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进化原液和尼尔维
“你是说，小维和他母亲的档案都在九头蛇的档案库里？！”众人快被布鲁斯绕晕了。
“小维之前是从九头蛇的基地逃出来的，这个没错，但是他母亲怎么会也在九头蛇的档案库里？”
对于托尼的疑惑，维克多开口道：“我在九头蛇的内网并没有呆太久，所以资料检索的不全。”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小维的母亲爱丽丝就是我母亲的妹妹。”布鲁斯说着，示意维克多给众人展示另一张照片。
“这个照片上，除了爱丽斯之外的另一个女人，名叫罗拉，是九头蛇的成员，也是她，把小维从福利院带到九头蛇的。”
“好吧，关于小维母亲的事情就先这样，你说的另外一个事关小维的，重要的事情是什么？”
虽然托尼很不想承认，但是看着布鲁斯拿出来的这一堆资料，他身为小维表哥这件事情是板上钉钉了。
托尼越想越糟心，不想再提这个，于是转而问起布鲁斯另一个问题。
“你之前说，跟小维的能力有关？你到底查到了些什么。”
“你们知道‘进化原液’吗？”听了托尼的话，布鲁斯却问起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
“‘进化原液’？这又是个什么东西？”对于布鲁斯抛出来的又一个新名词，在场的人再次一头雾水。
“我想，你们应该对佩恩科技不陌生吧。”布鲁斯笃定地看向查尔斯，得到对方一个了然的眼神。
“看来，韦恩先生也查到了佩恩科技一些暗藏的小秘密。”查尔斯冲布鲁斯笑了一下，“不如我们大家坐下来，好好聊一聊？”
一群人进了查尔斯的办公室后，都没来得及坐下，就杵在那直入主题。
站着的几人之前还没什么感觉，被查尔斯一说，总觉得自己好像在小学生吵架似的。
于是顺势在办公室找了椅子或者沙发坐了下来。
是准备长谈的架势。
“我知道你们之前救了一个名叫图兰·哈德里恩的变种人。”布鲁斯坐下后接着开口，“他是佩恩科技芯片实验的受害人。”
“所以，身为韦恩集团的董事长，请问一下，韦恩先生你为什么要关注这些事？”托尼不爽地看向布鲁斯。
“莫非是想学我，做个哥谭市的钢铁侠？哦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可得问你收版权费。”
“布鲁斯，是不是跟他们说一下你的另一个身份比较好？”一旁坐着一直没出声的戴安娜，听到托尼这略带挑衅的话，有些好笑的问身边的友人道。
布鲁斯有些疑惑地转头看向维克多：“我刚没有自我介绍吗？”
“是的，韦恩先生，你一进来开口第一句话是‘我是小维的哥哥’。”维克多耸了耸肩，“我以为你急着跟斯塔克抢弟弟呢。”
皮德罗听着他们仿佛打暗号一般的对话，急性子地直接打断道：“什么另一个身份？”
“蝙蝠侠。”布鲁斯言简意赅。
正在喝咖啡的托尼被呛到，“咳咳，你说什么？你是哥谭市那个什么为民除害的正义大蝙蝠？？”
“纠正一下，是‘哥谭义警蝙蝠侠’。”戴安娜忍笑纠正托尼的措辞。
除了布鲁斯他们之外的其他几人，都对布鲁斯的另一重身份表示十分震惊，皮德罗跟自己的妹妹暗暗吐槽，这些有钱人的爱好可奇奇怪怪。
托尼是，这个叫韦恩的家伙也是。
“好了让我们继续说回佩恩科技。”布鲁斯对于众人的大惊小怪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他十分淡定的继续起刚才的话题。
“我追查佩恩科技很久，就在快要抓到麦考利·佩恩的时候，他却失踪了。”布鲁斯眸色沉沉。
“一开始，我以为他只是单纯的失踪，畏罪潜逃。直到我把关注点转移到他的助理，西奥多·德鲁斯特身上。”提到西奥多，布鲁斯的脸色不太好看。
