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秦菱孕吐
她心下一惊,正要掰开捂她眼睛的鬼手,就听身后那人凑在她耳边,暗哑磁性的嗓音低声问她:“好看吗?爱妃。”
这这这这不是大暴君司澜宴的声音吗?
秦菱伸出双手去掰司澜宴的手,小声地说:“你堵着我眼睛,我怎么看呀?又怎么知道好看还是不好看?快点松开啦”
司澜宴大手一松的同时,将她转了个身,让她面对着自己,转而堵住了她的一双耳朵。
秦菱转头还想去看精彩表演,却见几名身着黑衣的宫人从她身边经过,凶神恶煞的冲进了竹林。
紧接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庄妃和太监的惊叫求饶之声。
竹林中火光大亮,庄妃和太监被宫人押送到了司澜宴面前。
“陛下,正是庄妃和假太监在竹林里行龌龊之事!”
假太监吓得瑟瑟发抖,面如死灰,一个劲地磕头求饶:“陛下饶命啊,是庄妃勾引奴才的,奴才是被逼无奈的啊,奴才冤枉啊”
庄妃衣服头发凌乱,面色还泛着红潮,像一条狗似的卑微惶恐地匍匐在地上:“皇上饶命,臣妾知错了,皇上,是这狗奴才硬将臣妾拖进这竹林来的,您别听他胡说,皇上,您要为臣妾做主啊”
司澜宴将怀中小女人的脑袋扣在他怀里,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也没有看这对不知羞耻的狗男女一眼。
面色阴沉如墨,嗓音森冷地下达命令。
“将不守妇道的庄妃拖下去,施以极刑,秘密处死!”
“还有这与后妃私通的假太监,阉割,做成人彘,并诛九族!”
“玩忽职守的太监总管给朕关押起来,等候发落!”
“另外,记住今夜的事不可透露半点风声,谁若敢张扬出去,便与他们同样的下场!”
为首的宫人低垂着头忙道:“奴才遵命,陛下请放心,奴才们什么都没有看见,也什么都没有听见,奴才们定会守口如瓶!”
很快,几名黑衣宫人,便将哭天喊地求饶的庄妃和假太监都押走了。
司澜宴面色铁青,冷若冰霜。
此事关系到他皇室的颜面,只能暂且将事情压下来,秘密处理了,毕竟,他这个皇帝被人戴绿帽子,传出去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事后,再寻个正当理由,将庄氏一族给灭了。
不过,虽然此事令他生气,但他心里其实并没有太大的波澜。
不知为何,哪怕亲眼撞见庄妃和男人偷情,在他看来,都没有秦菱与狗男人牵手来的严重。
那日,只是看到秦菱和狗男人牵了下手,他心口便好似被人用锉刀在锉,莫名的很痛很痛。
只要想到秦菱和那紫眸狗男人亲热的画面,他便感觉大脑都要炸了,心脏如被万蚁啃噬,痛不欲生,整个人都要疯掉了!
他想,一定是体内蛊毒的作用。
是蛊毒在控制他的行为和意识。
等解了蛊后,他定然不会对与她相关的事,产生如此强烈的情绪和激烈的反应。
被他扣在怀里的秦菱,并不知道他心内所想,她见预测一事已应验,便从他伟岸坚实的怀里抬起了头来。
“司澜宴,我没有骗你吧,三天前我就预测出了这一幕,这下你该信我了吗?”
司澜宴嗓音低沉地道:“谁知道,是不是你早就撞破了他们之间的丑事,知道这两人经常在竹林里幽会,所以今夜来竹林,碰巧被你撞上了呢?”
说着还拍了拍她的小脑袋:“只这么一件事,还说明不了什么,这世上巧合的事很多。”
秦菱早就料想出了这种结果,便同他说:“今年端午节宫里划龙舟时,你再看看吧,只预测准了一件事,或许会觉得是巧合,但两件事都对上了,总不可能都是巧合吧,而且,我最近都在宫里休养,都没有出宫,总不可能和宫外的人串通吧?”
