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私奔
直到坐在车上, 纪宁还是没太反应过来，叶迟在最后，竟然还真的答应陪他去医院了。
按照原书记忆, 纪宁报了个医院的名字，是个规模挺大，且收费不菲的私立医院。叶迟母亲, 现在就住在这家医院。
报完地址, 纪宁悄悄把手向身后藏了藏。
一点不足挂齿的小烫伤, 就闹着要去大医院，跟有那个大病似的。
咸鱼想做点好事，真的好难。
摄影棚距离医院有点远, 再加上堵车等交通状况, 他们到达医院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医院也已到点下班, 只有医院大楼上方，悬挂着扎眼的红色灯牌, 在这个漆黑夜晚里, 显得格外刺目。
两人一前一后地，往医院里面走。快走到医院门口时，叶迟的手机，终于响起。
纪宁脚步一顿, 看了叶迟一眼。
叶迟接起电话，刚说了两句话，便双眉蹙起，表情严肃，看着像是遇到了棘手的事情。
估计就是叶迟母亲那事了。
纪宁了然，他脚步一顿, 抬手，示意叶迟先去忙自己的。他则故意脚步放慢，和叶迟保持距离，慢慢地往医院里挪。
这种时候，叶迟需要私人空间，他在场，不合适。
叶迟讲着电话，回头看了眼纪宁，也没多说，只是抬脚大步往医院里走。
叶迟走后，纪宁没进医院，他手上的伤井不严重，没到看医生的地步。他在医院门口晃了圈，没进医院。
“接着。”
身后传来熟悉声音，纪宁转头，是叶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来的，眼下，他手上拿着一罐类似药膏的东西，正站在医院门口，向纪宁抛来。
纪宁抬手，顺利接住药膏。叶迟也没再多言，转身离开，奔向楼上。
纪宁看着手里的东西，不是烫伤药，是只牙膏。
应该是叶迟从那个小卖部买的，没有花太多时间。
纪宁手背仍旧红着，但他懒得上药。他随手把牙膏揣进兜里，坐在医院门口的台阶上，等叶迟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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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凌晨，外面飘起小雨，叶迟却还是没出来。
纪宁最近早睡早起惯了，这会实在困得受不了，哈欠连天。室外有点冷，想了想，他起身进入了医院。
漆黑且寂静的医院大厅里，纪宁坐在冰冷金属椅子上，突然就没了困意。
纪宁盯着天花板发呆，脑海里，开始胡乱跑火车。
他在穿书前，在读原小说时，就莫名地害怕叶迟。
倒不完全是因为，叶迟最后弄死了他。
他总觉得，叶迟像是平行世界里，完全镜像的他。甚至他一度怀疑，原书的作者，不会是以他为原型，创造的叶迟这个角色吧？
一样的家境平庸，一样没有资本力捧，单枪匹马参加选秀，妄想通过自身实力，在这个资本为王的市场里，分到自己的一杯羹。
可惜，在面对最后选择时，两人走上了不一样的路。
他最后，还是向资本妥协了。
而叶迟，却撑到了最后，甚至成为资本，反手灭了资本。
不论下场好坏，纪宁打心眼里，恐惧且害怕，像叶迟这样，哪怕成为恶龙，也永不妥协的人。
纪宁斜靠在椅上，闻着医院呛鼻消毒水的味道，任思绪乱飞。
按照计划，他退出竞争，不抢叶迟c位，不让叶迟黑化，让叶迟一直参加节目，直到最后顺利出道。
这样是对吗？
纪宁眨了下眼。
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他当年选秀c位出道后，每天通告排的飞起，稍有不满，公司就拿违约金压他。
后来，他妈在医院，悄无声息地断了呼吸。而彼时，他正站在该医院楼下，拉着某女演员，拍一些毫无营养的甜宠偶像剧。
这件事，也成为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疯狂工作，什么活儿都接，在攒够了违约金后，他便大刀阔斧，毫不留情地，同公司提出解约。
他几乎是用全部身家，换了个自由身。在这场和资本的角逐里，他怂了，他跑路了。
