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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初见蓝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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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位小祖宗的助理刚才可说了,今晚上不给他主子找个称心如意的人替换被截胡的那位,他的皇域大会所立马会从蓝陵这座大都市消失,保准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正当他带几个心腹一展莫筹就快穷图匕见时,天降神运给他派了个小天使过来!

    郑总又在心里再次感叹天无绝人之路,身边这位男孩绝对是照着那位小祖宗心头好的模子长出来的,简直就是上天专门为小祖宗量身定制出来的人间绝色!

    虽然心里高兴得可以任由千军万马在胸膛奔腾撒欢,脸上还得端着大老板的高冷姿态:“上去要有礼貌尊称客人为先生,客人要怎么样你就得配合,客人开心了,钱自然少不了你的。否则”

    云轻赶紧点头:“我一定配合,保证听客人的话。”做什么都可以,就算要他的命都不会眨下眼,只要能给钱救爷爷。

    郑总满意点头。

    出了电梯,大厅装修跟楼下很不一样,这里是极温馨的田园风格,亲和的原木色搭配恰到好处的绿植,是个能让人舒缓放松的地方。

    只是电梯厅站着四位黑衣大汉,跟大厅温馨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

    顶楼只有一个房间,门口站了位面相文雅英俊的男子,西装得体,站得也端正。

    郑总在他跟前显得很恭敬:“有劳席特助通报蓝先生一声,人我带来了。”

    席特助将目光投向云轻脸上,云轻一抬头刚好对上他有些审视意味的目光。

    虽然俩人视线只在空中对视一秒,云轻依然从席特助一扫而过的目光中捕捉到一抹不明显的轻视。

    云轻没有回避他的视线,他不在乎,只要给钱,什么都可以不在乎,一个眼神而已。

    “确定第一次?”席特助冷冷的声音响起。

    云轻刚想点头,郑总赶忙回应:“是是是,千真万确,哪敢对蓝先生不敬。”

    席特助抬手轻轻敲了两下门,便推门进去很快反手关了门。

    趁席助理不在,郑总又低声补了句带着警告意味的话:“千万要听话,把蓝先生给我哄开心,不然,你跟你家里人都过不舒坦!”

    云轻低低应了句:“我知道了。”

    门再次打开,席助理站门边盯着云轻:“进去吧。在门口洗干净手,换鞋。”席特助看了眼他身上的帆布书包,“身上的包也放门口。”

    郑总松了口气,双手合十点头哈腰跟席助理道谢:“辛苦席特助。谢谢谢谢!”

    拍马溜须卑躬屈节的姿态让云轻不合时宜的想起老家狗仗人势的土肥圆,如果刚子哥在就好了,自己估计不会走到这一步吧?

    云轻进门后席特助轻轻关上门,瞥了眼还站在一旁满脸谄媚笑脸的郑雄,冷声道:“这儿没你事了。”

    郑总像台发条刚刚上满只会点头的木偶,朝席助理频频点头哈腰,“好好好,我这就走,有事儿劳烦席特助言语一声,郑某24小时恭候席特助。”一直退到电梯口才转身按电梯下了楼。

    席风看向刚刚闭合的电梯,嘴角扯了出个不屑的嗤笑,对郑雄这张趋炎附势恃强欺弱的嘴脸恶心至极!

    云轻一进房间便闻到一股淡淡幽幽的雅致冷香,味道不像是人为加工的香水味道,应该是自然界中某种植物的原始香味。

    进门是宽敞的玄关,一次性拖鞋、湿纸巾湿毛巾排列整齐。现代中式风格的实木案几上还有香炉梵着凫凫青烟。

    室内环境一点不像娱乐会所,倒像位隐于深山竹林避世清修的仙人雅居。

    云轻换好鞋,在鞋柜上方挂好书包,用湿巾擦干净手,再用湿毛巾擦了把脸才敢往里走。

    地上铺了柔软的地毯,走在上面几乎没有声响。

    走出玄关,云轻才知道这间房有多大!

    比他们高中的篮球场还大!

    右侧是一组简约大气的现代中式实木沙发,真皮坐垫,正前方宽敞的巨型落地窗,窗外霓虹交织,星河璀璨,整个城市的繁华尽收眼底。

    左侧整扇墙全是到顶的书柜,书柜前方是实木办公桌,沉稳浑厚,办公桌后方坐了位长相好看得不近人情,气质高冷矜贵的年轻男子!

    男子的目光聚精会神落在笔记本电脑屏幕前,手指在键盘上敲出细碎的声响。

    云轻冷不盯看见男子,吓了跳,接着又松了口气,不是女客人,同样是男性,应该不会有什么。

    “去洗/澡换衣服,卧室等我,洗浴室在你左前方。”男子突然出声,打断云轻的思绪。

    嗓音清冽但不单薄,像山涧有回响的清泉,干净好听。

    云轻看向男子,男人没抬头,视线依然停留在电脑上:“好的,先生。”

    云轻推门进去,才知道卧室也大得毫无人性!里边居然是间套房,前厅起居室,开放式厨房、餐厅还有酒柜,屏风后边才是卧室。

    左侧是标配的巨大落地窗,两米多的大床,质感高级的浅灰色床品整齐得连一丝褶皱都没有!