话落,她从他怀里钻了出来。
“天色不早了,我回去睡觉了,就不陪你了。”
她转身往回走去,转眸四顾。
“咦,小青哪去了呢?”
不见小青的踪影,她双手做喇叭状大喊。
“小青!小青咱们走了!咱们回宫去了!”
司澜宴见她竟然如此大胆无礼,敢抛下他跑掉,额角青筋直跳!
几乎是一瞬间,他周身戾气狂涌而出,俊美无俦的面容凝结上一层冰霜!
他一身煞气地追上来,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她的小细腰,冷冰冰地吼道:“跑这么快作甚?不是你引朕来竹林的吗?朕让你走了?”
“我是来看精彩表演的,可你把表演者都抓走了,没有什么可看的了。”
秦菱被他抱住被他吼着,微微侧过头去,不卑不亢地回了他一句,她也没有反抗挣扎,任凭他抱着。
因为她知道,他力气大,她挣扎也无用。
司澜宴见她在他怀中还算乖巧,料想中的挣扎并未发生,心情便好了些许,语气也就没那么冰冷了:“今日夜色不错,月亮很圆,不多赏赏月?”
她淡淡地回他:“像这样的月色常有,况且我在清幽宫院子里坐着,天天都能赏月,不一定非要在这后山,才有月色可赏。”
司澜宴修长有力臂膀从后圈抱住她,冷硬的下巴抵在她温热的发顶,嗓音暗哑地道:“爱妃还没回答朕,刚刚那戏,好看?”
她不知他为何要一再问她这个问题,也没多想,便一五一十地答:“作为妃子,庄妃身段还是很好的,小白脸看着也不差,怎么不好看呢?但他们才刚表演,就被你抓走了”
穿越到这古代后,没有电视,没有电脑,没有手机,夜里也没有什么娱乐项目。
好不容易有一场如此精彩刺激的表演可看,干嘛不多欣赏一下呢?
等她欣赏够了,再抓起来也不迟啊!
司澜宴抱着她小腰的大手蓦地收紧:“那小白脸,你喜欢?”
她被他大力箍疼,伸手去掰他扣着她腰的鬼手,撅着黛眉,求生欲满满地说:“我不喜欢没有男子气概的小白脸。”
她知道,她若是敢说错一个字,定然会引得他暴怒,从而牵扯出一场血案也未可知。
所以,明知自己接下来要在宫里生活了,她也不想再过多气他,那样吃亏的还是她自己。
司澜宴听了她这话,便紧扣她细腰又问:“那你喜欢朕吗?”
她神色陡然一惊,感觉两人间的气氛莫名有些暧昧尴尬,轻咳两声后,才压低声音一本正经地回:“温柔的时候,就很喜欢。”
司澜宴紧扣她小柳腰的大手松了些许,冷若冰霜的面容缓和了下来,周身煞气彻底消散不见。
在他眼中,她那心爱的紫眸狗男人,便同小白脸无异,亦阴亦阳,雌雄莫辨,怎么看都不像个男人,哪有什么男子气概?
所以,他认为她是被紫眸狗男人的温柔劲给吸引了。
温柔,他司澜宴也不是没有。
他也有温柔的时候,还只对她一人温柔,温柔只给她一人。
这,不比那种对谁都温柔的男人要好千万倍?
他下巴靠在她发顶,深深吸了口她的发香,以及她身上诱人的馨香,低沉暗哑地道:“爱妃,你让朕下跪,难道就没有想过,会把朕的男子气概跪没了?”
话落,他又加了一句:“朕被你扇耳光之后,男子气概都少了几分,你感觉不到?”
她不认同他的这些话,摇了摇头:“在我这里,男子气概不是体现在面子上,而是代表了男人的责任和担当。”
司澜宴冷哼一记:“有些事,不是面子问题,而是原则性问题,原则以外,朕可以无条件包容你,但,龙之逆鳞不可触,明白?”