纪宁抬手，懒懒搭在脸上。
也不知道，叶迟以后出道，会不会也经历他这样的事儿？
如果经历了，叶迟会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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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迟忙完母亲手术的事，已经到了凌晨。好在，医生说手术一切顺利。
叶迟礼貌道谢，客气地送走医生。陪护阿姨心疼叶迟，催着让他赶快回去，说叶迟母亲，由她来陪着。有事，她在打电话给叶迟。
叶迟点头，揉着太阳穴，转身下楼，身心是从未有过疲惫。
他走到二楼楼梯口时，似乎看到了一抹黑。
叶迟脚步一顿，顺着栅栏，向下看。
在诺大的医院大厅，和无数长排座椅上，此时，正坐着一个人。
叶迟知道，在黑暗中，那唯一坐着的人，是在等他。
长久紧绷着的心情，终于有了一瞬的放松，叶迟没着急下楼，反而倚在墙上，垂眼，看着楼下纪宁的方向。
少年懒散靠在椅上，双手大大咧咧地摊开，坐姿很是不羁和狂妄。
但与此同时，他毛茸茸的脑袋，却低垂着，又像是情绪不高。
两种不同的感觉，汇聚在一个人身上，原本是突兀的。但放在纪宁身上，叶迟觉得，又可以理解。
毕竟，纪宁就是这么奇怪的人。
奇怪到，他有实力却不展现，也不想出道，只想一轮游，想早点离开节目，想早点滚回家。
倏地，不知道想到什么。叶迟盯着楼下少年，晦暗的眸色，不断翻滚着。
同一时间，他心底生出一个邪恶阴暗，疯狂肮脏，且见不得人的念头。
他不想让纪宁离开，不管纪宁愿不愿意，他都想时时刻刻能看到纪宁。
深夜，医院二楼楼道里，某种不知名的情绪，在叶迟心头汹涌疯涨。
他面无表情地掏出手机，找到《偶像企划》的投票app，一连给app里充了很多钱。然后，他又把钱转化成票数，清一色地，全部投给了纪宁。
直到，纪宁的票数显示翻了一翻。叶迟的用户id，一跃成为纪宁粉丝榜一，全《偶像企划》最大的氪金用户，他才堪堪停住了手。
拿着手机的手，慢慢垂下。叶迟靠在墙上，胸腔起伏，他眼里的波涛汹涌，逐渐归于平静。
他手上井不缺钱，在没参加节目之前，还在读书时，他就一直有在做股票基金和定投，经年累月下来，收益可观。虽不能和资本家比，但在同龄人中，他已经是佼佼者了，早就实现了财务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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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宁是被叶迟叫醒的。
纪宁睁眼，对上叶迟的双眸，他迅速回神，站起身，“阿阿姨没事吧？”
他的嗓音，还带着几分倦意，像小猫尾巴扫过人类指尖，让人心里痒痒的。
“走吧。”叶迟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抬脚往医院出口走去。
纪宁眨眼，快速跟上叶迟的脚步。
屋外，已经飘起了雨，但好在不大。
纪宁走在叶迟身侧，他瞥了眼叶迟的神色，见没有明显的怒意后，他猜测叶迟母亲，应该顺利渡过了难关。
既然这样，叶迟也就不会黑化。那他的这条命，也算是保住了。
纪宁松了口气，状态放松了些。不想气氛太过尴尬，他便没话找话，“现在去哪儿？”
叶迟看他一眼，没开腔。
纪宁顿了下，又叫了声，“叶迟？”
叶迟垂眼看他。
他眼里神色过于复杂，纪宁被吓了一跳。他下意识躲开叶迟视线，故作轻松道，“你怎么不说话？”
叶迟眨眼，收起旁的情绪，淡淡道，“说什么？”
地面上有积水，纪宁不甚在意地踩了上去。他低头，随口接话，“你想说什么都行。”
叶迟又没声了。
纪宁再一次看向叶迟，心里不太舒服。叶迟经历过的苦，他也全都经历过，叶迟的痛苦，他都懂。可惜，他实在不会安慰人，只能再次问了句废话，“你怎么又不说话了？”
叶迟脚步未停，继续往前走，“无语。”
“在下雨啊。”纪宁追上叶迟脚步，指指天上的雨势，和他井肩一起往出走，“你无语什么？”
