵇岁还没醒,伏洵又闭上眼睛陪着她继续睡了过去,只是这一次,她的手搭到了嵇岁的腰间。
伏洵再次醒来时,嵇岁已经不在身边了,伏洵一时有些愣神。
她这是又离开了吗?
感觉身上黏黏糊糊的难受,伏洵起身出门让人准备沐浴的东西。
这次伏洵没有去汤殿,而是就在屏风后边,还略有些凉的躯体泡进温暖的热水之中,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舒坦。
就在她还闭着眼睛泡得舒服时,她听见了门开的声音,与此同时,还有那让人感到安宁的茶香味飘了过来。
嘴角轻轻勾起一丝淡笑,这人这般不顾忌,是生怕不知道她的心思吗?
“嗯?”来人可能没见着房屋的主人还疑惑了片刻,尔后看着屏风后冒出的热气,这才猜想到了什么,“你在沐浴呀?”
软软的,带着一点儿不好意思。
“是。”伏洵淡声应道。
嵇岁将手上的托盘放下,心里暗自埋怨贾青怎么也不说一声就放任她进来了,一时间耳根子又开始泛起热了,明明看不见屏风后边的情况,但是光处在一室,就已经足够令她浮想联翩了。
“那你洗,我给你做了一点吃食,等你出来就可以吃了。”
嵇岁醒来时都已经是午时过半了,见伏洵还没醒她也就没叫她,自己爬起来去厨房给她做了点吃的端过来。
“好。”伏洵唇边的笑意愈浓。
等伏洵洗完一身轻松出来时,嵇岁已经将吃食都摆放好了,乖乖地坐在一旁一动不动的等着。
看到这样乖的嵇岁,伏洵眼底逐渐出现出清浅的笑意,这人的刺,终于收了起来。
“我还没吃过你做的饭菜呢。”伏洵看着摆盘精致好看,闻起来又香的饭菜,就知道这些时间嵇岁是有好好学这个的。
“那你尝尝,看合不合口味。”嵇岁略有些期待的看着她,原本她能开始做菜时,她最想第一个人尝到的就是伏洵了。
可惜,当时在跟伏洵闹别扭。
伏洵坐下来,喝了口嵇岁事先盛好的肉桂汤,缓缓勾起唇角道:“很好喝。”
味道清淡,很适合她的口味。
“你喜欢就好。”嵇岁抿嘴笑。
伏洵小口吃着嵇岁做给她的,或许还没有那些御厨做得美味,但是在伏洵这里,却觉得异常的可口好吃。
嵇岁仔细观察她的脸色,小心的问:“身体好点了吗?现在感觉怎么样?”
“好很多了,你不用担心。”伏洵安抚她,看她那小眉毛皱的,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她在难受。
嵇岁见她脸色确实是没有早上那么难看后,心里才微微松了口气。
心放下来了,嵇岁又开始有些别扭起来,想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纠结得小脸皱巴在一起,看起来就可怜兮兮的。
“怎么了?”见她纠结这么久还没开口,最终还是伏洵自己自动问。
嵇岁抠着衣服缝合间的那条缝,抬眸小心的观察伏洵的脸色,嗫嗫嚅嚅的说:“那,那什么怀修,你把他藏哪了?”
这件事,嵇岁足足在意了好几个月,当时回来见府中没有多个人的时候她还暗自欣喜,可是之后她又听说,上阳楼的头牌怀修已经被人赎走,而赎走他的人却是谁也不知道。
伏洵捏筷子的手一顿,看着小心翼翼而又带着期盼眼神看自己的嵇岁,心里一时间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这人也真是好意思问,当初是谁帮人传话的?她还没找她算账呢就自己送上来了。
“你的意思,是我赎的他?”还叫将人藏到哪去,这人的小脑袋到底长到什么地方去了?
“不,不是吗?”嵇岁略有些瞪大眼,她一直以为怀修会是伏洵赎的,毕竟在她传完话离开时,可是清楚的听到伏洵让怀修进来的。
伏洵这次是真的无奈了,她看着嵇岁,很是认真的问了句,“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有钱能够赎得了怀修?你知道怀修在上阳楼的身价是多少吗?”
她都已经穷到从府中用度中抽出东西拿出来卖了,连两碗小云吞都吃不起的人,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对自己产生了这种误会错觉?
“呃”嵇岁眨了眨眼,“我以为着,你二皇女的身份好使?”
就跟星际中那些公主王子似的,有了那一层身份,去哪都受优待。
伏洵:“”
“好使也不是用在这种事上!”伏洵有些头疼,这人的想法可真是区别于常人,“我若是以权以势压人,跟那些贪官又有何区别?”
这人就不能想她点儿好吗?
她感觉自己有点被她气饱了。
“哦”嵇岁摸摸后脑袋,略有些不好意思地吐舌道:“是我狭隘了,但是后边呢,都说他被人赎走了呢,他被谁赎走的?”
“那日让他进来后,我就表明了不可能帮他赎身的意思,莫说我没钱帮他,就算有钱,我为何一定要帮他?”况且怀修的心思已经昭然若揭,自己若是帮了他,怕是就甩不开了,或许也用不了多久,京城就会传遍自己要纳他为侍夫的谣言了。
“他是万俟国的人呢。”身为二皇女,难道不会有点恻隐之心吗。
“但他当初也是主动进的上阳楼,既然是自己主动选择的,现在后悔又哪有那么好的事?”伏洵瞥她一眼,“再有,哪怕我不帮他,他能找到帮他的人也很多,我何须去凑这个热闹惹一身骚?”
“帮他的人很多?”嵇岁的声音有些拔高,当时怀修可是说了,除了伏洵他找不到帮他的人了!
“你何须这般惊讶,你真以为上阳楼的头牌,会一点手段都没有吗?”伏洵好笑道:“现如今,他正在韩丞相府做着他的侍夫呢。”
嵇岁:“”
“韩子颂的母亲?”
伏洵淡淡点头。
嵇岁三观都快给怀修震碎掉了,他可真是个牛人。
惦记人的未婚妻不成,转头去当人家的小爹,不是牛人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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