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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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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承锐下值回来,先去净房冲了个凉水澡。

    进了正屋看到就是在榻上熟睡的魏舒,跟个小猪似的,就差没有哼哼两声。

    许是夏日太热,魏舒没有穿袜子,一双玉足交叠放在一起,与黑色软塌形成鲜明的对比。

    秋容自觉地出去。

    谢承锐其实没见过其他女人的脚,但他就觉得魏舒的脚最好看。

    一双小脚一只手就能握在手中,脚趾上的指甲平滑整齐,透出健康的粉色,足弓也刚好,不高不低,细瘦的脚踝让人忍不住细细摩挲。

    脚好看的女子,一般长得也好看。

    不像他的脚,总会有薄茧,魏舒的脚趾软软嫩嫩的,连脚后跟都细白嫩滑。

    他就像是得了什么好玩的玩具,一直握在手里玩。

    熟睡之人因为脚痒开始缩脚,接着慢悠悠地醒了。

    谢承锐不放手,笑着说道:“该起来用饭了。”

    魏舒一脸懵地看他细心给她穿袜子,下榻时,还给她穿鞋。

    她笑了笑,这个男人最好的一点就是,他不会因自己是男人就觉得给女人穿鞋梳头是什么可耻的事情。

    桌上两个辣菜,两个清淡菜。

    秋容早早地就点了烛火,屋里亮堂得很。

    谢承锐给她夹了一块鱼肚子上最嫩的肉:“那个刺客是温厉的同胞阿兄温恒,他们家是青州的,温厉投在大皇子门下,但是温恒却一直在做游侠。”

    游侠就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做生死买卖的人。

    若是武功好,不仅能挣许多钱,还能挣得好名声。

    缺点就是生死不定。

    但是他杀魏舒应该不会雇来的。

    “他也是魏晏弘的人?”

    谢承锐呼了一口气:“不是,只有温厉跟着那个乳母来了京城,他一直在各州府游荡。早就成了通缉的要犯了。”

    “那就是魏晏弘告诉他,我害死了温厉,所以他来找我报仇?”

    谢承锐点点头,除了这个解释,他也想不出别的。

    “京兆府尹那边我问过了,他是刺杀的前一晚才到京城。不管有没有魏晏弘添油加醋,他知道温厉死了都是要来的。那个陆明,之前与魏晏弘也有过接触,他死的那晚,魏晏弘还亲自去吊唁。”

    魏舒看他眉宇不展,问道:“还有哪里不对劲?”

    “所有证据都指向魏晏弘,太明显了,太直接了。”

    他作为军人的敏锐,这种情况一般都是假象。

    他沉声说道:“这事,你不用管,你忙你的胭脂铺、布庄就行,这些事交给我。还有我那些铺子,你管起来,我那些铺子每个地方的管事互相都不认识,只跟武清接头,比较隐秘,你有事找武清就行,他平常看起来呆头呆脑的,办事还算稳当。”

    嘿嘿……

    魏舒侧头看了看傻笑两声的武清,难怪能拿下秋丽呢。

    临睡前,谢承锐第一次主动找她下棋。

    二人洗完澡盘腿坐在榻上,一人执黑,一人执白,下起了五子棋。

    连下了五局,魏舒赢了五局。

    这把魏舒高兴地,觉得自己棋艺突飞猛进,那小脸上的得意就没断过。

    面对谢承锐的时候,挑眉抖肩,还外加一些摇头晃脑。

    这让谢承锐喜欢得不得了,只想捏捏她那小脸。

    第六局,谢承锐再次假装没看到魏舒‘四四’位置的关键位置,故意把棋子下在另一个不那么重要的位置。

    魏舒一拍手:“哈,我又赢了。”

    白子落下,四四联成。

    谢承锐扔了手里的棋子,输了,没必要下了。

    魏舒嘻嘻笑出声来,她今晚真是神了。

    一边收棋子,一边挑衅地看了看谢承锐。

    结果棋子才收了一半,就被人抱走了。

    帐内风光旖旎,笑声渐渐变了样。

    这两日秋丽身体也好了,她每天早上就会约武清去别的地方练刀,每次都气呼呼地回来,因为比试的时候,武清让她她生气,不让她也生气。

    打败武清成了她最近的目标。

    绮雯人也到位了,如魏舒所料,她买了两个十四五岁的丫头,还有一个只在外院干粗活的婆子。她那宅子是五年前买的,经手人也让人去问过,是绮雯亲自去看了宅子定下的,一点问题也没有。

    魏舒暂时放下心了。

    今日上午绮雯又来,两人把布庄的经营细则重新定了一遍,她预感这个布庄会跟幽兰居一样,成为京城新的时尚风标之一。

    绮雯这人做事干净利落,谈完了细则也不多逗留,即使魏舒挽留用饭,她也直接推脱。

    秋容把绮雯送出院子,回去的时候,门房上说今日凌月月来了,说是去拜访老夫人刘氏的。

    回到长云轩立马告诉了魏舒。

    “毕竟是表侄女,老夫人总不能不见。”想了想刘氏那样精明的人,魏舒不在意地说道:“想来,凌月月也搞不出什么花样。”

    秋丽突然说道:“她不会去找老夫人说,让她进门当妾吧。”

    想起之前谢承锐的话,意思是老夫人原先也是有意撮合他们这对表兄妹的,现在谢承锐肯定是不会的,刘氏还有没有这种心思呢?

    就算有也不会直说吧,现在她在武安侯府可不像是原主那样臭名昭著啊,她一个公主,驸马纳不纳妾,还不是她一句话的事,除非赐婚,不然谁说都不好使。

    魏舒懒懒说道:“老夫人可不蠢。”

    用过午饭魏舒这个打算午睡,秋容却说凌月月要过来拜见。

    魏舒冷呵一声:“让她进来吧。院子里的人就不要随处走动了。”

    凌月月踏进长云轩的门槛,双眼不由自主地打量整个院子。

    差一点她就是这个院子的女主人,这里的男主人也会是她的丈夫。

    一切都是因为里面的那个蠢笨女人,她到现在还只能以客人身份进来。

    到了正屋,里面的布置与她上次落水来时大不一样了,那只她非常喜欢的直口白瓷花瓶不见了,她的指甲在手背上抠出几个月牙:“见过公主。”

    ‘啪’的一声,秋丽拿早上的冷茶来招待凌月月,魏舒看到了也没说什么。

    魏舒还没说话,凌月月就自主坐了下来,声音柔弱:“想必公主是能体谅我体弱的。”

    魏舒扫了她一眼,放下手里的茶:“我不能体谅,你要是站晕了,我请最好的医官给你补身子。”

    (闲话:写脚就是觉得,不裹脚的脚就是最好看的。宋朝以后女人裹脚,所以我觉得唐朝女人最幸福,穿衣打扮开放,再嫁也不是新鲜事。高阳:父皇,你为什么非要儿臣恪守妇道,儿臣不如哪个皇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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