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爱妃,过来朕身边
“哼,这小畜生,敢和朕抢女人,足够它死一百遍,不扔了它,朕也要废了它!”
秦菱被他戳得心口很不适,捉住了他那戳她的修长指节。
结果,摸到了一手黏腻的鲜血。
她讶异之余,抓住他的大手放在眼前仔细一看,借着月色,可以看见他手背上有三条深深的血痕。
才想斥责他的话便又收了回去,抬眸问他:“疼不疼?”
然后她这一抬眸,当即又被吓了一跳!
月色下,可见他帅气逼人的左脸上竟然也隐隐现出两条浅浅的血痕,虽然没有他手背上挠得那么深,但毕竟是在脸上,也是不容小觑的。
这么好看的一张脸,万一留下了疤痕,岂不是毁容了吗?
就在她这么想着,伸手去触摸他脸上两条抓痕的时候,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扬起精致飞扬长眉:“现在知道心疼朕了?还是知道怕了?”
不等她回他,他紧接着冷冷一笑:“朕这张脸若是因此毁了,便把你这张白嫩嫩的小脸也划烂,你以为你能独美?你得陪着朕一起变丑,哼!”
话落的瞬间,他突然一俯身,修长有力的胳膊一捞,打横抱起她轻飘飘的身子,进入了山洞。
“喂,大暴君你要做什么?”
她莫名其妙被他扔在了阴冷黑暗的山洞里,很是气恼,双手支撑着就要爬起来。
可不等她起身,男人高大伟岸身子已朝她覆了上来。
她瘦小身子被他硬实如同雕塑一般的身躯压得喘不过气,张口就去咬他:“滚开啦!”
“嘶”
他肩膀被她两排贝齿死死咬住,倒吸一口凉气。
但她越是挣扎推拒凶他,他越不想如她意松开她,反而更想好好收拾她一顿。
于是,大手扯住她略显宽松的衣领子,用力一撕——
“刺啦——”
她外面鹅黄色的外衣被他撕碎,露出里面绣着花朵的白色肚兜来!
他眼底喷出鬼火,又去撕她肚兜:“谋害朕,打朕骂朕忤逆朕,私逃出宫,和畜生混在一起,你还很有理了?还敢让朕滚?”
“刺啦——”
她身上肚兜也被他大力撕碎。
他阴沉如墨的俊脸,贴到她惨白无色的巴掌小脸上,咬牙切齿地道:“朕看你是活腻了,不好好收拾你一顿,你不知道何为规矩,何为妇道,何为侍君之道,何为天道!”
“唔”
黑暗中,狗皇帝一双粗粝带有薄茧子的大手在她身上肆意妄为,沉重的呼吸喷洒在她脸颊,引得她浑身颤栗。
她不适地别过了脸去,小身子害怕地瑟缩了起来。
想到狗皇帝在广寒宫里对她所做的一切,以及下午时分对她放下的狠话,以及他那冷酷无情的样,不禁气愤难当地用力推他。
向来软糯乖巧的她,难得的生气低吼起来:“你不是说要离我远点吗?不是说不想再多看我哪怕是一眼吗?不是不想再碰我哪怕只是一下吗?不是说看见我就犯呕心吗?那你滚啊,我求求你,不要碰我可以吗!”
司澜宴听了她这话,阴沉面容上神色微微征楞了一下,施加在她身上的动作也停顿了下来。
他从身上拿出一颗夜明珠,放在她身上仔细地照着。
鄙弃不屑地道:“你以为朕想看你?想碰你?朕只是想检查你身体有无异样,在你私逃出宫这段时间里,可有被蟒蛇和狐狸劫色,可有和别的男人有染,可有给朕戴绿帽子!”
她抓过被他撕碎的衣裳盖在身前:“你神经病啊?我才出宫多久?巨蟒蛇和狐狸单纯的很,对我很好,哪有你想象的那么龌龊?”
“对你很好?怎么个好法?你倒是告诉朕啊?一个畜生而已,对你能有多好?”
听见她骂他,夸小畜生好,他气得心头妒火暴涨,太阳穴突突直跳!
伸手过来扔了她遮羞的破烂布料,重重哼道:“蛇性本淫,狐狸骚浪,助你逃跑,定是有所图,你这蠢女人,难道不知道它们为何对你好?”
遮羞的衣裳不翼而飞,她慌乱之下狠狠瞪他一眼:“你这人真是的,自己思想龌龊,看什么都是龌龊的,我不和你说了!”
司澜宴见她做错了事,还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不像平日那么怕他,也没那么怂了,也不在他面前讨好卖乖了。
心底闪现出一丝烦闷不悦情绪!
就很想将她在他面前的这份从容不迫,彻底击碎!
想看她在他面前软糯糯的样子,想让她在他面前认错求饶!
所以,他埋首在她白皙细嫩的天鹅颈间啃了起来,去脱她身上还穿着的裤子。
她被他啃得喘气连连,痛叫出声,生理不适地吼道:“干什么啊?不是说我肮脏”
嫌她聒噪,他冰唇上移,狠狠堵住她叽叽歪歪的小嘴。
她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抽出一只手,扬起手来,一耳光狠狠打在了他脸上。
“啪——”
这响亮的一巴掌,打得两个人都懵逼了!
