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爱妃辛苦了
秦菱挣扎推搡:“那你起开再说?”
“刺啦——”
司澜宴以撕她衣服的动作来回应她。
身上一凉,秦菱惊诧之余感觉无地自容,用力瞪他:“你干嘛?还不起开!我身体虚弱,可能有孕在身,你别乱来!”
司澜宴双手伸至她后背,扬起长眉,低声哄道:“想让我放了你,不是不可,但是,得看爱妃接下来的表现如何?”
说着就扯掉了她后背上系着的细带子,还好耐心地同她保证:“只要爱妃,接下来的表现让朕满意了,便会放了你。”
秦菱一双小手死死护住身上仅剩的肚兜,望着他喷火的双眸,气呼呼的小脸绯红无比。
“不好意思,前天过后,直到现在,我都还浑身酸痛不适,所以,今夜不能好好表现了,定是要叫你失望了呢”
司澜宴便扯开她紧紧攥着身前肚兜的双手,低哑地道:“爱妃想哪去了?朕自然知道,你身体虚弱不适,还可能有孕在身,不会让你如平时那般,朕又怎么舍得让你那般?”
他善解人意地说着,将她不安分推打他的小手捉住。
展开她小小的手掌心,在上面划着圈儿,并轻轻捏了捏她掌心嫩肉。
引得她颤栗着往回缩手。
他抓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不放,骨节分明的修长十指,紧扣住她葱白似的十指,按压在她头顶上方。
高挺鼻梁抵着她小巧琼鼻,呼吸有些沉重地道:“爱妃可以别的方式,好好表现。”
无比沙哑的话落,埋首在她雪白细腻如陶瓷般的颈项间,深深嗅了口她身上淡淡好闻的馨香以及发香。
“爱妃,朕好想你,好痛苦,帮帮朕”
“唔,起开”
秦菱也不知道他怎么变成现在这样了。
她只知道,刚认识他那会,很禁欲很克制,可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的。
书中也写着,大暴君清冷自持,绝情绝心,不近女色,对后宫那些莺莺燕燕通通不感兴趣。
究竟是什么,让一个清贵出尘如仙人似的高冷男神,变得如此油腻不堪了呢?
莫非,是情蛊的功劳吗?
“朕不起,朕想你”
司澜宴循着她优美的颈线,吻上她精致的小下巴,再到她微张着的诱人小嘴,狠狠吻住了她。
她双手被他捉住按压在头顶,小身子也被他禁锢住无法脱身。
只能瞪着大眼睛,恶狠狠地去咬他,但总是被他轻巧地躲了过去。
于是,她就这么被他抱着亲了大半夜。
好几个时辰,他一直纠缠着她不放,不让她好好睡觉,也不让她下榻去干别的事。
总之,她被他吻得七荤八素,毫无反抗之力。
如一滩烂泥软在了他的怀里,任由他为所欲为。
且他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总是袭击她身上敏感脆弱之处,使得她实在是受不住地答应了他。
“好,司澜宴,你别亲了,行不行呀?”
“乖。”
司澜宴抱着她不知疲倦地亲了大半夜,等的就是她这句话,于是满意地松开了被他圈禁在怀的小身子。
秦菱总算脱离了他铁臂的扼制,便从他怀里爬了起来,仰着的小脸像熟透了的苹果,望着他的鹿眸里神色很是复杂。
然后,她狠狠一咬牙,像只怕羞的小白兔似的,脸红心跳地钻进了被窝里。
许久过后,秦菱身上披着被撕烂的裙子,欲哭无泪地下了榻,坐在檀木桌前,复杂的心情久久无法平复。
司澜宴裹上纯白中衣,扣子没有全部扣上,衣领子微敞着,踱着步子来到了她面前。
见她抬眸瞪他,也不恼,还觉得她如此模样有几分可爱,浑身舒坦地将她抱进了他的怀里。
他抱着她坐在了椅子上,让她坐在他有力的大腿上。
她被他抱了个满怀,不适地抬眸,视线触及他中衣微敞下精壮性感的胸膛,一张本就绯红的小脸当即更红了几分,看着仿佛能滴出血来。
司澜宴修长有力的臂膀圈抱着她小身子,一双带有薄茧子的大手捉住她的一双柔软小手,凑上去在她爆红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低沉暗哑嗓音夸赞道:“爱妃好棒,朕好喜欢。”
秦菱闻言大脑一炸,臊得不行,将爆红的小脸埋进了他臂弯里。
司澜宴许久没见她如此软乎乎娇羞小媳妇样了,最近她在他面前总是表现得异常冷淡,好似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后宫妃子,而是素未谋面的陌生人一样。
直到这一刻,他才感觉甜美可人的小女人又回到他身边来了。
他抱着她娇弱柔软小身子,瞅着她涨得好像红辣椒的脸颊,以及绯红无比的小耳朵,心情很是愉悦,满足,得意。
就觉得,她一定是原谅他了。
就觉得,刚刚这一番试探是正确的。
不然,在这种亲密的事情上她会很排斥他,便不会这么听他的话,也不会这么尽心尽力的伺候他。
然后,想到病弱的她方才受累了,大手便松开了她的一双小手,提起桌面上放着的茶壶,亲自倒了一杯补气养血的药水喂她。
摸了摸她小脑袋,语气温和地哄道:“爱妃辛苦了,喝点水?”
