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
婚礼上的小插曲,到此也就结束了,大家就开始了,热热闹闹,大院里的人一直围在旁边袖手旁观。
秦京茹赶紧从屋里出来,吓得自己的心乱跳,拍了拍小胸脯,走进小当家里!
剩下的一切都按照既定的步骤在走着,慢慢的丁一山眼泪流了出来,看着不远处的韩春明,又想到了当初的自己,重生以来,虽然已经取得了成功。
就在大家都以为婚礼要结束的时候,韩春明走上台前,接过一旁的话筒。
“今天大家都来参加我的婚礼,十分感谢!毕竟从小我在大家的眼睛里边都不是一个好孩子,调皮捣蛋,甚至不守规矩!大家就是这样见证着我成长,直到成为今天的模样!
在这20多年的岁月里,我最佩服的人是我的师傅丁一山!大家都知道他的身份,令我最佩服的就恰恰不是他的身份!
在我人生最失败的岁月里,被食品厂开除,无奈去垃圾回收站收垃圾! 若不是遇到了我师傅,恐怕我这一生都只是弄一个收破烂的男人!
这是我师傅的出现让我认识到了,人在哪个地方都能够发光,在收垃圾的过程中,变废为宝,发现资源,正是在这个不起眼的行业中,我挣到了自己人生中的第1桶金,这个行业虽然看起来十分不打野,甚至有些落人下成,可是却给我带来了实打实的利益!
我并不是想夸耀我现在有多少钱,甚至是说自己的关系!我想说的是我对我师傅一生的敬佩,他的眼光,他的格局,他对未来发展走势的预判,是我这一辈子都学不到!”
这段话那就有些突然,丁一山感觉自己有些受宠若惊。韩春明走下台,将丁一山请上去,坐在主位的椅子上。拉着小当直接跪在地上给他磕了两个头。
使劲的掏了掏自己浑身上下的口袋,发现里面竟然没有钱,有些尴尬。
“师傅,今天准备了一份贺礼还没有送到,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也要来了!”
等了一会,门口传来汽车的喇叭声,丁一山笑着对韩春明说道,“走吧!春明,小当,你们的新婚礼物来了!”
愿你的宾客也感觉十分惊奇,跟着一起走到了大院门口,就看到一辆崭新的大众牌轿车。
“这是我托人从德国那里给你们买的,提前了半年!恰好赶到了,今天能够送到!希望你们能够喜欢!”
目瞪口呆,在场许多人纷纷侧目,眼神里带着羡慕,看着韩春明和小当两个人,贾家人表情十分古怪,带着三分羡慕,三分嫉妒,四分怨恨!
“ 妈,没想到丁一山会给韩春明这么多好处,房子是人家送的,现在又送了一辆进口的轿车!这是多少钱啊!”
声音很低,毕竟今天结婚的是自己的女儿,可是这种怨恨早已超出了界限。秦淮茹面容上保持着微笑,眼神里满是恶毒!
“那你有什么办法!这个韩春明,太精明了,难以拿捏!”
贾张氏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也曾想着让韩春明养活自己的一家老小,尤其是把自己的重孙子养到大,接触了几次发现人家精明,无奈,只能打消了这样的想法。
心里最难受的人是蔡晓丽,这几天自己和程建军结婚之后,生活也是芝麻开花节节高,可是人家一结婚,拥有的要比自己奋斗了几年的还要好,甚至上面还有大领导罩着自己。
站在远处的丁坤看了也是十分高兴,尤其是看了看自己父亲,精神焕发,丝毫看不出来疲惫的样子,脑海里又幻想起自己在大院里生活的时候。
转身,离开了巷子,走向远处的酒店。泪水在眼窝里不停的打转,就在眼前却难以相认,还要经过几个小时艰难的等待。
时间过得很快,天色渐渐的黑了,丁一山准备告辞,韩家人纷纷起身相送,刚到了门口。
“师傅,您今天喝多了,我送您回去!”
