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送上门的推广
林舒匆匆赶过来开门，不认识？
她礼貌地问道：“你好，有什么事吗？”
“林园长，我叫年羔，是一名博主。想在宠物公园做一场直播，可以吗？”
“是卖货吗？那种不要998，只要98。”林舒喊得激情澎湃。
年羔干笑两声，悄咪咪后退了几步。“正常旅游探店。”
“行，你随便拍吧。”给宠物公园送钱的好事，脑子秀逗了才会拒绝。
忽然她又想到了什么，问：“你有狗吗？”
年羔下意识的回答：“没有。”
林舒的面上闪过一丝纠结，“那没办法了。宠物公园是给带狗的主人及狗提供服务的，没有狗的话我们这边是不接待的。”
年羔急了，“林园长，我有一只猫。你们招牌不是木牧宠物公园吗？猫也可以吧。”
至于汤圆，没什么大问题，说不定带它出来放松好得更快。
林舒沉默了半晌，摇摇头，“不行，宠物公园有大型犬，为了避免伤亡，不能接待。”
年羔有些失望，但她还想努力争取一下。“林园长，宠物公园应该包括所有宠物吧，不然要改名狗狗公园了。”
“我会管好汤圆的。”年羔保证。
显然林舒也想到了这个问题。
基于宠物公园当前的设施，确实无法接待其他类型宠物，升级之后应该会有解决方法。
最终她还是同意了，不能给顾客传递错误的信息。
“事先说明，明天的直播上你要向粉丝说明我们现阶段只接待狗狗这一种宠物，其他类型另行通知。”
“然后我们公园的收费是180一天，现在开业前七天150一天。不论体型大小都是这个价，可以办卡充值，每增五百送五十。”
“公园的营业时间是早上8点到下午6点。”
“滑梯附近有一个小狗区，可以把汤圆放那。”
“谢谢林园长。我明天早上……”年羔还想说点什么，突然间被一群嗷嗷叫打断了。
张余和二坨爬到了滑梯的最上方，准备抱着二坨滑下去。
紧随其后的大坨没刹住车，撞上了前面的三坨，一人三狗像多米诺骨牌毫无防备地从八米高的高空滚下来，直接冲到水里。
雪橇三狗组到了水池后，立马抛弃了铲屎官。先在泳池里游了两个来回，然后上岸跑到滑梯的另一边，刨了个大洞，整只狗都变了颜色，爪子更是黑黢黢的。
年羔迅速地拿出相机记录，多年的经验告诉她，这一幕用在明天直播的预告上一定会火的。
张余则是崩溃的，一想到他今晚又要洗狗洗到半夜两点，他就后悔任由狗子们靠近沙滩。
思及此，他决定早点回去。
“林园长，我们先走了。”
林舒疑惑地瞄了眼时间：“不多待会吗？宠物公园还有三个小时才打烊。”
“不了，回去给它们洗澡，早回去早结束。”
“我没告诉你吗？”
“什么？”张余有点懵。
“公园里有自动洗狗机，二十分钟左右洗完了，完全不用你动手，也不要额外收费。”
“你怎么了？”
张余一动也不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一个程序员半夜两点在洗狗。是道德的沦丧吗？不，是林园长没早点告诉他。
“没什么。”张余满含幽怨地看着林舒，激得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林舒指着墙角的方形物体，“那个是自动洗狗机。你把狗放进去就好了，不过一次只能洗一只。”
“鉴于你是我们宠物公园的第一位顾客，我可以送一次免费的人工美容。”林舒装作一副正经的样子，丝毫不理会系统的疯狂吐槽。
选哪只好呢？林舒的目光在三条狗子上游离。大坨太大了，估计抱都抱不起，pass。三坨的白毛，费时费力还不一定洗干净，pass。
就你了，二坨。毛又短又黑，体型比大坨小，还和她待过一晚上，完美。
林舒还不知道她将来会为这个决定后悔。
“人工美容送给二坨好了。”
她抱起在地上玩草的二坨，用甜得发腻的语气说：“二坨宝贝，我们去洗澡了”
紧接着林舒带着二坨来到了自动洗狗机旁边的……拖把池里。
年羔赶紧跟上去，谁会嫌弃预告视频的素材多呢。
“林园长，可以拍视频吗？”
“你问张余，二坨是他的狗。”
张余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他现在心情好得很。
两只狗不到四十分钟洗完了，省时省力还干净，果然科技促使人幸福。
反观林舒这一边，刚放水二坨的体型瞬间缩小，长脸瘦身像条驴。
她的手还没碰到二坨，它便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挣扎从拖把池里跑出来。“美女园长，你要干嘛？我不洗澡，不洗澡。铲屎的，救命啊，杀狗了。”
把它摁回去，下一秒二坨甩她一身水，仰天长啸骂她“二百五”。
“别叫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在杀猪呢。”我家有一口八十厘米的大锅不知当说不当说。
耗费了两个小时，林师傅穿上了狗毛大衣。
要不是为了任务，才不给你洗，下次把你拉入黑名单。
送走张余和年羔，林舒彻底瘫了，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任务：请为一只狗洗澡。（1/1）已完成。经验值+100，积分+1000。宠物超市1，沙滩椅10，遮阳伞10已发放，请查收。”
