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你怎么会涅影宗的咒术
一排暗器挥向初媱,初媱不及应对,瑾瑜一把冰刃将暗器全部打掉。
其中一个冰刃还刺穿了白蓉的小腿,白蓉顿时血流如注。再看初媱剑花一挽,蓝色灵光如同百花同开一般,四散开来,将白蓉围困起来。
白蓉恨极了初媱和瑾瑜,忍着腿上的疼痛,长剑挥舞得密不透风,打碎了蓝光,恶狠狠地说道:“你要报当年我扔你来荒岛的仇,你一人独来即可,却还带着这个帮手,你们以多欺少,未免有些卑鄙了。”
这话说的初媱挥动的长剑也是一顿。
这是什么意思。
“明明是你约我前来,如今你还倒打一耙,你果然是无可救药了。”
白蓉一听更是火冒三丈,怒从心来,明明是你初媱先给自己下的战书,怎么就成了自己约她前来了,简直是一派胡言。
白蓉也懒得和她废话,一声大喝:“那你们都别回去了。”白蓉动了杀心。
长剑虚化,灵气为剑,蓝光大绽,丝丝缕缕共有百余条,齐齐向初媱。
瑾瑜看着她剑指起咒,眉头一挑:“这是涅影宗的剑阵,你是怎么学会的!”
白蓉一愣,这是当初田中化身为一个老头模样的人来帮她,送给她符咒秘籍,还说这是他不外传的秘籍,只因他修炼天赋所限,而不能修炼。
这才送给他,此时被瑾瑜这么一说,心中也是一愣。
就在她晃神的功夫,直觉脸庞生风,赶紧躲开,而初媱也没想到白蓉能在此刻出神,急忙收剑。
白蓉直觉脸颊一疼,似乎有什么东西从脸颊上留下来,她用手一摸,火辣辣得疼,白蓉更是举着长剑冲向初媱。
瑾瑜站在一边看到白蓉脸上一条长五六寸的血口,皮肉有些翻起。
就在这个时候,荒岛上飞来几只金色的蝴蝶,这两只蝴蝶在初媱和白蓉头上翩翩起舞。时而两个搅在一团,时而你追我赶。
月光下的金蝶看起来格外漂亮,瑾瑜好奇地看着这几只金蝶,这个时候,岛上一片荒芜,野花都有一朵,如何吸引来的金蝶。
瑾瑜只觉得金蝶来得太古怪,拉着初媱就要走。
白蓉一看瑾瑜要带出要走,自然是不能善罢甘休,长剑阻拦,瑾瑜心中烦躁不安,两只金蝶似乎只是围着白蓉的不断飞舞。
白蓉的不断纠缠惹怒瑾瑜,瑾瑜一片冰刃洒出,击退白蓉几步,其中一道冰刃不小心地划过她脸颊上的伤口,形成一个大大的叉,这个叉占据了她脸上的三分之一。
瑾瑜来不及解释,带着初媱就赶紧离开。
两人破风而去的时候,瑾瑜水系功法将初媱身上检查一遍,地上留下了许多金色的蝶粉。
“这是什么?”初媱惊讶地问道。
“东海三环金蝶。”瑾瑜淡淡地说道。
晚上那金蝶飞来的古怪,一个荒岛荒草不生,花木不长,怎么会有三环金蝶。
等到初媱听明白了之后,就赶紧说道:“那要赶紧把白蓉救过来,不然会让她误会是我们的做的。”
“你放心,她自然会有解药,他居然会涅影宗的剑阵,自然是也会有解药。”涅影宗符咒阵法炼丹制药都是五大派独有的。
只是不知道白蓉是如何知晓剑阵的,剑阵这样的阵法整个涅影宗都没有几个人知道的,但是白蓉不仅知道,还会用。
瑾瑜一边想着一边查看了初媱体内,还好一切安好。
将初媱送回了房间,瑾瑜心中还在想今天白蓉的举动,说的话,总觉得初媱收到的纸条似乎不是白蓉送过来的。
按照白蓉自傲的性格,就算要找初媱的麻烦也会面对面地直接说,而不会悄悄地在门缝里塞纸条。
瑾瑜只觉得最近的事情多的都搅到一起去了。存放听枫蕊的祠堂里虽然人都撤走了,但是一点动静也没有,难道梵天阁放弃拿到听枫蕊了?
白蓉又是为何会涅影宗的剑阵。
邱明曾说焚天阁的阁主他也认识,这五大派,除涅影宗最熟悉,之外就是他们一同历练的几个人,再说熟悉的就是各派掌门了。
但是焚天阁在哪里却始终无人知道,他也曾书信让周大哥帮查,至今也没有消息。
这一夜,初媱也没睡好,她始终觉得白蓉和自己见面似乎是被人预料好的,不然三环金蝶为何会突然出现。
第二天一早,宫主就让月灵过来叫初媱去见她。
初媱一进宫住的房间,就看到白蓉带着面纱跪在地上,哭得眼睛通红。
宫主坐在圆桌的一边,威严地看着初媱。初媱还不明所以地看了一眼白蓉。
宫主脸色十分难看地说道:“初媱,你是打伤白蓉。”
初媱又一次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白蓉,不明白白蓉主动约自己,见面就直接下杀手,如今又跑来告状。
“是,但是我并非有意。”初媱也是实话实说。
白蓉哭着跪起来,手抓着宫主的衣袍,说道:“宫主,我从思过崖出来后,再见初媱师妹,我便能躲便躲,不和她发生任何交集,就怕她误会我,也怕您误会。”
宫主垂眸看了白蓉一眼,轻轻地安抚了一下,再抬起头问道:“你大师姐,在思过崖已经反省思过三年,我知道你也并非记仇之人,但是白蓉始终是你大师姐,你怎么刺花她的脸?”
宫主内心并不认为是初媱找白蓉报仇,但是白蓉脸上的伤是事实,而且这伤口还一直不能愈合,她只能把初媱叫过来询问一番。
这话原本只是宫主想要告诫初媱,同门不可下杀手而已,但是白蓉听到这话就有些变味了,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宫主。
这意思是以后除脸不能弄花之外,其他的地方随便刺?
初媱看到白蓉的眼神知道她误会了宫主的意思,赶紧说道:“宫主说的是,我愿意接受所有的惩罚。”
宫主看了白蓉一眼,知道她误解自己的话,将她扶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身边,温柔说道:“这次的事情确实是初媱不懂事,做得有些过了。”
初媱恭敬地站着垂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