不容置疑,韩春明直接拉着丁山,走向了丁坤所住的酒店。
敲了敲房门,一个年轻人打开了房门,丁一山看到年轻人的瞬间,泪水直接出来了,上前紧紧抱住年轻人。
“ 爸,当初跟妈妈去港岛,没想到这么多年都没有见到您!要不是春明结婚,我还没有机会来京城跟您见面!”
三个人坐在会客室,丁坤和丁一山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韩春明就知道人家有话要聊,于是找了个机会就告辞了。
“你妈是不是还在怪我当初没有帮你姥爷姥姥他们?”
丁坤点了点头之后又摇了摇头,想了想,才回复道。
“ 爸,这事其实不能怪你!我妈也理解你当时的处境,可是你也知道!毕竟,那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了几个亲人!在那个动荡的年代里,你把我们送到了港岛,给了乱世中的我们一片宁静的地方!
他们遭遇那样的情况,小时候我也怨过你,随着慢慢长大,便理解了你当时的选择!自身还是泥菩萨过江,怎么能去渡别人呢!”
眼眶红红的,看着自己的儿子终于长大了,于是就笑着说道。
“其实!事情跟你们想的完全不一样,我当时去了你妈的老家,没有找到你姥爷姥姥他们的信息,可是后来有一天突然我收到了一封信,这是他们写给我的!
当时我也十分惊奇,怎么会收到呢!正好我认识的几个老领导当时没有下台,就去找了找他们,想让他们帮一下!通过他们的斡旋,终于找到了!可恰恰正是在这个时候,其中最关键的一个老领导得了重病,在医院救治期间不幸去世了!
后来我也经过了多方的打探,先去寻找或者再去想别的办法!可是,告诉我能依靠的人也比较少了,没有什么权势,最后,你老姨姥姥一家人,在内蒙古冬天来的风暴中永远都沉睡在了那里!
你妈曾经也收到过他们的信,还质问我为什么不去帮他们!心中对我有所怨恨,这我完全都能理解!不是我不愿意帮忙,只是我当时已经在扫大街了,你说我还能想什么办法呢!”
或许是听到了多年困扰着自己的答案,电话那头的丁秋楠挂断了电话,泪流满面,可是有些事情在心中已经很久,久到成为一种心病,怎么也解决不了。
“当初的事情都过去了,我妈肯定都原谅你了!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爸,你说我们接下来是不是要把主要的目光都放在地产上面!尤其是鹏城和京城的地产,未来我们还会将加大对于魔都地产的收购!”
点了点头,自己儿子的话说的十分正确,现在还不是地产的红利期,很多人都没有注意房地产的暴利,这个时候提前入局在接下来的几十年里,能够收获意想不到的财富。
“你们做地产我是支持!但同时我们一定要保持稳定的现金流,纵观欧美发达国家的地产发展历史,对于国家的兴盛息息相关,国家的经济发展地产才会越来越兴旺,恰恰我们也正好处在这个时期!
能不能赶上这趟发展的列车,将决定我们未来几十年的发展方向,甚至是在未来激烈的竞争中能不能抢到先手!来大陆做生意有几年了,你们就应该知道,现在的大陆,许多人纷纷下海投身商业,正是这样强有力的竞争加剧了市场的发展,无形中也加大了我们的成本!
你们今后未来的发展过程中,一定要注重现金流,鹏城现在刚刚发展起来,据我所知,超市体系在港岛已经十分的完备,鹏城现在万事俱备,我们此时布局超市,抢占市场,这个时候既能抢占最大的市场,又能为今后扩张提供稳定的现金流,更重要的是垄断鹏城地区的销售网络!”
丁坤听了十分高兴,他本来就担心自己父亲对此事持反对的态度,他认为此时发展地产行业,地价虽然便宜,可是利润的空间十分有限!
韩春明结婚的事情经过一晚上的发酵,传遍了大街小巷,很多人羡慕,但更多的人是掩护。
“你说的事情是真的?”