“恭喜宿主成功升至三级，请宿主再接再厉。”
林舒暂时把宠物超市放在这栋楼旁边，又把沙滩椅和遮阳伞组合好散放在草坪上。
至于为什么是暂时，商业区那么远，谁去？这不是自砸招牌吗？
“宠物超市里应该有产品吧？”她不确定地问，毕竟以七七的尿性干得出这种缺德的事。
七七给了她一个鄙视的眼神，“宠物超市的第一批产品由超市自带，补货需要宿主到系统商城自行采购。为保证产品的质量，宠物超市不接受商城以外的产品。”
林舒心满意足地躺下了。
年羔回去后，将剪好的直播预告片放在抖抖上。
洗个澡的功夫，她的观看数已经达到了十几万，评论更是数不胜数，在宠物圈小火了一把。
她兴奋的抱起汤圆转圈圈：“汤圆，妈妈明天带你去一个很好玩的地方。”
温馨是年羔的粉丝，因为近期工作量太大，她已经很久没有点进抖抖了。晚上接收到手机推送“你关注的年糕鱼更新了，快来看看吧。”
她在工作和视频之间来回纠结，最终还是点进了年糕鱼的视频。
“你想和哈士奇一起弹上天吗？你想排着队翻滚滚吗？你想知道什么魔力让阿拉斯加乖乖洗澡吗？明早8点，不见不散。”
视频里，每一段词都恰好对应一帧画面。
张于抱着哈士奇蹦上十几米高空；张于被阿拉斯加推下滑梯；阿拉斯加一脸享受的吹毛。
“哈哈哈哈哈哈哈。”温馨抱着手机笑倒在床上。
视频下方的评论全是：
[哈哈哈哈哈，这样的狗子请给我来一打。]
[哇，阿拉真的好乖。]
[哈士奇还是看别人养更得劲。]
[主播，快挂地址，我明天要去围观直播，顺便去玩。]
[楼上，主播今天直播已经说过了。还有，你是去玩的吧，别掩饰了。]
……
她默默决定，明天8点，她要早起看直播。
林舒睡到半夜，迷迷糊糊地听到“嗷呜嗷呜”的叫声，她的大脑皮层一激灵，仿佛意识到了什么。
抓到老鼠了。
跑到厨房，一只奶狗正好晕晕乎乎地撞到她身上。
奶狗的一只脚粘到了自动捕鼠贴上，它想用另一只脚摁住捕鼠贴，把那只脚拯救出来。却没想两只脚一起黏上去了，只能带着捕鼠贴一路“嗷呜嗷呜”地惨叫到处乱撞。
林舒伸手拎住它的后脖颈，“恶狠狠”地道：“是你把我厨房弄乱？上次咬人还没找你，现在又把我厨房弄成这个鬼样子，咱们新账旧账一起算。”
小狗眯眯眼讨好地看着林舒，尾巴摇得飞快，试图掩盖它的罪行。
几秒钟之后，林舒败下阵来。
“那那看在你未成年的份上，罚你终身监禁宠物公园，剥夺亲属探视权。”说完，她还觉得有些不妥。“一切解释权归林舒所有。”
“你同意吗？同意就在这张纸上按个爪印。”林舒搞来了一张空白纸张，强硬地握着狗爪子摁在纸上。
“好了，以后你叫啵啵，从现在开始你是我们宠物公园的一员，以后要洗心革面，好好做狗。”林舒边说着边把黏在它腿上的捕鼠贴扯下来。
没成想，自动捕鼠贴的黏性太足，她一下没能把它扯下来，反而啵啵发出凄厉的叫声，泪珠在眼里打转。
林舒没法，只能把它腿周围的毛全剃了。
嗯，没毛的狗更像老鼠了。
小狗自由后，可怜巴巴地挨着林舒的腿边蹭来蹭去，用渴求的眼神盯着她。
林舒伸手摸摸它的头，“啵啵，你等等哈，我去找找厨房里你有什么能吃的。”
“嘀触发暗线任务，作为一名合格的宠物公园园长怎么能没有属于自己的宠物呢。任务：请收养一只狗。（1/1）已完成，经验值+300，积分+10000，中级幼犬狗粮20，羊奶10，自制狗粮教学视频，万能狗语交流丸已发放，请查收。”
系统这一波丰厚的奖励来得猝不及防，她也没心思去琢磨，啵啵快饿得没力气了。
她找了个碗，给啵啵倒了点狗粮和羊奶。等它吃完，抱着它上楼睡觉。
翌日
林舒蹲在窗台前，盯着睡觉的啵啵，奶呼呼的小肚子一起一伏，自家狗怎么看怎么可爱。
“宿主，客人来了。”
林舒从窗口俯视，大门口站着几个小黑点，是张于他们。
她瞄了一眼手机，还差半个小时才到开园时间。目前也没什么人，不差这半个小时。
她不舍地将眼睛从啵啵肚子上移开，跑到楼下去开门。
“你们挺早哈。”
张于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林园长，我们今天回去了，想早点带大坨它们来玩。”大坨也适时地“汪”了一声。
“没事，你们进来吧。”林舒侧过身让他们进去。
“张先生，你可以买点零食给大坨它们带回去。”林舒指着宠物超市。
“哇，林园长，宠物超市已经装修好了吗？这个要加进我今天的直播里。”年羔兴奋道。
林舒一滞，原来七七说的是这个意思。
“要进来看看吗？”林舒盛情邀请他们。
“不了。”年羔摇摇头，“要保持新鲜感，等会要闪瞎直播间宝宝的眼。”
林舒嘴角抽抽，倒也不必。
一只脚刚踏入超市，七七又开始下发任务。
“嘀现在为您下发任务：1 请为宠物超市命名。（0/1）
2 宠物超市三天内营业额达到2000（0/2000）”
又是取名的任务，嗯叫三木超市好了。宠物公园的两个，加上超市的，正好三个木。
“任务：请为宠物超市命名（1/1），已完成。小型自动洗狗机已发放，已为您选择最佳位置，请查收。”
林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