叶迟停住脚，转头，淡淡扫了纪宁一眼。
纪宁当即静音，差点原地暴毙。
阿西。
这脱口而出的谐音梗。
和这令人尴尬的冷笑话。
不愧是他。
纪宁没敢停脚，接着往出走。雨势不算特别大，但他还是伸手，把卫衣帽子戴在自己脑上，试图以此缓解尴尬。
就他这神奇脑回路，要是再敢淋雨，还不知道得扭曲成什么样。
在他身后，叶迟看了眼天，抬手，破天荒地，也带上了卫衣的帽子。
两人走到医院门口，正要挥手拦车。长久的艺人经验，让纪宁总觉得哪里不对，他抬眸，环顾四周，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个摄像头。
有人认出了他们，正在进行偷拍。
两人还站在医院门口，纪宁的背后，是大大的医院名称。
他被拍到无所谓，但现在叶迟的妈妈，就在这个医院里养病。照片若是传出，谁也不知道，会不会有私生来打卡，骚扰叶迟母亲。
来不及多想，纪宁伸手，攀住叶迟的胳膊，贴在他耳边，道了声，“跑！”
话音刚落，纪宁便拉着叶迟，大步向前奔去。叶迟也察觉到了摄影机，他本意没想跑。但看着在雨中奔跑的纪宁，他还是任纪宁，拉着他，两人一起向前跑去。
两人的鞋子，踩在地面积水上，溅出一片水花。
奔跑过程中，纪宁拉着叶迟胳膊的手，一路下滑，从小臂到手肘，最后不知道怎么得，变成了拉着叶迟的手。
叶迟看了眼自己和纪宁的手，他顿了下，换了个姿势，悄悄地和纪宁十指紧扣。
同时，他拉着纪宁的手，也变得更加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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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跑了多久，两人最后停在了一处小巷，彻底躲开了粉丝的拍摄。
纪宁微微躬身，双手捂着膝盖，气喘吁吁。
叶迟站在一旁，垂眼看他，神色如常。
纪宁看了眼叶迟，又看了眼自己，不想说话。
有点丢人。
原身身体素质真的不行。
他穿书前当艺人时，每天跑步，保持身材，增加肺活量，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所以，他般慢跑五公里，他都不带喘气的。
可惜，现在摊上了这样的身体。
愁。
等纪宁休息好，他的肚子就又开始饿了。
他看了眼周围，见只有一家小店仍开着门。他指了下店铺，问叶迟，“你要吃东西吗？”
知道纪宁这是饿了，叶迟也没多说，直接进了小店。
小店主营川菜炒饭，便捷快餐，不是很高级的店面，但人情味却很足。
中年大叔把菜单递给纪宁，让他点菜。
纪宁手捧菜单，翻了两页，没找到特别想吃的菜。他问大叔，“有红烧肉吗？”
大叔笑容和善，眯着眼睛解释，“你要想吃红烧肉，我们是可以做的。只是，做这个菜，我的手艺还不是很好，所以就没在菜单里写。”
“上一份吧。”纪宁阖上菜单，把菜单递给叶迟，“你还要点什么吗？”
叶迟没接菜单，视线滑过纪宁的手。
他忘了纪宁才被烫伤。他刚拉着纪宁的手，也没个轻重，眼下纪宁的手背还是红红的一片，看着比之前好像还严重了点。
叶迟问，“没擦药？”
“嗯？”话题跳转有点太快，纪宁没接上。他把菜单还给大叔，顺着叶迟视线，无所谓地看了眼自己的手，耸肩，“没擦，又不疼。”
叶迟伸手，“药。”
纪宁撇嘴，总觉得叶迟小题大做了，但又不敢忤逆叶迟。他从兜里摸出药膏，扔给叶迟，嘴上还暗戳戳不服，“哪儿来的药，就一破牙膏。”
叶迟没搭理他。
他用湿巾擦干净手，低头拽过纪宁的手，把牙膏挤在纪宁手背上，替他均匀涂开。
纪宁看了眼，自己被叶迟涂满牙膏的手背，打了个哈欠，“不至于吧？”
叶迟抬眸，扫他一眼，指尖微微用力，悄悄按住纪宁手上的某一穴位。
纪宁当即痛到倒吸一口凉气，他赶忙看向叶迟，“疼疼疼。你快给我多涂点牙膏！”
叶迟松手，问他，“牙膏？”
纪宁气到差点想翻白眼。
这人怎么还这么记仇？
他顿了下，想到刚刚的痛意，还是很没骨气道，“药膏。”
叶迟没再逗他。他又挤了点牙膏，慢慢帮纪宁抹开。只是，他低头的瞬间，嘴角，却不可察觉地勾起了一点。
看着心情好了很多。
