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宅就对了
只有到了对彼此有点熟悉的程度之后,甘雍这才没再渴求过红濯的红气,只是劝诱红濯加入魔域。
至于红濯为什么没直接杀死甘雍这个家伙,或许是因为体内的红气,红濯对甘雍并没有那么的抵触。
甘雍这家伙也是因这份红气,对红濯颇有好感。
类似于养猪场老板饲养肉猪的心态。
暂且不论甘雍到底是真的失忆,还是假的失忆,红濯大可将甘雍这家伙身上的宝贝先榨干,再考虑送走走他。
若是控制不住,红濯再转头将消息告诉给文渊君,让文渊君联合天啸门上下来处理掉这个家伙。
而且,多亏于之前与甘雍这家伙多有接触,对于他的招数,红濯还是比较熟悉的。
想要应付的话,并非是没有任何的办法。
就目前这个情况来看,红濯是不亏的。
“啊这,你在想什么呢,你体内的红气不算丰沛,我可是只想着你这个人的啊!”
“不不不,我听别人说,小主人一旦这么说就是想要抛弃仆人了,你难道打算放弃我吗?那可不行啊!”
甘雍激动不已,看着红濯的眼神越发像是遭遇主人抛弃的小狗。
“我倒还没那么狠心,留下你并非不可以,但你也不能背叛我,恶心我,懂了吗?”
红濯见目的达到了,便松了口。
得知红濯愿意留下自己,甘雍整个人变得更加的开心,甚至是主动要来给红濯做一顿饭。
红濯哪里敢吃甘雍做出来的东西。
天知道这份美味会不会立刻送红濯离开人世呢。
收敛了体内的红气,甘雍整个人看起来比天啸门内的弟子都要干净许多。
至少,甘雍与红濯并肩走在了一起,众人只会感受到红濯体内那一点无法收敛的红气。
红濯也想过去请教魔域少主应该如何收敛红气,活得像是一个普通的正常人。
得到的答案自然是,人家也不知道了啦,就是一眨眼一闭眼,身上的红气就没了呢,好神奇呦。
油嘴滑舌的怪男人,模仿的还是红濯去恶心文渊君时的恶搞腔调,听着就令人觉得气恼。
不过,甘雍这个家伙好歹可以为红濯提供不少有用的材料和道具。
红濯之前还在操心着材料的事情,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她压根不必担心华凌秘境的开放,也有足够的材料使用。
甘雍很是识时务,见红濯躲进洞府深处,琢磨着新武器的时候,他就老老实实地待着,不会去搅扰红濯。
红濯乐得清净,每天就琢磨着将灵草之内的灵力注入到武器之中去。
子弹并不需要完全取代,不留任何的痕迹。
红濯可以将火药注入灵力再一并填入到里面去,利用先迸发而出的火药欺骗修士,再以爆炸的灵力来重伤修士。
这是老阴比的作战法子,红濯很喜欢。
有了甘雍送给自己的中品材料,红濯可以拿来制造出自己真正喜欢的热武器。
女人热爱的东西,可是热武器啊!
于是,红濯闷在洞府之中的这段时日里,时不时地,就会听见一阵接着一阵的灵力爆炸声。
有的弟子按捺不住好奇,就想过去询问下红濯师姐,这些日子里到底是在琢磨些什么玩意。
从洞府之中走出来的,并不是红濯师姐,而是弟子们从未在天啸门内见过的陌生男人。
诡异的红眼黑发,明明是在笑着,却是让人发自内心地产生了不安之情。
“你们的师姐还在忙哦,不要再来搅扰了。”
那个男人是如此回答的。
笑意令人很是不舒服,弟子们也因此不敢再在红濯的洞府门前久待。
久而久之的,天啸门之内有人传出大师姐金屋藏娇,亦或者是带回小白脸的神奇谣言。
谣言传到了最后,就变得更加的离谱,已经传到了大师姐打算就此放弃修炼,下山嫁人的程度。
红濯对此一无所知,文渊君还卡死在堆积如山的文书地狱之中。
天啸门内的其他人则是陷入在了巨大的震撼当中。
尤其是笼月纱,她一闭关出来就听说了红濯打算嫁人的消息,震撼不已,刚吃下去的灵草又吐了出来。
还没等笼月纱去问临玉,那一边的临玉就先找上了自己。
“怎么了吗?师尊。”
即使心中再怎么慌乱,笼月纱还是保持着自己的冷静。
“今日晨会,为师会彻底毁掉红濯那个女人!”
临玉的嘴角,扬起了志在必得的冷笑。
一问,笼月纱这才明白,临玉这是已经知道红濯潜入三堂后山,盗走玲珑珠玉的事情了。
临玉打算借题发挥,狠狠地恶心一把红濯,将她那大弟子之位扯下来,最好逐出师门!
到时候,偏袒徒弟的文渊君肯定是不会轻易地惩罚红濯的。
众人便会看见文渊君为保护弟子,不惜以公谋私的丑陋模样。
迟婷那般暴脾气的女人,见文渊君不为自己出头,肯定更加厌恶文渊君与红濯。
一石两鸟,临玉乐得忘我,丝毫没有注意到站在一旁的笼月纱,露出了尴尬的表情。
……
红濯本来打算继续窝在洞府之中快乐摆烂的。
但是,大早上的,洞府之外就来了十几个弟子要找红濯。
恰逢红濯出来透气,否则,就甘雍那个骇人的防御姿态,这些弟子们只怕是没法与红濯联系上。
那么到时候来请红濯出洞府的人,可就有点麻烦了。
红濯一瞥见那些弟子们脸上的不屑,就敏锐地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
不过,自从笼月纱来了之后,这些弟子们看着红濯就没有什么好脸色。
估摸着,是临玉那一边想要搞事情。
红濯按住蠢蠢欲动的甘雍,决定听命前去参与晨会。
文渊君为她做了不少事情,她也不希望在这种事上连累到那自闭老头。
来到晨会,这里的氛围,远比红濯想象之中的还要糟糕。
甘雍跟随红濯而来,但身形悄然地融入到了弟子之中,几乎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存在。
顶着众人或厌恶或诧异的目光,红濯施施然地上前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