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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9章 癸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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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司衍走后,沈从容回房躺下没多久,俏俏拿着雪肌膏进来了,说是陆鸣安特意留下的,她有些意外但也没拒绝这份好意。

    等俏俏放下药膏,去准备热汤后,她才起床去沐浴了一番,然后去厨房忙活了一桌菜等沈昙清回来。

    可是左等右等,沈昙清直到天黑后才回来,饭菜早就凉了,俏俏连忙张罗其他人将饭菜拿去热一热再端上来。

    “大哥,累了吧?快歇歇。”

    沈从容迎上前,挽着沈昙清坐下,想知道他替自己找付家的麻烦时有没有反被为难。

    “进府的时候,听其他下人说,东厂来这搜过了?”

    沈昙清落座后,先问起了这事。

    沈从容坐在他旁边,点了点头。

    “嗯,说是追一个刺客,看到刺客潜进来了才冒昧来搜府的,不过没找到人。”

    赤电站在两人身后多嘴了一句:“该不会是个借口吧?哪有那么巧的事,在少爷不在时才来搜府,他们可曾为难您?”

    “没有。”

    沈从容摆了摆手,“东厂不会无缘无故来搜府的,我大哥这么正直的人,哪有什么地方值得东厂敌视。赤电,别擅自揣测,闹出了误会可不好。”

    “容儿说得对。祸从口出,慎言才对。”沈昙清认同沈从容的话,说了赤电一句。

    赤电摸摸鼻子,乖乖的闭上嘴。

    “大哥,你去了付家后,付家可有护着付红缨而为难你?”

    “谁说没有啊,那整个付家只有那老将军是个明事理的,责令付小姐跟少爷斟茶认错。”

    “可付小姐认为是少爷故意瞒着小姐的身份,让她误以为小姐是清倌,一时气急才出手的。”

    “她的生母为了维护她,站她那边无中生有的说了小姐您许多坏话呢。”赤电又抢先一步愤愤的说道。

    “但整个付家现在还是付老将军主事,他并没有轻信付红缨的话,也没有听她狡辩,拍了桌子责令她跪下认错。”

    “付红缨虽然不情不愿,但碍于付老将军的威严,还是向我赔礼道歉了。”

    沈昙清接着说道:“付家说要给予一笔银子和上好的药品作为赔礼,但是我没收,我只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沈从容来了兴致,眨着眼睛问道。

    “小姐您绝对想不到的。”

    赤电笑了,上前一步弯着身说道:“少爷是这么说的,‘付老将军,沈某今日来到府上,就是为我家小妹讨个公道的,只要付小姐也挨一鞭子,这事就此了结’。”

    沈从容吃了一惊,怔怔的看着沈昙清浅笑的模样,难以置信。

    “大哥,你真的提了这种要求?”

    “没错,我提了。”

    沈昙清轻轻点头,看着沈从容一下子捂住嘴的样子,笑容加深。

    “有仇必报,自然得让她也尝尝被鞭打的滋味,体会一番皮开肉绽的痛苦,才算解气。”

    “你什么时候是这种性子了?”

    沈从容小声嘀咕了下,总觉得沈昙清有些不一样了。

    “小姐,属下也觉得少爷这样做没错,这付小姐不挨顿打哪会长记性!”

    “虽然她的生母不同意少爷的要求,但付老将军还是动了手,一鞭子打在了付小姐的背上,还要打第二鞭的时候被少爷叫停了。”

    “少爷说一报还一报,只要这一鞭子是实实在在的落在了付小姐身上,那这件事就已了结。”

    赤电说到这的时候还是一脸气愤,“可依属下看,就不该拦着,让她多挨几鞭子才是,谁让她敢当街打我家小姐。”

    是啊,若换成是她,她也不会那么轻易就算了的,那鞭子可是差点就甩在她脸上的。

    要是毁了容,她还怎么见裴司衍呢。沈从容认同赤电的话,不停的点点头。

    “女子娇弱,别看付老将军年纪大了,那手劲可一点都不输年轻人,我看得出来他并没有袒护付红缨。”

    “既然他那么有诚意,我又何必落井下石,达到目的就够了。”

    说话间,陆续有人将热好的饭菜送上桌来,沈从容不让赤电守着,让他先下去吃饭了。

    “说的也是,大哥要真的成了心狠手辣之人,那我可得怀疑是不是有人冒充了的。”

    沈从容笑嘻嘻的,拿起筷子给沈昙清夹菜吃。

    “若是真有人冒充了,你分得出是不是我本人吗?”

    沈昙清拿起筷子也往沈从容碗里夹菜。

    “肯定可以!”

    沈从容眼神坚定,“我们都做了这么多年的兄妹了,怎么可能分不出来呢?”

    沈昙清夹菜的动作一顿,继而笑笑,“也是,都这么多年的兄妹了”

    一眨眼,都快十五年了啊。

    夜深人静之时,付红缨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上,委屈的啜泣着,身旁站着她的生母和兄长付赤霄。

    “红缨,别难过了,那沈昙清居然让你祖父打你一鞭子,可见也算不上什么良人,你还是别喜欢他了,趁早死心才是。”

    付氏看着自己女儿难过的样子不免也跟着伤心,但说起沈昙清又有一肚子的怨气。

    “真不知你祖父瞧上他哪点了,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瞧得是人模人样的,但做事怎能这么不留情面,非要你这姑娘家的挨一鞭子,光心疼自家妹子了,就不心疼旁人家的女儿了?”

    “母亲。”

    付赤霄揽住了付氏的肩膀。

    “这事祖父不是调查的很清楚了吗?”