    床的右侧全是玻璃推拉门,可以看见左半段是比他家还大的衣帽间,右半段才是洗浴室。

    无论换衣服还是洗澡,坐在床上都可以一览无遗。

    洗完澡,云轻换上洗浴室的睡/袍,将自己的衣物折叠整齐,用吹风机吹干头发,正犹豫是要走出去还是在卧室等着。

    “床/上等我。”身后一道突如其来的男声差点把云轻的魂魄都给吓没了!

    云轻转身转得急,差点撞上男人的胸膛,一股好闻的清冷木香袭来。

    男人身穿剪裁合体的白色商务衬衫,黑色西裤,虽然穿得正式简约,奈何身材条件过分优越,结实健硕的胸膛和修长笔直的两条腿依然霸气侧露的现出原形。

    男人肩宽腰窄大长腿,身量很高,云轻视线堪堪对上男人线条流畅的下颔还有修长漂亮的颈项,没敢往上抬眼看这张脸,“好的,先生。”

    云轻往床边方向走去,忍不住往洗浴室方向瞟了眼。

    之前是他多虑了,浴室玻璃门有自动感应系统,在湿度和灯光的影响下,双层玻璃中间会自动升起磨砂质感的保护层,外边连里边的人影都看不见。

    看不见里边的情形,云轻紧绷的情绪稍稍有了缓冲的余地,他拘谨的坐在床上,床头柜上放着两本风格迥异的英文原著:

    姆﹒科林斯与杰里﹒波勒斯合著的《基业长青》,他们研究的都是美国那些伟大的百强企业如何走向成功并保持基业长青的课题,这本书是管理学界研究企业领导力最著名的一本图书。

    另一本是亚瑟-兰瑟姆的《燕子和鹦鹉》,一本很不错的儿童冒险故事书。

    两本书都有阅读痕迹,在书本四份之三厚度的地方露出书签的一角。

    云轻一直在走神,感觉到身边的床因重量陡增往下陷时,男人已经在他身侧坐下。

    “先生。”云轻往一边挪了挪位置,突然想起郑先生说的话,又赶紧挪回刚才的位置。

    男人把手放在云轻的肩膀,轻轻往后一压,云轻顺势靠在了床头,垂着眸子不敢挣扎,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取悦客人,只能低着嗓子又唤了声:“先生。”

    男人一手撑在床头,一只手用虎口固定住云轻的下巴,用不容置喙的语气命令他:“看着我。”

    云轻掀开眼皮看向眼前的男人,这是位长相极其英俊且冷傲的男人,眉眼深邃,鼻梁高挺,薄唇有形。

    如果说刚才那位席特助的帅是严肃端正内敛的帅,那这位男人的帅是那种极具高冷矜贵且带着锋芒杀气的帅,看起来就是那种有钱有势又有权,容不得半点忤逆,稍不顺心就杀人放火又拽又嚣张的霸总模样。

    云轻咽了咽口水,全身绷得僵硬。

    男人或许感应到云轻的紧张,嘴角一扬抿出个风华绝代的浅笑,眉眼也软了下来,跟刚才倨傲冷厉大相径庭:“不要紧张,我会不伤害你的。”语气也很温柔,“我叫蓝羽,蓝天的蓝,羽毛的羽。”

    蓝羽一边说一边熟稔的解/开云轻睡袍的束腰带,白晳修长的手指在云轻有些单薄的胸前游/走。

    云轻很白,肌肤如凝脂,像块上好的玉,一点瑕疵杂质都没有。

    云轻条件反射的抬手护住胸/前的衣领:“先生,我是男的。”

    蓝羽嘴角的笑意更深:“我知道。”

    蓝羽好看的眸子凝视云轻,眼里是可以让人溺毙其中的温柔,如此深情的眸光甚至会让人误以为自己在被这个男人所深爱着,男人嗓音温和:“还有其他问题吗?”

    男孩看起来年纪尚小,长相还未彻底定性,却也不难看出长大后必定是惊世无双的相貌。干净出尘的模样确实是照着他喜好来长的,完全对他胃口。

    云轻摇头,他从蓝羽黢黑深不可测的暗眸中捕捉到了正在翻腾涌动的锐利光芒,只是他不知道这种光芒叫——情/欲。

    蓝羽觉得自己是位有涵养的客人,从不强迫别人做不愿意的事,对人大方温柔,不知道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怕他?

    我不就是对自己好点,舍不得自己为难,容不得自己不开心,遇仇必报,绝不留隔夜仇而已嘛!

    如果仅仅是因为在某个酒会上有位背景深厚的太子爷说了句他不爱听的话,还用他的狗爪在他眼前晃了晃,而自己当时恰巧双手有空,便当着所有上流圈绅士名媛,云淡风轻面带笑容把那只狗爪硬生生掰下来这事的话,未免胆子也太小了吧?

    亦或者是因为蓝氏集团某位三朝元老仅仅只是犯下一个小错误而被他冷酷无情踢出集团,还被他偶遇拍到老东西玩n/p,床上躺着几位比他孙子孙女还小的嫩模,当时手滑不小心放到网上,该死的5g时代网络又快,一夜之间把这老东西弄了个晚节不保身败名裂惨淡收场这件事?

    还是因为某位富二代在私人party厚颜无耻说要让蓝氏集团千金大小姐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当晚那位富二代豪车莫名失事,痛失传宗接代之功能这事?

    嘶想想自己也没干什么特别伤天害理的事啊,这么些人遇的事都是报应,替天行道而已不行吗?有一副侠肝义胆有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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