“麦考利失踪后，西奥多曾作为负责人露过面，但没多久也不见了踪影。”
“不过相较于音讯全无的麦考利，西奥多还是可以找到踪迹的，他十分狡猾，我追踪了很久才勉强抓到一些线索，是在暗网上。”
“通过维克多的帮助，我们在暗网上看到西奥多和哥谭一些地下势力进行的交易，交易的内容是一个叫‘进化原液’的东西。”一张模糊的视频截图被维克多投放出来。
只能勉强看清画面里是一根试管，里面是黄色的不明液体。
“你们知道，暗网上有很多心照不宣的东西，不能放在明面上，还有不少人喜欢在上面分享或者观看猎奇视频。”
眼看着布鲁斯似乎要把话题越扯越远，托尼忍不住急躁地问道：“你说的这么多，到底哪里跟小维有关了？”
一旁的查尔斯却从布鲁斯的字里行间，猜测到了一点东西，他的神色十分严肃，“托尼，让韦恩先生继续说下去，我想，他马上就要说到重点了。”
听到查尔斯的话，布鲁斯有些意外的看向他，“没错，这个进化原液，和小维有关。”
“他们有人上传了服用进化原液之后的视频，西奥多口中这个进化原液是可以增强体质强化自身素质的，说的夸张一点，甚至可以媲美美国队长。”
“所以有不少人服用之后的确像是拥有了超能力一般，有些人甚至还觉醒了变种能力，或者原本就是变种人的，能力进行了不同程度的强化。”
“他们狂欢一般地录了视频分享出来。”
原本听着布鲁斯的废话表情不耐烦的皮德罗，听到这里，愣住了，他若有所思的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想到了什么。
“但那些上传视频的人，我后续去查过了，他们全都死了，死状皆是化作一滩水，尸骨无存。”布鲁斯说到这，伸手捏了捏眉心，似乎是有些头疼。
“这就能解释麦考利的失踪了，当初我追查到他的地下实验室，里面有间暗室，暗室的床上有一套衣服和一滩水渍，那估计就是失踪的麦考利。”
“前几天，西奥多出现在哈德里恩所在的纽约中心医院，我们差一点就要抓住他了。”说到这，布鲁斯一直沉稳的表情带上了点懊恼。
“但还是被他溜走了，不过倒是追查到他落脚的一个实验室，不知道他是疏忽还是不在意，有些关于进化原液改良的方案草稿被他遗漏在那。”
那些草稿布鲁斯都拍照留存了，此刻通过维克多的投影功能展示给托尼他们，只见草稿上用红笔圈出来的几行字，赫然写着：“人造血液及细胞副作用明显，综上，仍需a51101的血清及骨髓样本。”
托尼可能对这个编号还不怎么熟悉，所以没什么反应，但同是从九头蛇基地逃出来，曾经也是a5基地实验品的旺达和皮德罗，对这串编号可太熟悉了，这就是小维之前在基地的编号！
面前这个哥谭来的蝙蝠没说错，这个进化原液和小维有关！
平常脑子转的飞快的托尼，此时此刻却仿佛慢了半拍，对众人看到这行字后的反应有些不解，“这个a51101是什么？”
“你是猪吗？！这是小维小时候在九头蛇基地的编号！”看着托尼傻乎乎的询问忍无可忍的皮德罗开口道。
听到皮德罗的话，托尼大惊失色，甚至没时间去反驳他骂自己猪的行为。
他提高嗓门难以置信地开口：“什么？！这个什么希尔顿的意思，是说要小维的血清和骨髓样本？”
“是西奥多，不是希尔顿。”一旁的维克多纠正托尼。
“我管他西奥多洗耳朵的！他竟然妄想用我弟弟的血清去做实验！他怎么敢的？！”托尼咬牙切齿，“别让我抓到他，不然我一定让他碎尸万段！”
托尼一想到小维在没从九头蛇基地逃出来之前，一个这么小的孩子，就被他们抽血抽骨髓的做实验，就忍不住怒火中烧。
怪不得当初在他家，要抽血做亲子鉴定的时候，小孩看到针头的表情那么抵触。
现在，自家宝贝弟弟已经脱离那个狗屁基地这么久了，他们还惦记着他的血液，九头蛇，他跟他们这仇结下了！
怒火上头的托尼，此刻恨不得立马转头，回神盾局去找那些还在被他们控制中的九头蛇余党，揍一顿泄愤。