秦菱闻言没有说话了。
他不想跪,她怎么说都是无用的。
也是他自己说过让他做什么都可以的,只要她原谅他,如果他不这么说,她也不会借着他的话让他下跪。
她只是想试探一下他话里的诚意,才会让他下跪。
司澜宴见怀中之人安静如鸡,深深叹息了一口气,只能着手转移话题,不想让此次的交流陷入僵局。
毕竟他这三个白天,压抑着思念之情,隐忍着没去看她,很是痛苦难受。
如今总算借由抓庄妃和太监私通一事见到了她,他还不想就这么又和她分开。
他抱着她坐在一旁的大石块上,伸手摸了摸她柔软的小肚子,关切地问:“爱妃用过晚膳了?可吃饱了?”
秦菱就点头:“吃饱了,都撑了。”
他摸着她的小肚子虽然很平坦,但也不似往日那样凹陷进去,便凑在她耳边低声道:“吃饱了,今夜便有一些力气了,既然撑了,那咱们来运动一下,消耗掉一些食物,夜里才好入睡”
秦菱被他近在耳边的吐息说话,弄得浑身颤栗不止,小耳朵变得绯红。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感觉他说话的声音很沙哑,听着不太正常,令她莫名的心跳加速。
司澜宴感觉到她身体变得紧绷起来,一双大手捉住了她的一双小手,紧紧握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按揉着。
轻轻咬住她绯红可爱的耳垂,继续哄着她:“刚吃完便睡,会给肠胃增加负担,不利于身体健康,爱妃知道吗?”
她小耳朵被他轻轻一咬,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一双小手也被他厚实的大手紧紧握住,他粗粝带有薄茧子的大手按揉得她又麻又痒。
不禁在他怀里瑟缩了起来,抽了抽被他紧握着的小手,出口的嗓音莫名变得软乎乎的,带有请求的意味:“饭后散步,有助于消食,可你一直抱着我做什么呢?司澜宴,你放开我,咱们在竹林里散散步好吗?”
司澜宴从后圈抱着她小身子不放,大手抓着她柔软小手不放继续按揉她手心手背,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
他所说的运动自然不是散步。
见她嗓音已变得娇软,他心中甚是愉悦,升腾起一股强烈的征服欲。
继续凑上去轻轻咬她耳垂,哑声问她:“爱妃最近几日,休养得可好?”
秦菱被他紧紧圈抱着又咬耳朵又揉小手,浑身不适,脸色已不似往日那般雪白无色,俏丽的脸蛋红扑扑的像个熟透了的苹果。
原本粉色的小嘴变得嫣红起来,仿佛要滴出血来,轻轻咬着下嘴唇说:“好好了很多。”
心底却在腹诽着:只要不和你这个疯批暴戾的狗皇帝睡一起,睡眠质量得到了飞跃性的提升,每日都是睡到自然醒,吃嘛嘛香,日子过得别提多舒坦了呢。
司澜宴将小女人转了个身,正对着他。
见月色下她俏丽脸蛋绯红,大手抬起她小下巴,突然有些生气地道:“这几日不见朕,爱妃都不想朕吗?为何不来找朕?一定要朕来看你?”
秦菱被他阴森森的眼神瞪得浑身汗毛直竖,弱弱地回答:“最近我不是都在养病吗?就觉得自己身体不好,气色不好,精神不好,状态不好,担心如此糟糕模样,会惹你厌恶心烦,会给你添麻烦,毕竟你身为皇帝日理万机也很忙”
她说着还不适地去推他,想逃离他的怀抱:“还有最主要的一点就是,我前些天和你说过嘛,你在我这里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阴影,我过不了自己心里这关,所以不想”
“借口!通通都是借口!”
她话还没说完,他已被她那些话以及推搡他的动作气到,冷冷地吼着打断了她。
“这么多借口,无非便是心里没有朕,若是心里有朕,一切都不是问题,会想着法子找一堆理由来见朕!”