自从他闯进她寝殿后,她确实有好几个时辰没有喝水了。
闻言便从他臂弯间抬起了头来,轻启菱唇,“咕噜咕噜”一口气喝光了一杯水。
他又倒了一杯水喂她,她也听话的张嘴喝下了。
喝完了两杯补气血的药水,虚脱的她总算感觉有了些许力气,没好气地推打起他来。
“说了,只要让你满意了,便放开我,可你还抱着我做什么呢?不热吗?我累了,要睡了,你该干嘛干嘛去。”
“朕看你不睡,下了榻,坐在桌前发呆,还以为你激动得睡不着了,想要朕陪你说说话。”
司澜宴宠溺地捏了捏她小鼻子,听她说想睡觉,便依言抱起她放在了榻上。
原本他来她宫殿之前,她便要入睡了。
结果被他闯进殿内搅合了大半夜,又累了一阵,眼下她是真的很困很困了。
一沾着枕头,便疲累得闭上了眼睛。
但即使这样,她还又翻了个身,以瘦弱倨傲的脊背对着他。
司澜宴见她方才同他说话的语气依旧很冷漠,睡觉还故意背对着他,就知道她还在生他的气。
说原谅他,只是被他亲懵了,受不了他的纠缠,才出的缓兵之计。
恐怕答应伺候他,也只是不想被他抱着亲一夜,想让他撒手放开她。
“哎。”
想到这里,他不禁无奈地摇头,深深地叹息。
颀长身躯坐在榻边,厚实有力的大手按在她圆润瘦小雪肩上,微微用力,将她背对着他的小身子掰正了过来。
可她不悦地哼唧了一声,紧接着便又趴着了。
还是以倨傲脊背示他,态度极其恶劣。
似乎已经忘了,她的身份,只是伺候他的小小后宫妃子,忘了他是掌握她生杀大权的皇帝。
虽然心中不悦,但想到她身体病弱,可能有孕,刚刚又累坏了,他也难得的没有生她的气,没有向她发作。
还一手搭在她圆润肩膀上,一手按在她瘦弱脊背上,极其好耐心地给她捏起了肩,按起了背。
放下尊贵的帝王身段,反过来伺候起她来。
虽然他从未这样伺候过人,今夜是他第一次充当免费按摩师。
但他手法却很娴熟。
毕竟常年被宫人伺候着的,知道按哪里会很舒爽,知道哪里需要大力按压,哪里又需要放柔力道。
直按得疲累的秦菱整个人连同灵魂都放松了下来,感觉舒服得不行,甚至忍不住喟叹出声。
“嗯,舒服,轻一点,再大力一点,啊,好舒服啊”
司澜宴见掌下被他按揉着的小身子软乎乎的,听着她不那么冷漠开始夸赞起他来,一股极大的成就感顿时从心底升腾而起。
便又转移阵地,给她捶起了纤细腿儿。
轻启岑薄性感的唇,还柔声同她道:“在宫中若觉得无聊,等爱妃孕三月后,孕期趋于稳定了,朕便带你出宫游玩,好不好?”
秦菱舒服地趴在那,享受着帝王免费的按摩,又听他说带她出宫去,心情一下子好极了。
她做梦都想出宫游玩呢。
但想到他今夜之所以待她这么好,可能与她孕吐有关,便又懒洋洋地问:“可要是我没有怀孕呢?”
他感觉到了她心底的期待,淡淡地道:“那朕,即刻带你出宫,只要来回的路程不是太久远,你想去哪,朕便带你去哪,让你玩个痛快,如何?”
秦菱闻言便笑了起来,开心得像个孩子似的,还同他确认:“当真?”
他在她圆滚滚软乎乎的翘屁屁上轻轻拍了一下:“千真万确。”
秦菱听着他这动听的温柔低哄,被他如对待公主一般亲自伺候着,总算气消了大半。
缓缓地翻了个身,正面朝上了。
随后,她朝他伸出一只小手,撅着小嘴,委屈兮兮地望着他:“我累的是手,你光给我捏肩捶腿按背,也只是指标不治本呀,呐,手好酸呢。”
司澜宴怎会感觉不到她态度的转变,见她不再以后背对着他了,便知她气消了不少,在给他拉进距离的机会。
便接过了她递来的一只小手。
瞅着她难得又恢复了以往乖巧软糯的模样,握着她又清减了些的小手,心中怜惜喜爱之情顿生。
不轻不重地给她按揉了一会手心,而后又放在冰唇上轻轻碰了一下,以示安抚。
这时,他突然想到了她前几天同他说过的荒诞之事,启唇提醒道:“爱妃,你似乎忘了一事?”
她被他按揉得想睡觉了,闻言又清醒了几分,一脸疑惑地望着他:“嗯,什么事?”
他揉着她的小手,看她这迷迷糊糊的样,无奈地道:“小傻瓜,不是说你是穿书者,能预测书中之事吗?发生在端午节前后的三件事,已应验成真了两件,最后一事,朕记得爱妃说过,端午节才会告诉朕,但眼下端午节已过去,爱妃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