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有点怪!(七十四)
见状荀浮脸上神色更加的好奇了,将内袋翻了出来,仔细检查着有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隐藏空间。
可翻了个遍还是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你究竟把东西塞哪了,包包里也没有呀。”
看着荀浮好奇的样子,言西辞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嘴角含着浅笑道:“阿浮,你忘记了我现在已经和这具身体上的碎片融合了,空间和武器如今是可以随意使用的。”
闻言荀浮这才停了四处翻动的手,眉心微微蹙紧,两颊缓缓的鼓起,带着几分不悦,“你的空间就可以使用,为什么我的就不行?”
她也是有绑定在神魂上的空间的,只要她神魂不灭,就依旧可以驱使空间,可是她在小世界就没有办法驱动,凭什么这家伙就可以,她不李姐。
不公平!
看着少女脸上愤愤不平的神色,言西辞嘴角的笑意更加的深了,抬眸目光落在带着宛若星辰的碎光,缓缓道:
“你现在神魂比较虚弱,我让零三九将你本身的一些神力与空间给封印了,等你神魂稳定的差不多了,零三九自然会给你解开。”
回应他的却是荀浮一拳头,重重的砸在了他的胸膛上,绯色唇瓣撅的老高,不满道:“你偷偷封印我的空间和神力,居然都不跟我说!”
面对荀浮的抱怨,言西辞也只能自认理亏的安抚着。
两人这边的打打闹闹,丝毫没有被身后的惨叫声所打扰。
随着天色渐渐阴沉下来,细密的小雨落下,言西辞撑开伞将两人罩在下方,这时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钱安终于受不住松口了。
两个保镖拖着宛若一滩烂泥的钱安走过来,动作随意的将人直接甩在了地面上,没有支撑,钱安头直接狠狠点点磕在了地面上。
荀浮蹲下身,看着眼前满脸鲜血的钱安,圆软的嗓音带着几分微冷道:“听说你想通了,不要钱,打算说了?”
钱安挣扎着将脑袋与脏污的青石地面拉开些许距离,嘴里吐着血沫子,含糊道:“我想通了想通了,我不要钱了,只求您放我一马,放我一马。”
看着指尖不小心沾染上雨珠,荀浮甩了甩手,眼眸中带着几分冰寒,语调透着几分寒意,“只要你说的答案,我满意,自然可以放你一马。”
闻言钱安浑身再度一颤,艰难的吞咽了一口打着铁锈味的唾沫,胆怯道:“这个答案保证小姐会喜欢”
一道雷声劈下,雨势顿时就大了许多,豆大的雨珠砸落在的水坑中,溅起一阵涟漪,荀浮坐在车里,回想着先前钱安说出季安白的那个秘密,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意。
她没有想到原来季安白的母亲还藏了这么一处好东西,不过这个东西就留着扳倒洛家之后,再给季安白一个重大打击叭。
不过这个钱安怕是不能够留在这里,毕竟这是个不定时的1炸弹,要是被提前引爆了这就不好了。
想着身子便懒懒的往旁边一倒,半倚靠言西辞的身上,一双水润的眸子微眨缓缓道:
“阿辞,帮个忙把那个钱安,给我弄到一个季安白那些人都找不到他的地方去呗。”
对于荀浮的要求,言西辞自然是不会拒绝,直接便满口答应了,“好”
一晃半年多过去
荀浮看着手机上,收集到的大批洛家的罪证。
洛家还真没有表面上那么好弄,这些证据都是花了她大半年的时间才收集出来的,还是在零三九的帮助上才弄到了这么多,尤其是那个洛依琳,不愧是天道的宠儿,身上光环多的一批。
季安白跟她一比简直是弱爆了,不过毕竟同时弄垮两个天命之子,天道必定会察觉,所以还是要给天道一些时间孕育新的天命之子。
虽然也可以跳过这个阶段,毕竟有又江司宴在,但毕竟这家伙的神魂也不稳定,强行使用神力,只会造成更加不好的后果,而且这个世界本就因为她重新轮转过了两次,要是江司宴再跟位面天道对上这个位面干脆直接崩塌算了。
指尖随意在屏幕上按动了几下,将那些罪证统统都发给大哥荀卿景,毕竟她都忙了这么久了,收尾的工作就交给大哥去弄吧,累死了!
发完消息见对面回复了,荀浮当即便把手机一抛,扑到床上抱着枕头,神色中满是倦态。
洛家差不多要倒台了,现在就差季家了。
这段时间,在她的指示下,季安白母子在季家到是过的风生水起,现在季夫人也差不多要生了,季家这枚棋也该动了。
隔天
荀浮便带着言西辞前往林家拜访季夫人。
为了防止季安白母子动手,季夫人便一直都在娘家养胎,对外宣称的是被气回来的。
坐在沙发上,荀浮手捧着散发着氤氲白雾的茶杯,看着坐在对面的一袭舒适白裙的季夫人,看着她圆鼓鼓的肚子分外有些好奇,“我记得季夫人大概还有一个多月就要生了叭。”
季夫人点点头摸着圆滚滚的肚子,脸上洋溢着身为母亲的温情,看着坐在对面男女,嘴角的笑意就没有落下来过,眼眸中闪着感激的亮光,缓缓道:
“嗯嗯,下个月初八号就是预产期了,对了荀小姐今天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嘛?”
荀浮浅抿一口热茶随后捧着茶杯,目光闪着几分碎光,缓缓道:“我今天是前来是想把这个交给季夫人。”
说着从言西辞的衣兜里掏出手机,放在法式茶几上,点击屏幕,一个女人紧张的声音传了出来,熟悉的声音,季夫人直接便听了出来,那是季安白母亲的林语的声音。
随着录音不断播放,季夫人的脸色的愈发的沉了下去,手握成拳重重的砸在沙发上,胸口不断起伏着,眼眸中透着愤愤的怒意。
那段录音里居然是那个女人亲口所述的一段真相,季安白居然压根就不是季芜的孩子,只是当初想借着这个孩子攀上季家,那曾想季芜怎么都不肯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