司澜宴停止了吻她,不可置信地俯视着她,冷酷扬眉:“你还敢打朕?”
她被他此前的吻弄得呼吸不稳,喘着粗气瞪他:“不是说我脏臭,令人作呕,对我只有厌恶吗?不是说想起和我同房一事,只想跳进池子里,清洗几次身子吗?那你还亲我做什么?碰我做什么?不怕弄脏你金贵的龙体吗?呃——”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她纤细脆弱的脖子被他大手一把扣住了!
咽喉难受不适,说不出话来!
渐渐的,她一张巴掌小脸在他大手中变得绯红,面目狰狞起来,就快要窒息!
就在她狠狠瞪着他,眼泪掉下来,以为自己可能要死在他手中之时,他才终于松开手,放过了她!
“咳,咳咳”
她被他这一掐,吓得不轻,咽喉不适之下,剧烈咳嗽起来。
她不敢再和他待在一起,浑身瑟瑟发抖,一面咳嗽着,一面扯过被撕烂的衣裳裹在身上,以最快的速度往山洞外面爬去!
但山洞外面即是悬崖!
她趴在悬崖边上,往下面看,底下是黑漆漆不见底的深渊巨口!
司澜宴很快也从山洞里出来,见她趴在悬崖边上,似是想不开,他神色陡然一紧,向来冷硬无情的心脏莫名的砰砰直跳!
“爱妃,快过来朕身边,那里很危险”
他深幽眸底闪现出不加掩饰的紧张慌乱之色,本能的伸手,想拉她到安全区域来。
但很快又想到黑雕在山洞外盘旋着,他也轻功不俗,自信能抓住下坠的她,于是眼底的紧张担忧之色消减了些,紧紧揪着的心也松懈了不少。
于是,他大步向前的脚步停了下来,冷冰冰地站在她身后,只有三步远的地方。
这个距离,只要他长臂一伸,就能抓住她了。
但他偏偏不去抓她,偏偏要摆出一副漠视她厌弃她的姿态来,阴沉着一张脸。
秦菱见他已近在身后了,倨傲地矗立在那,冷酷如同地狱修罗,深深的恐惧将她笼罩,令她往悬崖边上又近了一分。
“啊——”
她上半身已吊在了悬崖边上,差点栽下悬崖,幸好她手握着崖边上的一棵小树才没有掉下去。
她紧紧抓着那根手臂粗的树,粗重喘息。
夜风拂过脸颊,扬起她的长发,脑子里思绪翻飞。
这一刻,她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想到被他抓回宫去后,会被他软禁在广寒宫或者别的冷宫,要受到他的各种严惩,也要因为原主给他下蛊一事受尽他的折磨和酷刑
想到这里,她哈哈大笑了起来,突然转头对身后大暴君说:“我就算跳下去,也比跟你回宫要强,小狐狸是不是被你扔下去了?我下去陪它,也比和你在一起要好!”
司澜宴森冷视线落在她紧紧抓着的小树干上,冷笑着嘲讽道:“跳啊,跳下去给那小畜生陪葬啊,跳下去粉身碎骨,不怕死你就跳吧。”
秦菱脸上笑容越发明媚,在月色下灼人眼球:“你以为吓唬我,我就不敢跳了?”
司澜宴看着她脸上蛊惑人心的笑,有些移不开眼。
想把她拥在怀里,好好看看她迷人的笑颜。
但他禁欲二十七年,克制能力极强,硬生生憋住了这种想上前抱住她的冲动。
还欠扁地激她:“那你跳一个给朕看看啊?呵,朕不信你这怂包敢跳下去,朕所认识的秦菱,贪生怕死,绝不会为了一只小畜生,不顾性命,朕印象中的秦菱,哪怕苟且偷生,能活着绝不会想死,朕说的对不对?”
秦菱被他激怒,朝他冷笑:“没错,我确实怕死,但是呢,我更害怕生不如死,如果待在你身边,要体验一番生不如死的滋味,那还不如死了的好呢!”
“不是要斩断和我的情分吗?喔,不对,你说过对我没有感情,只是蛊毒驱使之下产生的虚情和假意,不是说我对你,都是演戏演出来的情分吗?”
“对,我承认了,一切都是我演戏骗你的,呵呵,就算以前对你有一丝丝的情,但现在也没了,你这无情无义的渣男,不值得我用情!”
说着这些话,她眼角眉梢都是笑意,还长舒了一口气,“你不是说,有的是一万种法子让我生不如死吗?嘿嘿,不必了,我自己去死!”
话落,她抓着小树干的手松开来,纵身往悬崖底下一跃——
身子在高空中疾速下坠,眼前漆黑一片,向来胆小怕死的她,竟然一点都不害怕。
这一刻,心中反而有种解脱了的感觉。
她扯开嗓子大喊:“司澜宴!我死也要拉你垫背!要死一起死!公蛊母蛊不可独活于世!哈哈哈哈——”
司澜宴既然敢出言激她,就做好了去抓她的准备!
所以,在她落入悬崖的瞬间,他也跟着纵身跳入了悬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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