    “是小妹她先动手打了沈大人的妹妹的,不管一开始是不是误会,她伤了人是事实,街上许多人都见到了,您这样护着她可就显得是非不分了。”

    “知道您心疼她挨了打,可那沈大人也没有得寸进尺,反而阻止祖父打第二鞭,可见这沈大人为人还是不错的。”

    “怎么,连你也瞧上他,想他做你妹夫?”

    付氏不满付赤霄替沈昙清说话,脸上有了怒气。

    “也不看看人家根本就看不上红缨,把你妹妹送去的东西退回了不说,今日还上门找你妹妹的麻烦来了,人家的意思还不够清楚吗?”

    “怎么你们一个个都想和他攀关系?不就是一个翰林学士吗?这皇城多的是青年才俊,何必就在他身上吊死!”

    “母亲,别说了!”

    付红缨抬起脸,气呼呼的对付氏嚷道:“您就出去吧,我想静一静。”

    “好好好,你别气,别气。”

    看到付红缨一脸的泪痕,付氏心疼不已,只好做了让步先退了出去。

    “小妹。”

    付赤霄张了张嘴,想安慰付红缨说点什么,但见她红着眼又将头埋进枕头上,只好叹了口气也退出房去。

    沈昙清,你敢这样欺我!我付红缨,我,我

    付红缨想说点什么狠话,但最终还是放弃了,可一想到文质彬彬的他也有这么硬气的时候,又觉得万分委屈。

    她自降身段去倒追他,没讨到什么好便罢了,现在居然打了沈从容一鞭子,这不得罪了未来小姑子吗?

    那她哪还有什么胜算进沈家的门呢?

    越想越没有信心的付红缨气得捶了几下枕头,又伤心的嘤嘤低泣。

    次日一早,沈从容睡得迷迷糊糊间觉得身下一热,突然清醒过来,一把坐起身,掀开被子跳下床,看着床单上那抹鲜红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大姨妈来了!大姨妈终于来了!

    她在现代十二岁来的初潮,上一世十三岁来的,这一世都快十五岁才来。

    天晓得因为初潮迟迟不来,她老是担心这个身体是不是有问题,幸好幸好,这下她可以放心了。

    “小姐,该起床了。”

    这时俏俏端着水盆推门而入,看到沈从容的里裤背面一大片鲜红,惊得急忙将水盆放在桌子上,话里带着哭腔道。

    “小姐,小姐,您后面怎么有血,这么大一片,是哪受伤了啊?快让奴婢看看,快。”

    说话间,俏俏居然动手要去扒沈从容的里裤,吓得她死死按住俏俏的手,哭笑不得。

    “傻姑娘,我没受伤,这是大姨妈。”

    “大姨妈?”俏俏愣住了,她完全没听懂。

    “就是癸水,癸水知道吧?”

    沈从容拿开俏俏的手,整理了下被扯歪了的里裤继续说道。

    “来了癸水就表示我不再是一个小孩子了,我的身体会发育的越来越成熟,这是一个长大的标志,也就是说具备生孩子的条件了。再过几年,你也会来癸水的。”

    “原来是癸水啊,吓死奴婢了。”俏俏松了口气,连拍了几下胸口。

    沈从容一手拽着里裤一边转着上半身看了眼那抹鲜红,感觉黏糊糊的很不舒服,便走到衣柜前打开柜门,从一个包袱里翻出了自己早早就准备好的月事带,拿着一件衣裙躲在了屏风后面换上。

    俏俏则收走被弄脏的床单出去了,不一会又抱着新的床单进来铺上。

    沈从容换上干净的衣裙从屏风后出来,佝偻着身子软绵绵般爬上了床,拉过被子盖住了自己蜷缩着的身子,整个人觉得疲劳乏力,腰酸得紧,小腹有些涨疼,头也有些疼。

    俏俏收走了屏风后面的衣服,见沈从容又回床上躺着,瞧着不对劲的样子,上前关切道。

    “小姐,您怎么又躺下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痛经。”

    沈从容弱弱的声音从被子下传来,带着一丝委屈。

    “俏俏,帮我弄点红糖水,还有汤婆子,今日没什么事就不要打扰我了,我需要休息。”

    “好,奴婢马上去。”

    俏俏抱着衣服马上出了房门,一路小跑远去。

    沈从容轻蹙眉头,面色苍白,缩成一团躺在被子里,身子时不时的缩一下,直到后来喝了红糖水,抱着温度刚刚好的汤婆子暖肚子,这才沉沉睡去。

    这一睡直到天黑才醒来,屋里的烛火已亮,俏俏端着刚熬好的清粥进来了。

    “小姐,您饿了吧?”

    见沈从容坐起身,俏俏连忙将粥捧在手里,坐在床沿上边喂沈从容边将今日发生的事告诉她。

    “大少爷不久前刚来看过您,只待了一会就走了。”

    “听说大少爷收到了一封请帖,五日后有一场诗会,可以带家眷出席,大少爷想带您一起去。”

    “大少爷还说那个太子少师李垚今日被皇上罢了官,因为那李家的事跟他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所以太子主动说要治他的罪,并没有护着李垚。”

    “还有松兰馆那宝琴听说昨儿下午发生的事了,想来看您,但听说您不舒服便没进来”

    沈从容没想到她睡了一天,就发生了那么多事。

    诗会?

    她有些兴致缺缺,本想拒绝不去,但想着以前沈昙清写给她的信里常提诗会,那这次去见识见识也好。

    只是她完全没料想到,五日后的诗会,不仅见到了自己想见到的人,也见到了完全不想见到的人。

    难道这就是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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