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一个足以颠覆世界的东西
“快,快救人。”
哭脸脸色着急,一把拉住对方的手,将其拉到了笑脸的位置上,
“怎么伤的这么重?真可怜。”
鬼手皱着眉头,不耐烦的将对方身上的破烂衣服掀开,
“忍着,忍不住就等死吧。”
伸出左手,将右手上的绷带缓缓解开,
墨汁滴落在地上,顿时地板开始腐烂,空气中散发着一股霉味,
笑脸眉头紧皱,眼眸微颤,缓缓抬起手指,虚弱道,
“小小心些别滴在我身上。”
“你都快死了还那么多屁事,烦不烦?”
“放心吧,要不是我怕滴在你身上,这绷带我拆都不拆。”
右手的绷带全部解下,手臂干枯无比,上面已经没有了肌肉,只有骨头和薄薄的一层人皮,
看起来,就和一个骨瘦嶙峋的老人如出一辙,
这时,哭脸从一个房间之中走出,他的手里还拿着一些棉花和布料,
将其放在桌子上,随后安安静静的站在一旁,
伸手将桌子上的东西拿起,鬼手直接塞进了对方的伤口之中,
“唔”
笑脸眉头紧皱,脸色变得扭曲,额头之上冒出冷汗,
身体上的虚弱瞬间消失,仿佛回光返照一般,死死抓住身下的卡座,
鬼手的手上泛着灰白之光,诡异的力量渐渐散开,
它碰到布料和棉花之上,缓缓将二者的猩红和材质转变为对方身体里的血肉,
“快好了,再忍忍。”
鬼手抬眉撇了对方一眼,继续拿起桌上的东西塞进其身体里,
一段时间后,对方身上的伤口已经被修补的七七八八,只有鲜红的血迹还在表明着之前伤势的惨重,
立起身子,将绷带继续缠在自己的右手上,鬼手开口说道,
“你身上的伤势已经修复好了,这几天休息一下吧,等那些血肉适应了你的身体机能就可以正常活动了。”
“多谢”
笑脸脸色苍白,擦拭着头上的冷汗,皱着眉头将自己的身子撑起。
鬼手低着脑袋,神情疑惑,双手抱臂开口道,
“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嗯一个新来的守陵人,实力和我差不多。”
笑脸脸色一红,抿了抿嘴,下意识避开了对方的眼神,
不过随后脑子里想了一想,还是觉得要补充强调一下,接着开口,
“当然,他也被我打成了重伤,然后逃走了。”
“我就说嘛,既然实力和你相差不大,你怎么可能会败的这么惨。”
鬼手紧皱的眉头立刻松弛,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没关系,好好养伤,过几天再去把他宰了。”
“嗯”
笑脸点了点头,眼神飘忽不定。
苏杭市上空的阴霾渐渐淡去,黑色的雾丝也消失不见,
月光照映在西湖湖面之上,犹如明天飞境,
酒吧之中,陆陆续续的多了一些尸冢,
有人衣襟染血,有人毫发无伤,
咕噜咕噜~
“哼。”
一把将手里的红酒放在桌子上,独狼用手擦了擦嘴角,脸上尽是不爽,
“今天又给那个拿弓箭的阡陌跑了,下次见面一定杀了他。”
“哎,别说了,我今天更晦气,本来差点就要将一位守陵人给杀了,结果他们的支援来了,要不是我跑的快,否则今天晚上就回不来了。”
一位尸冢腿上缠着纱布,神情之中憋着怒火,
就在这些人七嘴八舌的时候,侧门缓缓打开,
一个没有五官的男子出现在那里,
他的出现,让整个酒吧瞬间陷入安静,连杯子上水滴滴落的声音似乎都非常明显,
冰冷的声音,传入众人耳朵,
“从外面来的那批货就快到了,这段时间你们都别太激进,别把自己玩死了。”
声音渐消之后,无面男缓缓抬出右腿,朝着楼上而去,
见他的背影从视线之中消失,
人群立刻出现不小的骚动,
“货?什么货?你们知道吗?”
“我以前有听他提过,好像是和我们实力有关的东西”
“会不会是纳米服?国外的家伙混得可比我们好多了,势力大的一批,什么军火、毒品都敢做。”
“什么?毒品!我与赌毒不共戴天!”
南零自助烤肉,
地下房间,
画家坐在沙发上,抬起头,眼眸淡漠的看了看大钟上的时间,
“看来外面的战斗结束了。”
“外面的战斗从来都没有结束。”
伸出如枯木树皮一般的手臂,拿起桌上的红酒,木讷的抿了一口,
“画家,我们分开之后你消失了好几年,这些年你去了哪?”
“我么?”
画家起身走向柜子,轻抚着上面的玩偶,身上的纹身缓缓蠕动,猩红冰冷,饱含杀意的眼睛看着四周,
“我加入了一个组织。”
“组织?”
傀儡师木讷的表情上看不出任何情绪,但从他的语气便可知道,他很好奇,
不过对方既然不想多讲,那他也没有多问,
“那你这一次来苏杭是为了什么?”
“找一样东西。”
“东西?什么东西?”
“一样足以颠覆世界的东西。”
画家的眼眸变得阴狠,嘴角微微弯起,带着一丝冰寒,
身上的纹身似乎也因为他的情绪,而带着更加诡异的笑容,
屋外似有寒风吹过,让这深夜显得更加冰凉,树上乌鸦的眼眸漆黑无比,倒映出整条寂静的大街,
初升的朝阳映红云霞,唤醒山川湖泊,清晨的微风拂过柳梢,与莲花荷叶戏耍,
秦观棋睡眼朦胧的睁开眼睛,看着洁白的天花板,下意识的抬了抬右手,
“咝~”
一股撕裂般的疼痛从上面传来,立刻将身子抬起,眉头紧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整个睡意的脑袋都瞬间变得清醒,感觉云开雾散见明月,
对面的床帘被突然拉开,伸出一只右腿的黄泽语脸色微微一愣,一脸惊讶,
“耶,你不是去开房了吗?怎么突然出现在宿舍里。”
“开完房就回来咯,反正那个时候怪物也不见了。”
耸了耸肩,左手撑着护栏,起身单手穿好衣裤后便缓缓的从楼梯上走下,
“你手怎么了?”
对方抬了抬下巴,微皱眉头,脸色疑惑,
“手啊,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没注意看路,摔到沟里了。”
随便敷衍了对方几句,便朝着阳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