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诊疾
当白庆尧看出那郎中并非他所想的样子时,白庆尧以轻蔑的目光看着他,良久,白庆尧才如此直勾勾地瞪着那郎中,直到让他有点发毛。
摸了一下发髻,那郎中惊慌地看了看周围,不知是错还是错,让白庆尧用这种眼神看他,想要把他藏在心里,便模仿鸵鸟一样,开始轻缓地把头骨逐渐往脖颈里钻。
紧张之极,一时间满脸都是汗,仔细一想,郎中认为难道是他刚和这两位壮汉说过话,有点严重,让白庆尧这么不高兴,便为洗脱罪名,便说:“耀王!刚才我无意得罪你这两位士兵。”
不把郎中的话放在眼里,白庆尧这才把脚步往前一探,因为唯有如此,白庆尧才更能真正看清郎中五官。
这一次已是温柔楚楚了,连脸上的痘印、伤疤白庆尧也尽收眼底。清了清喉咙,这可总算让白庆尧开嗓发话了:“你真是郎中啊!怎么看你就是混世魔王啊!”
此人叫李贵,乃医学奇人,只是性子与脾气古怪,有请李贵门下诊病者,一开始刚与李贵交往时,皆有与白庆尧相同之见解,逐一以为自己并非真医者,然每于李贵给患者确诊后,李贵之真才实学方得真知,知之。
一位如此医学怪才的李贵,当见到别人向他说出这样的话时,自然很不高兴,想据理力争,所以李贵为证自己而顾不得自己还只是个下等人,与耀王据理力争。
“耀大王,莫以貌取天下,吾非常人也,今吾自敢怒而不敢言,则吾实有二把刷子矣”李贵这时一定地说。
从来没有听过别人这样说过他,当李贵这样形容他时,白庆尧禁不住对此人产生无限好奇,心想自己说的话都没有道理,做人怎么能貌而论呢,白庆尧便道:“先生自是这样自信,请先生下来给个女人看病情!”
说罢,白庆尧向站在门口的两条汉子招手示意他们带李贵离开。跟着两条汉子的脚步,李贵来不及走一步就又显示出了那股倔犟之劲,毕竟刚刚这两条壮汉对李贵并不客气,如今他还是对这两条汉子所做的事耿耿于怀
怕这二人是对他施暴,李贵回头与白庆尧作对,以吩咐的语气说:“耀王啊,如果放了我就好了,但这二人不允许跟我走,有了她们我就无法发挥医术了。”
听到这句话,白庆尧本来很不高兴,毕竟自己是现今一代耀王了,但举国上下无不敬仰,而且从一开始就没有看到有谁敢于拒绝自己的话,但是现在这位不知天高地厚、敢作敢为的李贵却在这样的形势下,口无遮拦,白庆尧心里难免积压了一团团愤怒。
但没等我火团凝结,白庆尧就想起当年仍在病榻上搪塞自己一句听不懂的话的乔霖霖来,想到这里,刚才仍耿耿于怀的白庆尧顿时精神抖擞,不想和郎中说话,就温柔地招手示意两汉子别跟郎中走。
每次一到白庆尧呼风唤雨之时,那平日凶神恶煞的侍卫们,立刻就没有了昔日之火,纷纷怯生生地听白庆尧命令。
无侍卫追随后,举止古怪的郎中被一佣人带领到乔霖霖家。
已连续三天做梦的乔霖霖此刻还是一点都不愿意醒来,此刻她仍不断地呼唤梦里的一切,“林凡,章程你等我吧,我还要走,哼我还要挖坟呢,哎,真怕呀!”
听到乔霖霖搪塞自己的话,郎中也没听出她说了些什么,只知道此刻乔霖霖吓坏了。
上前推了推仍在旁边一直哭着的莲,李贵正要给乔霖霖好好看看自己的病。
凸起的手臂挽着衣袖,李贵正要大张旗鼓地操办,可如今李贵行动得不象个郎中该有的行为了,倒象个庄稼汉似的,得下田播撒粮食。
“郎中!您有没有事!”刚才李贵这个动作忍不住让莲儿看了觉得非常惊讶,就疑惑地问。
“别吱声了,我有办法的,你后退说完,李贵从腰里再掏出一根银针准备扎在乔霖霖身上。
看到此举,一旁的莲儿不淡定,赶紧走到郎中面前,嗖地一下就把郎中手里的银针夺了过来,千叮咛万嘱咐地说:“咱们大当家年纪小,没有婚配过,这要是扎针留疤痕的话,可没办法,郎中这点你们可得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