红烧肉做好，端上来的时候，纪宁已经困到不行，脑袋开始频频摇晃。
叶迟轻敲桌子，叫醒纪宁。
纪宁睁眼，在看见红烧肉的一瞬，眼睛还是一亮。
叶迟把筷子拆开，递给他。纪宁拿着筷子，夹起一块红烧肉，放在嘴里品尝。
果然，和老板自己说的一样，厨艺不精。
纪宁眼里的光，又肉眼可见的暗了下去。
就算他吃遍全天下的红烧肉，也再也找不到，他妈做的味道了。
察觉到纪宁情绪不对，叶迟也拆了双筷子，夹了块肉，尝了一口。
中规中矩的水平，说不上好吃，但也不难吃。
叶迟吃着红烧肉，暗中观察着纪宁的情绪。
叶迟对身材管理，一向严苛。纪宁从没见过，叶迟在晚上吃东西，还吃的是这种高热量的肉类。
他叼着筷子，问叶迟，“你不是晚上不吃东西吗？”
“偶尔可以破例。”叶迟看他一眼，回答。
纪宁继续埋头干饭，“哦。”
他想问叶迟，为什么今天要破例，但话到嘴边，他还是没问出口。
以他和叶迟的关系，好像还没有到哪一步。
再万一，叶迟就是单纯想干饭，他真问出来，得多尴尬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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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叶迟买了单。
外面雨还在下，选管的电话打了好几次，不断催促他俩赶快回基地。
叶迟叫了车，车子在开来的路上。
纪宁完全撑不住了，单手撑在桌上，脑袋抵在肘上，睡到昏天黑地。
车子来接他们的时候，叶迟叫醒纪宁，和他一起上了车。纪宁稀里糊涂爬上后座，但困意明显未散，他脑袋枕在车后座的皮椅上，不断打转。
叶迟顿了半秒，转身上了后座，坐在纪宁身侧。
车子上路，医院距离《偶像企划》的训练基地，井不算近。
纪宁脑袋乱晃，试图寻找平衡点。
最后，纪宁的脑袋被人一拨，靠在某地。他也像是找到最终归宿，脑袋又往里面耸了耸，然后也不再乱摆，渐渐沉沉睡去。
听到耳侧传来的平稳呼吸。
叶迟侧眸，看了眼纪宁，又看向车窗外。
除去母亲病情外，这个夜晚，还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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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这个夜晚，广大互联网吃瓜人，也是一茬接一茬的吃瓜，心情同样愉快。
先是，纪宁上午拍摄的杂志封面，曝出了一张群体合照。合照里，纪宁状态一般，镜头表现力不是很好，完全是被旁人吊打的状态。
尤其是，这张合照里，还有一个做过模特的谭林。谭林状态不错，纪宁和他同框一对比，被拉踩和吊打的感觉，就很明显了。
但这次，广大吃瓜人，没再着重于狙纪宁，反倒是跑去嘴了谭林。
-不是拍杂志大片，不是只有上次衍生节目，排名前四的练习生，才可以去拍的吗？这第五个谭林，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他连第一次衍生节目，都没参加吧？
-谭林排名不是一向不高吗？为什么还能去参加拍摄？要是他都能去，我哥排名还比他高，为什么不能去？
-还能为什么，有钱呗。谭林背后，可是龙耀娱乐，娱乐圈地位仅次于纪氏娱乐的哦，你品你细品。
-md，不搞你们饭圈这一套。我只心疼我的废物傻大儿，被节目当皇族用了这么久，被大家狙了这么久，原来是给隐皇挡了枪。
-呵呵，楼上纪宁粉又来了。谁不知道你家，才是正儿八经水军大户。抱走我家哥哥，我们不约。
-呵尼玛呢呵。不会吧，不会吧，不会还有人不知道，纪宁的票数，是无产阶级打工人们，一点点手动刷上去的吗？纪平安多久没买水军，没控评了。你家哪里来的糊咖，速速滚开，休想碰瓷我儿。
-md，被虐到了，居然有人不相信咱们家实力。所有打工人们，速度集合，替儿出征，给儿投波票，咱们走一波。
-纪宁粉爱咋咋，反正单论时尚表现力，我哥甩你家十万八千里。
这话说的没错，同时戳到了打工人的痛处，儿子业务能力不行，爹想在外面想给他掐架，都硬气不起来。
