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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四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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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侍,即四位夫侍,在府上被称为四公子。

    他们分别是弹得一手好琴的季雅公子,棋艺精妙绝伦的思雍公子,文采斐然的崇渊公子,和妙笔丹青的青墨公子。

    季雅公子是宫珃最先迎入府内的男子,也是夫侍中认识宫珃最久的那个,有着不同于其他夫侍的专宠地位。

    因为他最懂得宫珃的性情,也最知道怎么哄宫珃开心。

    光这一点,就是其他人比不上的了。

    季雅公子出身并不高贵,他曾是风月场所晴吟楼的花魁。

    即使弹的琴曲再怎么缥缈出尘,在那种地方,也不过是玩客们眼中的逗乐之物罢了。

    当时,年仅十岁的宫珃被琴声吸引到了晴吟楼,一眼就相中了二八芳年的季雅公子。

    一旁仆人即刻出手将人买入府中,原本是想当一个玩宠一般的存在,偶尔哄皇长女开心用。

    那时懵懂的宫珃说:“我要让他当我的夫侍,每天哄我开心,但是你们不能让他不开心,只有他开心了,我才能开心。”

    这一句话,也为季雅公子打开了新的一扇门。

    他把这个高贵的皇长女当成自己的妹妹一样疼爱,然后慢慢看她长大,看她又接连纳新人入府,将不能言说的心意藏起,愿做她最后的一方净土。

    正在弹琴的人偷偷瞄了一眼榻上安憩的娇美容颜,眼中柔光浮动,暗叹岁月静好。

    思雍公子亦是出身不好,乃是另一个有名花楼迎盛阁的花魁。

    16岁那年被拍卖初夜,正巧宫珃那日在迎盛阁玩耍,一掷千金拍下了那人,迎回府中后,礼遇有加。

    用宫珃的原话说,就是:“他明明比我还要小上两岁,那双眼却像看破世间一切似的,让我想要好好疼惜他,让他了解世间还有许多他不知道的快乐。”

    于是,她搜罗了许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来讨人欢心。

    但思雍公子一直都是冷冰冰的模样,直到有一回,看到了一副玉石棋盘,眼中才有了丝热切的光芒。

    之后,宫珃就将自己所能搜罗到的所有棋谱,和与棋相关的书,都送到思雍公子的小院。

    时不时与之切磋棋艺,又一次次败在他的手下。

    看得府内下人感慨万分,直叹思雍公子如此受宠。

    不过,在白媣看来,宫珃只是将这人当成个弟弟来对待的。

    虽然挂着个夫侍的名头,可什么多余的举动也没有。

    一切流言,都是下人们口中的臆测罢了。

    崇渊公子是府内最为年长的夫侍了,比宫珃大了八岁,原先是个清贫的教书先生,儒生气质满满。

    正巧他所在的书院破败倒闭了,被路过的宫珃施以银钱救助,之后主动上门入府。

    说是夫侍,对宫珃来说却亦兄亦父。

    那种来自长者的关怀,似乎弥补了宫珃对于父爱的缺失。

    并且崇渊公子学识不浅,经常在有意无意间给宫珃灌输一些知识。

    以至于宫珃再去参加一些宴会,都能听懂那些拗口的诗文,收获他人赞扬的目光。

    宫珃对于崇渊公子的态度,多是属于敬爱的,以至于其他人也跟着对崇渊公子都有种敬重感。

    青墨公子的来历算是最戏剧化的了。

    他在路边摆摊作画,得了宫珃一句称赞,抬起头后,便是一眼万年。

    这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了吧。

    青墨公子其实还有一手好技艺,书画作假程度能够以假乱真,在暗市中颇具盛名。

    可他为了追寻真爱,一头扎入了皇长女府,外头的人就再也寻不到他了。

    宫珃不知道青墨公子的另一重身份,只以为对方是个江湖游侠,且又与自己年龄相当。

    第一次接受同龄异性告白的宫珃,挥挥衣袖就多了名夫侍。

    青墨公子是个活泼的性子,知道自己只是众多夫侍中的一个后,并没有气馁,而是想着对比出自己的优势,以博得美人芳心。

    他将宫珃美好的一方一面都画了下来,给宫珃看过后,又自己保留起来。

    还会别出心裁,带宫珃去玩些新鲜的民间玩意儿,就像现代青年男女纯粹的谈恋爱一样。

    这样看上去,宫珃的一切生活都很顺心如意。

    可偏偏,最后她看着二皇子宫让登上了皇位,自己被下令处死,府内的人也不知道是怎样下场。

    宫珃的心愿就是查清自己的死因,也给爱她护她的人余生安康。

    一曲终了,白媣也缓缓睁开眼,目光投向季雅公子。

    对方已然将之前那算得上失礼的目光收了回去,温柔地笑着问:“殿下,可要再听一曲?”

    “不用了,你陪我走走吧。”

    白媣也是佩服这个男人,用最融入日常的方式,一遍遍诉说着自己对宫珃的爱意。

    可惜他的身份注定不能拥有一份对等的感情,其他人也是一样。

    季雅公子起身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然后上前将宫珃扶起身,就这样牵着人走了出去。

    她要什么,只要他给得起,那给就是了。

    门外的小侍和婢女也不多问,看出主子们要散散步,赶紧跟了上去。

    部分在前,避免主子被小石子硌到脚。

    部分跟随在后,听候差遣。

    白媣看似走得随意,其实是在脑海中勾画皇长女府的地理图形。

    万一之后她有什么行动,也方便出入。

    她以散步的名义,顺道去看看宫珃的其他夫侍,都是什么样的人。

    奇晏王朝传位传长,那作为二皇子的宫让,肯定不会那么轻易坐上那个位置。

    除了他的皇父在背后帮忙,宫珃这头肯定也有其他安排。

    就是不知道,这帮宫珃想要护着的夫侍中,有没有吃别人家粮食的叛徒呢?

    平日里,宫珃要去哪个院子,基本都有下人提前通传,里头的人也早做了准备,表现出来的,就是宫珃记忆中的样子。

    现在,白媣吩咐前头的下人都不准多话,她要随意逛逛,逛到哪儿算哪儿。

    也正好看看,没有提早准备的夫侍们,都在做些什么。

    “你们都不准通风报信,我可不需要吃两家饭的奴才。”

    下人们纷纷摇头,表示不敢。

    一部分下人多少是收了夫侍的额外赏钱的,但皇长女亲自发话,他们哪还敢去通风报信。

    毕竟这位才是正主,那些夫侍们也是正主赏口饭吃的存在,不过比他们要高贵上些许。

    若是搞小动作被揭穿,保不准下人得跟着那人一起滚蛋。

    这点,下人们还是拎得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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