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受伤
陆明飞奔在前,谢承锐和武清紧跟在后,骑行到十里开外时,马儿一声嘶鸣往前扑去,谢承锐和武清立时飞身下马,马儿被绊马绳绊倒在地。
箭矢破空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谢承锐解下身上的长剑,剑身上光芒闪烁,剑招飞快,叮呤咣啷,箭矢在他周围落下。
一群黑衣人从旁边树林中窜出,谢承锐眉头都不皱一下,沉着脸说道:“留一个活口。”
武清声音有一些兴奋:“是。”
这群人武功不算低,但是在谢承锐眼中还不够看。
只是那个陆明,已经骑着马跑了,若是让他逮到,定要让他尝尝大陈最严酷的刑罚。
刀剑相交间,黑衣人陆续倒下。
还活着的黑衣人渐渐漏了怯,不敢上前,他们从未想过谢承锐的功夫这么高,之前主子给的信息不实。
但,不上也得死。
也不知谁喊了一声‘上’,那些人纷纷都冲了上来。
谢承锐心里担心庄子的情况,一剑穿过对方的心脏,对武清喊道:“我先回去,这里交给你了。”
武清大声笑道:“好嘞,定不让您失望!”
“他就一个人,怕什么,人头五百金!”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那些黑衣人挥着刀便朝武清砍过来。
谢承锐找到刚才乱跑的马,大喝一声:“驾”,往庄子的方向飞驰而去。
另一边,秋丽与黑衣人招招相对,渐渐落了下风。
秋丽心生不妙,大声一声:“公主快走。”
‘砰’一声被踢到墙边。
黑衣人阴恻恻地说道:“别走神。”
魏舒脑中一片混乱,深深看了一眼秋丽,飞速跑向门边。
手刚碰到门,身后就飞来一把匕首。
‘叮’
秋丽再次挡住那把匕首。
二人再次打斗在一起。
魏舒不敢耽搁,打开门,往院中跑去。
破空之声在耳边响起,魏舒下意识就要接,被突然冲出来的秋容一推,躲过那匕首。
魏舒倒地上,抬眼望去,秋丽昏死在廊下,地上还有一滩血,秋容也被黑衣人一掌打倒在地。
她紧紧握住袖子里的短匕。
当初谢承锐说过,别人不知道她在学武,面对她时,必然会掉以轻心。
魏舒颤抖着声音问道:“你是何人?为何杀我?我可以给你钱,还可以给你官位,只要你放过我。”
那黑衣人嗤笑一声,揭下面罩。
那张脸魏舒见过,脑中不断闪过片段,是温厉,温厉居然没死!
他笑得森然:“我不差钱,也不差官位,我就要你死。”
魏舒眼神闪动,声音带着哭腔:“别的,我也可以给你。”
温厉慢慢走近魏舒,他在享受魏舒的告饶和害怕。
“哈哈,堂堂一国公主,这种事情还想用美色?真是贱人,可我只想让你偿命!”
他一只手掐住魏舒的脖子,笑着看她瞪大的眼睛。
魏舒往他身后看了一眼,喊道:“谢、承、锐。”
那黑衣人一惊,往后看去。
魏舒等的就是此刻!
短匕朝他的心脏处狠狠扎下去。
不过温厉反应极快,身子一偏。
那一刀将将擦过心脏的位置,魏舒手腕转动,那刀尖仿佛要撬开里面的胸骨,血立马洇湿了温厉的衣裳。
温厉痛得松手,右手想给魏舒一掌,被魏舒躲了去。
他阴沉地看着魏舒,他错看这个看似无力的公主了。
拔掉手臂上的短匕,他就要用她的刀杀死魏舒!
魏舒眼中泛着光,惊喜地喊道:“谢承锐!”
“哼,还想骗……”
察觉到身后的破空之声,他手上动作不停,往魏舒颈间刺去。
哐当一声,短匕掉地上。
温厉身子一歪,倒了下去。
刚才那一刀虽然没要魏舒的命,但是也擦伤了她的肩膀。
“七娘!”
魏舒笑笑:“不碍事,一点点皮肉伤。”
还好来得及时。
【对方庆幸加感动,好感度加十,现在好感度为九十点】
一直在屋里观战的乳母小厮们出来了,他们半夜被叫醒,严令守在三位小主子身边,看到谢承锐回来都舒了一口气。
三个孩子被勒令在屋内不能出来,谢玉书哭闹不止,她刚才想冲出去救婶婶的,看到魏舒受伤就想去瞧瞧,一直捂着她嘴的魏晏俊和谢玉亭正在给她讲道理。
两个乳母和两个丫头把秋容秋丽抬到床上,魏晏俊的两个小厮连夜到之前村中医师的居处,请他来治伤。
魏舒的伤口,谢承锐亲自包扎。
轻轻将她的衣裳褪到肩膀下,削瘦的肩膀上一道两寸长的刀口,血还在不停往外冒。
谢承锐抿着嘴,一言不发。
这是温厉知道自己必死无疑时,堵上的一刀,怎么可能是皮肉伤。
魏舒看他沉着脸,找话说宽宽他的心:“怎么赶回来了?”
“遇到埋伏就回来了。”
“武清呢?”
“不必担心。”
“温厉,为什么还活着?”
“不是温厉,应该是他兄弟。”
“所以他说 偿命?”
谢承锐不说话,仔细擦干净伤口周边的血迹。正准备上药,魏舒笑道:“用你之前给我秘药吧,好得快。”
谢承锐不肯:“那个太痛了。”
“我忍得住。”
“不行。”
最后还是上的普通药粉。
只等医师来了换更好的伤药。
“我背上也给擦一下吧,刚才应该是撞到了。”
魏舒盘坐在床上,背对着谢承锐,脱下了里衣,白皙的后背上,左肩胛骨一片青紫,显得十分突兀,谢承锐心中的愧疚感更深了。
之前还大言不惭地说,一切有他,现在就受伤了。
谢承锐眸中暗涌着莫名的情绪。
红肿的地方,与其他白瓷般的肌肤形成对比。
抹了药的魏舒跪坐在床上,看谢承锐一言不发,她凑上去,亲亲他。
魏舒贴在他的唇边,落下细细密密的吻,捧着他的脸,轻声说道:“不是你的错。”
谢承锐叹息一声,搂着她的腰,还好没有大事。
与之前不同,魏舒只穿了小衣,后背除开那两条带子,光滑一片,腰上的肌肤滑腻嫩白,避开她受伤的肩胛骨,燥热的手仿佛在她背上才能凉快些。
原本是想安慰安慰他,结果事情发展成这样魏舒也是没想到的。
唇齿相碰间,那带着薄茧的手划过魏舒的肌肤,激起她的一阵阵颤栗,心跳越来越快。
右肩胛骨的手不断抚摸,最后滑入衣内,让她嘤咛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