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我不给混蛋跳舞,有病去治
几个彪形大汉站在中间,白筝四处环视了几圈,家具全碎了,花瓶一个接一个倒在地上,可怜巴巴的与碎的玻璃渣渣混在一起。
到处一副凄凉无比的样子。
柳三娘与几个舞姬站在门口,白筝往前走了一步:“打碎的东西,按价赔偿。”
“哟,你知道我是谁吗?”那个喝酒醉了的大汉指着自己:“老子是当朝名将席梦思的弟弟席罕!谁敢惹我?”
“哎老大,那不就是墨月魁的舞姬吗?”一个贼眉鼠眼的男子压低嗓门说:“我认得她,我看她跳舞来。”
“跳舞!”席罕醉的站都站不住了。
“我不给一群混蛋跳舞,有病去治。”白筝把面纱往上拉了拉:“怎么?想打架?”
白筝出拳又快又准,踢到一个男子的腹部,白筝握住拳头,朝迎面而来的人捶了一拳,那人瘫倒在地上,门牙被打掉了。
收拾完一群小喽啰,白筝先把席罕绊倒,几番拳脚打的席罕哭着求饶。白筝仍然不住手,“筝姐,”舞姬雨情都看不下去了,“打的有点狠吧……”
白筝停下拳脚,对钟韩羽吩咐道:“搁到外面大街上。”
钟韩羽想说什么,看到白筝杀气腾腾的眼神,闭嘴了。
“席梦思是谁?”白筝躺在卧榻上,对正在看书的柳三娘问。
“楚国赫赫有名的将军,年纪轻轻却打了不知道多少胜仗。当时都流行一句‘席大将军打天下,南冥世子稳江山’。”
第二天,柳三娘刚把早饭端到桌子上,看着满桌的佳肴,白筝拿起筷子来,几个舞姬匆忙跑来:“三娘,筝姐,官府的人来了,说要捉拿筝姐问罪。”
“问什么罪?”白筝拿起一块桂花糕往嘴里塞。
“席罕不是被你打伤了吗?席府的人不依了,这可怎么办啊?最近怎么老倒霉啊?”
白筝端起汤,一饮而尽,打了几个嗝:“急什么,吃饱了才有力量嘛。”
白筝跟着捉拿她的官吏来到了大理寺,走进刑申厅,白筝两只胳膊都被人按着,站在中央。
席罕的父亲席家主是个年过四十的男人,而席罕则是席家唯一的男孩,从小宠到大养成了席罕骄傲放纵的性格,看着儿子被白筝打的遍体鳞伤,席家主心疼无比。
白筝把面具往上拉了拉,看着席家主向大理寺卿说什么。一个年轻的女子也在场,她不苟言笑,眉目温润干净,唇间没掺杂半分杂质,冰清玉洁,头发束起马尾扬在身后。这个姑娘身上不见娇媚,只见飒爽与刚硬。
这人不好对付,白筝暗自想。
大理寺卿问了白筝很多问题,白筝都认了,唯独不认自己“寻滋挑事”的罪,大理寺卿搓搓手,对席家主说:“这事不好办啊,她不承认自己先惹的事,下官就没发子处决她。”
“你打她逼她供不就行吗?放心,出了事我包着。”
“好,”大理寺卿道,“因白筝不承认罪行,打……打五十大板!”
“用大板子打。”席家主小声对大理寺卿说。
几个官吏拿着大板子,白筝跪在地上,直着腰。
一阵刺痛从背后传来,白筝在内心里惨叫了一声,后背如同火烤一般。
白筝忍着一阵阵疼,她知道如果不认罪名可能今天被大理寺卿打死,认了明天被处决……似乎哪条路都往死上走?
早死晚死都得死,但她白筝不想死。
“停下!”门外走进两男子。
徐寂?徐晓?
徐寂笑笑:“席家主,席将军都在这里啊。敢问两位因何事而来?。”
原来那个姑娘是席梦思啊……
席梦思行了礼:“小弟席罕的事。”
徐晓呵呵笑了两声:“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席家主席将军这么大的地位,一个舞姬怎么能比得上?要审问,自然是那舞姬吃亏。”
徐晓对席家恨之入骨,当年徐晓的父亲就是被京城众多世家联手害死的,里面就包括席家。
“额,这个……”听到世子毫不留情面的几句话,席家主摸了摸下巴,“她做错事就该受到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