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对不起
寒枭在她额头上轻轻点了点,低语一句“笨蛋!”果然是一出门必受伤!还丝毫不长心眼跟记性。
被子里传出某人的嘟囔声“我以为你会说以后不许出门了。”
寒枭“……”
当时看到她受伤的时候,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绑也得把她绑在家里,让她没有办法出去,没有办法出事。
可是……他看到了那只阿拉斯加拼命冲向她的样子。
它救了韶情!也救了他!他终于明白,这个世界上确实有那么一个人克他!哪怕他一直不承认,不敢相信,他确实在短短三个月的时间里爱上了一个人。
很爱很爱,不能失去的那种!还记得他在机场拿枪指着机长让他准备飞机的样子,如同失心疯了。
当时他确实要疯了,他明知道她没有昏迷,意识清楚的说自己就磕了几下。
可是,这几句话并不能抚慰他恐惧的内心,他需要看着她,抱着她,感受着她的体温,呼吸着她的气息,听她在他耳边说“寒枭,磕疼我了你知不知道?你要帮我吹一吹。”
不能亲眼看见她,他无法安心。
就在机长头顶着枪瘫软在地的时候,易尧说“老板!你忘了吗?咱有飞机,你别激动,我马上让工作人员开过来,半小时后你就能看到韶小姐活蹦乱跳了。”
同时司煜也赶来了,就和他一起坐上了飞机,在飞机上他一直在想见到她之后要说些什么?
疼吗?活该,谁让你不听话!以后再也不让你出门了,不准你离开我的视线。
他还知道韶情肯定会反驳,会生气的骂他,会不理他,会打他!然后时时刻刻嘟囔着说他是单身狗,一辈子都是单身狗。
这时候,他会反驳!把你栓裤腰带上就不是了。
女孩一开始可能会很蒙,但是她反应过来之后会骂他不要脸,会说他想得美,她才不要他。
没关系,这些话以前他都说过,现在不过是还回来而已,只要她好好的,她可以听她骂一辈子。
可是在他见到她时,看着她的眼睛看向自己的时候,他虽然心情复杂澎湃但是软得一塌涂地,什么硬话都说不出来了。
所以,他才说了那么一句话。
伸出手把她的头捂到怀里,然后说“我还没有易尧聪明。”
韶情“……?”
这是几个意思?
“我什么都没有发现!”
韶情:麻烦你说人话好不好?她理解不了啊!寒枭受什么刺激了?居然……开始夸易尧了。
易尧肯定会十分感动。
“对不起!”
韶情推开男人,在他不解的眼神中摸了摸自己的头。
完了完了完了!她真的出事了。
把手从头上挪开就摁响呼救铃。
不一会儿,她和主治医生大眼瞪小眼。
“我怀疑我……癔症了。”
主治医生“……”
不,你一点问题都没有。
如果有,也不是因为这些伤。
寒枭捏了捏自己的鼻翼,然后示意医生和其他人退下,韶情坐直身子伸出右手想要挽留几人。
他坐在床边小心的扶住韶情的肩膀“你没有病!听我说完行不行?”
韶情:她没有病,那就是寒枭枭病了。
寒枭感觉自己额头上贴了一只软软的手,他脑神经微跳,然后拉下头顶的手握在手里“我刚才想起来你说凌其吓唬你。”
此言一出,瞬间提醒了韶情要结束两人之间的关系这件事,于是,她开始挣扎。
寒枭怕伤到她,没有坚持就放手了,看着她扭开的侧脸,他罕见的有种一辈子单身狗的危机感。
“凌其整天面无表情,我以为你是开玩笑逗他呢?可是我在飞机上看到了十一他们。”
听到熟悉的人韶情的脸扭了回来,可是扭到一半看到他之后又再次扭回去了。
她不想看见他!
寒枭知道她生气,但是他只能解释外加赔礼道歉“一般情况下我的身边跟着的都是凌其,可是这次易尧却安排十一他们保护我,说明以前保护我的人有问题,然后我又想起来你说过凌其吓唬你,我才明白我让你受委屈了。”他抬起手揉了揉韶情的头。
韶情“寒枭,你不明白!”
他摇了摇头,着急的拉住了眼前人的袖子“我会教训他的,会给你一个满意……”
韶情轻轻扯开自己的衣服,然后怅然的看着寒枭“他的态度取决于你对我的基础态度。”
寒枭“……”
什么……意思?他不太明白!
“你觉得我可有可无他才会不把我当回事,毕竟你是他的衣食父母,你扪心自问,如果你把我捧在手心他敢这么做?他时时刻刻认为我是最没有可能成为寒太太的人,因为哪怕你对我没有洁癖反应,也从未说过要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只是高高在上的看着我对你摇尾乞怜,心情好的时候逗弄一下,而我一直缠着你,他厌弃我觉着我妄想玷污完美的神。”
寒枭脸色铁青的反驳“我没有!
“你只不过是突然觉得我的放弃打击了你的人格魅力而已,你觉得你没有赶我走我就没资格走,所以才会有一种舍不得的冲动,其实是你误会了,那只是你的自尊心作祟而已。”
“所以呢?”他不想和她吵架,特别是她还受伤的情况下,可是,这女人就不长一点脑子,非要惹他生气。
他这两天不吃不睡就是为了这么一个白眼狼,拿着自认为的莫须有的罪名硬生生往他身上套,是在显摆你看过的垃圾书多吗?
“要……”
“你知道吗?为了你我两天没吃三天没睡,现在易尧还在和政委和主席道歉,他们问我现在在哪?为什么不在h市,我怎么说,回什么?说我放了他们鸽子在哄一个白眼狼,还是一个没有脑子的白眼狼,你说走就走什么都不管!你有没有想过我,有没有想过我很难受,韶情,我知道我错了,我笨,我没有发现凌其的私心,但是你不能以偏概全,你不能以他的行为推测我的想法,他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他知道我在想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