“那关于‘进化原液’，你们还有没有其他什么调查到的信息？”查尔斯相对而言属于在场几人中比较冷静的那个。
在布鲁斯提到进化原液和小维的关系时，查尔斯便猜到了一点，他想到了不久前赵博士打电话说的内容。
小维的能力和再生有关——
再联想一下进化原液被鼓吹的功效，以及，再久远一点的那个人，德威克。
不难想象，小维的能力以及血液中蕴含的能量，具有巨大的价值，甚至可能改变现在整个世界变种人普通人和超能力者的局势。
普通人有可能觉醒能力，超能力者有可能增强能力，如果小维的能力被暴露到大众视野中，那他就危险了。
好在现阶段来看，九头蛇似乎是想私有小维的能力，并没有广而告之暴露出去。
查尔斯脑海中思绪千回百转，但面上不显，他依然是面色温和地看向布鲁斯。
“有关‘进化原液’，具体的内容我会再去调查，但是希望你们一定要保护好小维。”布鲁斯郑重地拜托几人。
托尼原本就一肚子气，看着布鲁斯这一副真的是小维哥哥的样子就更来气了。
这家伙连一天都没和小维共同生活过，搞的自己人的样子给谁看！
“小维是我的弟弟，我自然会好好保护他，就不劳韦恩先生费心了。”
“斯塔克，就算你不愿意承认，我也依然是小维的哥哥，血缘上的哥哥。”布鲁斯显然并不把托尼的虚张声势放在眼里。
“更何况，你的保护就是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落入危险中？甚至三番两次陷入沉睡？”
布鲁斯一针见血，戳中了托尼痛脚。
对于小维这次的昏睡，托尼是提心吊胆。
同时，他又想起了小维之前十年的昏迷，于是心里再次把对克拉克的好感从0降到-100了。
可怜的超人，此刻正和自己来者不善的氪星故人对峙，并不知道托尼再次把他列入了尼尔维禁止往来名单之一。
就在托尼被布鲁斯堵的说不上来话的时候，幻视的声音在门外礼貌地响起：“请问，可以进来吗？”
“幻视？你有什么事吗？”去开门的是旺达，结果，她惊喜地发现，幻视拉着尼尔维出现在门前。
“小维！你醒了！！”高兴的不能自己的旺达一把把尼尔维抱进怀里。
“早上好，旺达。”尼尔维被激动的姐姐抱进怀里，还有点懵懵的的。
“你这个小混蛋，不早了！”旺达的惊呼引起了皮德罗他们的注意，几人把视线转向门口，也看到了尼尔维。
于是激动的两个哥哥，以及一个新上任还不怎么亲密的第三个哥哥都走向小维。
托尼从旺达怀里接过尼尔维，对着小孩好一通揉，接着也紧紧的把他抱进了怀里。
托尼之后又是皮德罗，三人轮番紧密的拥抱让小孩终于忍不住反抗起来，他明明只是睡了一觉，大家为什么都那么激动？
被皮德罗紧紧箍在怀里的小孩，忍不住扯了扯哥哥的衣角：“皮特，松开一点，我透不过气啦。”
皮德罗这才放松了力道，但是并没有放开尼尔维，还是把小孩松松地环在怀里。
尼尔维想起来自己找皮特，是为了检查他的伤势。
于是小孩呆在皮德罗怀里，上下其手地摸了一遍，把他记忆中，皮特曾经中弹的地方都检查了一下，没发现任何问题。
总算心满意足的他，看着自家哥哥精神满满，毫发无伤的样子，主动搂住他的脖子，安心地蹭了蹭，皮特没事真是太好了~
小孩这行为惹得一旁的托尼眼热不已，就连面上不动声色的布鲁斯，眼里都有些微微的羡慕，他还没好好抱过小维呢，这可是他弟弟。
因为尼尔维的出现，众人刚刚谈论的话题便打住了，大家都十分有默契的不想让小孩过多的被牵扯到这些阴谋诡计中去。
但皮德罗抱着尼尔维，又想到布鲁斯刚刚说的一些话，有些欲言又止。
就在他犹豫着要不要开口的时候，他怀里的尼尔维却出乎意料地先出声了。
“教授，我刚刚好像做了个梦，关于我的能力，但我有些地方不明白。”
尼尔维这话，让在场的人们都惊讶地看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