涛子看着一旁的秦淮茹,心里十分疑惑,现在韩春明可是他的女婿,为什么要这样偏心帮自己!
“对!在场那么多人都能够证明,不信了,你可以去问问蔡晓丽和程建军,或者是我们厂的其他人!你要是还不相信的话,可以直接去问苏萌,当时她也在现场!”
一听苏萌也在现场,这件事情涛子也就信了,可是心中的谜团还是没有解开,看了看自己身旁的秦淮茹。
“韩春明毕竟是你的女婿,你怎么会这样心甘情愿的帮着我?到底里面有什么玄机,还是?”
“为什么帮你!你可以这样理解吧!你也知道我们贾家现在也就只有一个独苗了,韩春明这几年做生意挣钱,想让他帮忙照顾一下孩子,照顾一下我们贾家的独苗!他不但拒绝了,你知道他当时怎么说的吗?”
涛子摇了摇头,按照他的想法,韩春明这样花言巧语的人,怎么会惹得自己丈母娘一家人不开心呢?
“你别在这里晃点我了,韩春明那样心思细腻的人,为了你那个漂亮女儿也会让你们和和气气的!怎么会敢违背你们的意思!”
“哼!”
满脸不悦,秦淮茹从床上起身,走到一边的柜子上拿起自己的衣服穿上。
“他怎么不敢!你忘了他背后的师傅是谁,你觉得我们这样的家庭敢跟丁一山作对吗?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能做的只能答应!”
“好了好了!我肯定帮你出这口气,这样!等一下我就写举报信,直接送到部里去,报社还有几个朋友,前两天请他们吃了饭!这件事情我也在发表在报纸上,肯定让丁一山倒大霉!只要丁一山倒霉了,韩春明也会跟着倒霉!”
解决了大麻烦的傻柱,跟一大爷大快朵颐喝着酒。
“柱子,你当时是怎么想的!用这件事情解决了?”
“一大爷,其实我自己也万万没有想到!你想啊!丁一山那么大的名声,这左右的谁不认识!偏偏那个崔寿 自己作死,这件事情能怪得了谁!
后来我也听别人说,丁一山都出面,息事宁人,没有准备用自己手里的权利是镇压,可是呀!那几个傻子,非得往人家的枪口上撞!他们这次也算知道了,马王爷有几只眼!”
说完,屋里响起了爽朗的笑声,秦京茹也笑嘻嘻的,又端了几个菜上来。
“柱子,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你知道当时把我吓得有多厉害!关着家里的大门,我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要不是丁一山那个时候正好过来,指不定出什么大事儿!”
丁一山不以为意,看了看一大爷,信心十足的说道。
“我告诉你!别傻了,只要丁一山在咱们大院里面,自然不会有人来这里捣乱!你放心,无论多大的风浪,丁一山都能扛下来!还有,不要去找丁一山的谣言,更不要去举报!
之前有好多人想弄倒丁一山,你知道,最后的结果是什么吗?无一例外,全部都是背着行囊灰溜溜的跑了!要不然就是崔大可,李建熙之流,现在要不是监狱!要不早就投胎了!”
一大爷和秦京茹两个人听的背后冷汗直冒,这样的丁一山太超出了他们的预料,甚至于他们印象中那个总是笑嘻嘻的人印象差距太大。
“好啦,柱子!各人自扫门前雪,咱们过好咱们自己的日子就行了!以前我还觉得我是院里的一大爷,什么事情都要为院里人考虑,现在呢,人家谁还在乎我!
说的难听一点,以前叫我一大爷,多半是对我有畏惧,现在呢!除了你们这些我看着长大的,还这样叫我!其他院里的毛头小孩子,当着面都敢叫我老易头!你说!你说……”
头发已经花白的一大爷,直接哭了出来,从高高在上的一大爷到现在人家嘴里的老易头,怎么能受得了这样的落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