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可恶!冷漠徒弟到底啥时候买的捆仙绳?
孟迫点头,“承让。”
两位徒弟,一个在师父身上藏留影石,一个在师尊身上装留音石,此般行径的确不甚正常。
故怀杏也不弯弯绕绕了,挥手间,一沓新旧不一的黄皮书落到了地上。
“你对你师尊的那心思我早就知晓,你若听我的,我便能帮帮你。”
孟迫想起那个止步于亲吻的“特殊关系”,犹豫了片刻,低声问道,“如何帮?”
故怀杏:“想要抓住他的心,便要满足他的身——”
——
季重雪乐呵呵的和沈清未挥手告别。
独自回到小竹屋的沈清未:好像少了点什么?
傻乐着躺床上的季重雪:清清好乖好可爱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可怜兮兮躺在漆黑角落里的孟醒之:嘤嘤嘤嘤嘤嘤……白哥哥你在哪?他们都不带我玩!
另外两攻:努力学习,顶撞师长jpg
次日,想起来少了什么的沈清未一大早的醒了,心下不由有些慌乱,忙的推开季重雪寝殿的门。
“重雪,我们把阿杏他们忘了。”
衣衫不整睡眼朦胧的季重雪:“???”
啥?
什么杏?
沈清未抿唇,将他拉起,“莫要再睡了,这样下去恐怕要出事。”
季重雪缓过神,忙抓起衣裳往身上套,“啊啊啊啊啊阿梨这个月零花钱还没给我呢!完了完了!清清快走啊!!!”
沈清未:“……”
直到打开小黑屋的门。
季重雪紧张又局促的站在那,一脸苦相。
孟醒之率先飞奔出来,嗷嗷叫着,疯了似的往山下跑。
季重雪汗颜,再一转眼,那个什么杏就已经趴在沈清未怀里可怜的哭哭啼啼的了。
“师父我好怕,这里面好黑,我以为你不要阿杏了……”
季重雪:“……”
他看向寒着脸的孟迫。
哦豁,这把要完,零花钱没希望了。
“阿梨啊……”
孟迫“嗯”了一声,握着剑往自己的房间走。
季重雪蔫头巴脑,狗狗祟祟的跟在后头,丝毫没有魔尊的做派。
……早知道就不浪了,这个月没钱可怎么活啊?
孟迫进了屋子里,没关门。
季重雪瞧见他留着门就知道有戏,忙跟了上去。
为了维持住魔尊的尊严,他严严实实的关上了门,一转头便谄媚道:“阿梨,好阿梨~昨日为师累过了头,一不小心将你给忘了,你不会生气吧?”
少年放下剑,开始解衣裳。
季重雪一点也不自觉的靠上去,“阿梨~你看这个月的零用钱是不是……”
红衣落地,少年开始解中衣。
初冬的凉气从半开的窗户涌进来,季重雪瞧着他那单薄的衣裳就觉得冷。
“阿梨啊,我……”
“师尊,弟子要沐浴了。”孟迫打断他。
季重雪眨了下眼,“你洗呗,先给我支一下零用钱先。”
今天要了,过段时间还能装作不知道再要一次,嘿嘿嘿……
阿巴:「主人你好像那个啥泼皮无赖街溜子。」
季重雪:‘你闭嘴!’
阿巴:「……」本来就是像嘛!
孟迫心念一动,一块油纸包装的小糕点便出现在了手中。
几番挣扎之下,他还是递了出去,“师尊要吃这青竹糕吗?故师兄给的。”
青竹糕?什么稀奇玩意儿?没听说过……
季重雪好奇心满满的伸出手,接下那个方方正正的小糕点,在手里摆弄着。
孟迫眼神晦暗的看着他,“师尊在这等着,弟子沐浴完便回来。”
许是心中实在忐忑,他便又拿出两块递给季重雪。
后者心头一紧,“那零花钱?”
少年心虚的偏过头,“好说。”
季重雪一听这话便高兴了,喜滋滋的捧着糕点在自家大弟子榻上坐下,和蔼的挥挥手,“快去快回,师尊等你哦~”
袖袍从手腕滑落至手肘,露出一大截白玉般的皮肉,虽不是肌肉遒劲,但也并不女气,有一种男子独有的秀美。
这在孟迫眼中竟成了勾引。
他不适的轻微吞咽了一下,目光落到别处,快速的取了衣裳前往温池。
季重雪嚼巴着糕点,有一搭没一搭的和阿巴聊天,吹嘘自己师尊的地位多么多么稳固。
阿巴心虚的迎合着他,格外捧场。
反而季重雪很快就没了兴趣。
他咸鱼似的仰躺到孟迫的床上,“啊啊啊啊他怎么还不回来啊?是不是要放我鸽子?”
阿巴:希望主人的等会还有力气叫。
不过这话它可不敢说出声,而是勤勤恳恳的为自家主人开解,「不怕不怕,这是孟迫的房间呢,再鸽他能鸽到哪去?不还是得回来睡?」
季重雪:“也对……”
头有点晕。
晓色晕开,云雾却浓重了起来,黑沉沉的压着,逼的人喘不过气。
眼见着又是一个雨天。
孟迫往回走时,天上便已经在落雨点子了,原本冰凉的天气更加湿冷。
到门前时,他却又犹豫住了。
……这样做真的对吗?
阿巴拓展开视角,瞧着他那怂样简直气得找不到头!
还不上还不上?自己下药了这会儿又君子了!主人都在床上扭成一条长虫了啊啊啊啊啊!可恶!不行就让我来啊!
一个气得炸毛的秃头小仓鼠从季重雪散乱的衣襟里爬出来,哼哼唧唧的滚去门边 ,用尽全力将门拉开一条小缝。
孟迫看着突然开启的门,愣了一下,紧接着就与榻上青隽的美人对上视线。
季重雪乌发散乱,黑沉沉的眼盯住门前的人,试探着叫了一声,“阿梨?”
突然,房门被打开,阿巴吓了一跳,主人怀里是回不了了,它唧唧歪歪的蹿出门外,找了个没雨的角落蹲着。
嘤嘤嘤我小阿巴简直是个大功臣!
季重雪感觉有人抬起自己的后颈,一片阴影压下来,嘴唇接触到一片湿软灼热的东西。
亲吻的间隙,他蹬了下腿,傻乎乎的笑,“嘿嘿,小阿梨不礼貌哦。”
居然指着人家呢。
孟迫红透了耳根,“师尊说的都对。”
他将季重雪抱起来放到腿上,两人面对面坐着,蓝袍坠到地上,像一片绝美的画卷。
在季重雪迷蒙的眼神中,他将手从下方探去,指尖便被对方亲热的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