他面色瞬间阴沉了下来,有些凶狠地覆上她嫣红的唇,冷硬而又霸道地啃咬。
在她被他整得痛呼挣扎反抗时,他又放柔放缓了对她的啃咬,开始轻柔地品尝她的唇,温柔地细细地吻着她。
一面吻,还一面将她推倒在了脚下的草地上。
“嘶”
秦菱后背磕在了小石子上,怕疼的她一下子流出了眼泪来,伸出小手摸到了背后的石子将之扔了。
司澜宴借着月色,看到了她脸颊上挂着的亮晶晶的泪水,心头一紧,大手伸到她后背轻轻抚摸她被磕疼的地方。
“这里疼?”
“呜呜”
秦菱没有说话,哭着用力推他,剧烈挣扎。
但她娇小清瘦,柔若无骨,病弱无力,哪里是他的对手,不但没有挣脱开来,两人肌肤间的紧贴磨蹭,引得他更想要吻她。
细细密密的吻,从她诱人的唇,到她精致的下巴,再到她雪白纤细如上等陶瓷般的颈间。
他埋在她颈间发狠地吻,大力地吮吸,在她细嫩脖颈间吮出一个个红色的印子。
不过,他尚且还有一丝理智,想到她身体病弱,一开始的凶狠都化成了唇齿间的温柔。
他埋首在她纤细柔滑的颈间,一通乱吻乱吮乱啃之后,褪去了她身上的外衣,哑声道:“朕要检查一下,你离开朕后,究竟有没有和别的男人有染。”
感觉身上一凉,她撅起黛眉,用力推他:“我自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男人,你上次不是检查过了吗?”
他将她推他的双手捉住压至她的头顶两侧。
冷脸怼到她小脸上,高挺鼻梁抵着她好看的琼鼻,呼吸有些粗重:“不是说你和他是纯洁的吗?那你怕什么?怕就说明了你心里有鬼。”
冷冰冰的话落,粗粝大手在她瘦弱脊背上下抚摸着,扯住了她肚兜的细带子。
“上次时间仓促,没有检查仔细,这次有的是时间,让朕好好给你检查检查?”
他精准地扯掉她背后系着的细带子,高挺鼻梁蹭着她柔嫩泛红的脸颊,再次捕获她的小嘴。
次日下午,红日当空,风不吹,鸟不叫。。
秦菱甩了甩晕晕沉沉小脑袋,睁开沉重犹如千斤重的眼皮,这才清醒了过来。
守在榻边的小青听见动静,连忙上前搀扶起她,伺候她沐浴梳洗。
“娘娘,您这次又晕了一天才醒,铁定饿坏了吧,奴婢伺候您用膳吧,对了,有个好消息告诉您喔,太医说您从今日起可以改善一下伙食了,不用天天喝清汤寡水了呢!”
秦菱在小青的伺候下,洗刷刷完毕后,又在小青的搀扶下坐到了餐桌前。
只是还未开动呢,她闻着满屋子食物的味道,莫名感觉有些反胃,眉头不禁深深地蹙了起来,还伸手捂住了机灵的小鼻子。
“今日早膳有您最爱吃的鸡腿呢,娘娘您又瘦了,快吃个鸡腿填填肚子,把瘦掉的肉都给补回来!”
小青并不知道秦菱闻不得这些气味,抓了一个大鸡腿放到秦菱手里,又去帮她盛饭夹菜。
秦菱晕了一天刚醒,此前几天又是天天喝粥喝汤喝药调养五脏六腑,肚子里也确实空空如也,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她抓起鸡腿放到嘴里,狠狠咬了一口大的。
“呕——”
只是她才咀嚼了没几下,还未将嘴里的鸡肉给咽下去,突然一阵呕心感涌上心头,令她将到嘴的肉都给吐了,连同胃里不多的酸水都呕了出来。
“娘娘”
小青见状先是大大一惊,赶紧上前来安抚。
紧接着,小青又想到了什么,转而双眼放光,欣喜若狂地道:“娘娘,您您这是孕吐了吗?奴婢这就去给您喊太医来看看,您一定是有身孕了,吃油腻的东西,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