好气啊。
直到，杂志社的某工作人员看不下去了，用小号，公布了纪宁的一张偷拍照。
为了保护隐私，和新品衣服，照片打了很多马赛克。但仍能看出，站在影棚内的纪宁，时尚张力拿捏的很到位。后面一众练习生，都在模仿着他的表情。
谭林亦是如此。可就算是模仿纪宁，他的时尚表现力力，和纪宁相比，也差了十万八千里。
打工人又支棱起来了。
-我操，儿子有点惊艳。
-md，纪皇又开始对着镜头装废了。操，投票投票，纪皇大帝，就给我好好在节目里呆着。你爸折腾我，我就折腾你。
-我儿不错，给爹长脸了，作为鼓励，爹又给你投了一票。兄弟萌，我做的对吗？
-谭林粉，糊咖粉速来上课，快来和我儿学习镜头表现力吧！
-纪宁粉，你们都有病吧？能不能不要骚扰我们？
-谭林粉，你们眼瞎了吗，是谁先挑事的？你们又在犬吠什么？这里有纪宁粉吗？没有！这里只有一群，想当纪宁爹的，你惹不起的工人爹地啊。
这事炒的沸沸嚷嚷，还没个定论。那边，纪宁叶迟偶遇照又上了热搜。
照片里，雨雾朦胧，灯光昏暗，两位少年井肩，一齐大步向远处奔去，雨水溅起，打湿了他们的裤脚，他们却毫不在意，十指仍然紧扣。
叶迟跑在前方，拉着纪宁，纪宁落后半步。似乎是为了确认是否甩掉了跟拍。照片里，纪宁还皱眉回了下头，双眼正好对上摄影机。
照片虽是抓拍，模糊了些，但正是因为模糊，却让照片有了很强的动感。
加上主角两人长相都很能打，皆是一身干净凛冽的少年感。这导致，照片里，满屏的暧昧感，藏都藏不住。
于是乎，这章照片，就在东博首页传疯了。
-我操！磕到了，磕到了，姐妹你好会拍！今年饭圈神图预定！
-抱着照片睡了，跪求今晚两人入我梦。
-我操，单看这张图，这俩人真的有点配啊。不结婚，真的很难收场。
-md，我早就看出，这俩人不一般。上次是腹黑顶流爱豆x没什么脑子的诈尸小鬼。这次是啥？
-这次是，两位少年私奔，妄图逃离地球，建立自己的新世界。
-姐妹好会说，看图写作第一名，书无店砸。
一众饭圈女孩的尖叫声中，只有纪宁的沙雕爸爸们，表现的依旧不同常人。
-痛心疾首jpg。我的资本家废物小儿子，已经攻陷到无产阶级内部了。
-出内鬼了！出内鬼了！大家快来捉内鬼！预言家快跳出来，查杀一波！
-没看出来啊，纪皇大帝心眼子还挺多。
-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叶迟同志，请你再努努力，争取把我儿子调-教好，让他放弃资本阶级身份，抛弃奢靡作风，重新做人。
这波网友还没闹完，那边，纪宁 土豪大粉，又飘了上来。
各家发现，纪宁的票数，在今晚涨的很猛，有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粉丝，下场给纪宁砸了好多钱。哪位大粉的id，也飘升到了氪金榜第一。
众家粉丝，平时和纪宁家打打闹闹，玩就玩了，也就算了。但这下，纪宁的票数涨得太猛，已经威胁到了别家的出道位，严重影响了投票的公平性，大家不能不防。
就连沙雕网友也跳出来说话。
-偶像企划，麻烦后台查一下吧。要真是纪平安就开始给纪宁刷票，那就没意思了，大伙也就散了吧。比赛要公平，练习生要追求公平，各家数据组也要公平。
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偶像企划官博，和后台程序员，连夜加班加点，调查纪宁大粉的账号活动轨迹。
最后又是上后台截图，又是出声明，又是请第三方鉴定的，这才算是证明了纪宁的清白。
别人家有人愿意花钱砸票，这是正常流程，大家也没什么好说的，只能四下散开。
只有纪宁的爹们，看着大粉，目瞪口呆。
-咱们打工人里面居然有富婆？预言家给我继续查杀。
-富婆姐姐看看我！孩子胃不好，想吃软饭。
-我下限低，可1可0，富婆哥哥，看看我，我也可！
纪宁的粉丝，简直没眼看。
简直是互联网上的最大毒瘤。
作者有话要说： 来晚啦。
感谢大家支持。
今晚还有~
不用特意等（给大家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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