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你是不是受伤了?
看着如此危险的他,韶情险险把自己刚要脱口而出的话吞了回去,求生欲很强的只好重新组织语言,和他认真的再聊三毛钱的“照宫小姐这意思,我嫁给你是不是更方便,亲爱滴。”
寒枭移开自己的目光,大手撸了撸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蹭到他腿边认真抱大腿的袄子“你想得美。”
韶情丝毫没有受伤,要是真的这么容易碰瓷成功,她就该怀疑他是不是惦记自己的生活费了。
“韶小姐真会开玩笑。”
“……”韶情
好吧!就当她是在开玩笑吧!
一击失败的宫怡并没有久留,拿起寒枭签完的文件,离开了。
离开的瞬间,她听到一句媚气十足的“哥哥。”
而在她关上总裁办的门时,亲眼目睹平日里山崩地裂毫不改色的男人脸色猛然一变,看向她的眼神愈加危险和难以描述。
这种危险偏离了常态。
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绝非一点不在乎,而且难以描述他在乎的程度。
毕竟……一般人根本不可能会让他关注,更别说让他大惊失色了。
即使是盛皇赔了几千亿,他都不会有这种表情,看来,她不能再任由事态发展了,需要尽快斩断他们之间的联系!不然……怕是后患无穷。
总裁办……
“开个玩笑嘛?”韶情看他脸色异常难看,所以就伸手揪住他的衣角摇了摇,想要哄他不要生气。
“开玩笑?”寒枭并没有甩开她拉衣服的手,只是冷冷笑了一声,哪怕是把她冷的打了几个寒颤依旧还是不满意。
她这根本不学负责就撩人的方法是不道德的,这不是单纯无知,这是人品有问题。
“别生气嘛?我不讹你。”他是在担心自己给他当妹妹之后会给他要很多很多钱吗?
小气鬼!虽然她真的很想要,但是她克制住自己的无耻想法了啊!他为什么还这么嫌弃她嫌弃的理直气壮?
蓝瘦香菇。
“这种时候,韶小姐居然还说得出来不讹我这种话?你还记得,你是什么时候讹上我的吗?”
“那个……”回忆一下下。
是从夜妤婉给她发信息要回来的时候准备开始讹,是夜妤婉这样那样刺激她之后用力努力讹,她找人绑架自己的时候……助攻了自己,然后……
“忘了?”男人的脸色随着她回忆的时间越长就越发的难看冷凝。
“你让我想想,我没有小鱼那么好的记忆力。”
“韶小姐句句不离司先生,这么想念他!”
“……”寒枭枭他肿么回事?怎么这么咄咄逼人?这么凶一个女孩子甚至还要凶到她无话可说是不招人喜欢的。
“没话说了?”
韶情默默吐槽一句他果然有些不招人喜欢了,然后认命的从包里掏出一个……宠物香肠,再掏,小份猫粮,继续……猫条。
寒枭“……”
这么多猫咪的零食?她是又要去流浪地点喂流浪猫?是不是又要抓新来的小猫去绝育?
韶情把包里所有的东西都拿出来,然后看着空空的包包,十分心虚的对寒枭说“你不要生气,我现在没有糖哄你了,要不然我给你一个亲亲吧!保证很甜,质量很好。”
“……”
韶情看着沉默的他心里在进行天人交战。
欲望:亲吧!
理智:不行!
最后的最后她终究还是一个理性的人,被理智占领了高峰,她收回目光挥了挥手“算了。”
这么凶,咬人怎么办?
寒枭“滚!”
“不行,我答应小尧尧,要把你喂饱的。”韶情端起一杯粥打开用小勺子舀一勺,吹了吹“啊!喝汤了。”
寒枭杀气腾腾的眸子微荡起一阵波澜,并未张嘴。
对于这种还没有小孩子乖的闹绝食的男人,她很苦恼,皱了皱眉头小手握拳仅用食指一指他腿旁已经枕着他的脚脚睡得昏天暗地的狗“袄子都比你听话。”
寒枭冷气逼人的眸子更加染上浓厚的怒意,死死盯着女孩,轻启薄唇微吐出一句“是吗?”
胆子不大的韶情瞬间心虚了,只好乖巧的伸出手拉了拉他的袖子,刚刚就是这样哄的,可是更加生气的男人不想给她一丝一毫的好脸色,于是伸出了手一掌挥开了她的胳膊。
韶情忽然之间脸色巨变,双眸痛苦的捂住了自己被挥的前臂。
寒枭这混蛋,怎么这么好的准头刚好打在她的伤口上?火辣辣的疼,就像是夜妤婉摁在上面时一样,他们俩人真是每一个人都和她不对付。
听见她嘶嘶的痛呼声时,寒枭感觉不太对劲看向她,在看到她皱着小脸还捂着胳膊的时候他面色一沉,迅速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不过并不知道她伤到了哪里?伤的重不重?怕让她再次受伤所以他没敢再乱动手,只能焦急的问“手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你为什么不早说?你这个傻子能不能听话一点别到处乱跑?乱跑就算了,为什么不让人跟着?你句句不离口的朋友呢?他们为什么不跟着你?为什么……”
韶情抽走被他撩起衣袖漏出包扎好伤口的胳膊,皱眉喊停“不是,是拍摄宣传片时不小心磕到了。”
“你拍摄什么宣传片?这么危险!”
“这是一个意外。”
寒枭看着她的胳膊面色不善“这么多意外说明韶小姐根本不适合这个工作,不是吗?”
韶情就讨厌他这么说,暴起抢过袄子连包都忘了拿,起身就对着寒枭放狠话“饿死你算了。”
她不管了。
明知道她脾气不好容易炸,寒枭只好垂眸叹了口气,然后拉着她另一只正常健康的胳膊让她重新坐在沙发上,继续观察她伤口上绑着的绷带,甚至三度伸手想要拆了它“我帮你看看伤口。”
韶情推开他的手,宽解好像是有些紧张的他“就破了块皮,因为我怕蹭到会疼,所以才用纱布包起来的,不严重。”
寒枭抓着她的胳膊看来看去看来看去,没有发现什么危险的颜色时才渐渐相信这个伤并没有到严重的地步,帮她放下衣袖之后才看向她的眼睛缓缓开口“寒某好像记得韶小姐以前掉跟头发都能委屈到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