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3章 生化武器
“我的妈呀,这也太臭了!”一个大婶喊了一声后,扶着墙就吐了。
她旁边另外一个大婶没来得及。
噗地一口喷在墙上,崩了秦淮茹一脸。
太特么臭了啊!
这味儿,跟胡同后边那公厕一个味儿!
秦淮茹本来还憋着。
被大婶的呕吐物崩了一脸后,闻到这股臭味,便再也忍不住了。
于是趴在大婶的旁边,也弯着腰大吐特吐。
她也想不明白,不过一个晚上而已,贾张氏怎么能把家造成这样?
看着前面的人全吐了,林阳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默默回家,关上自己的门,隔着窗户玻璃往里看。
“生化武器,必须离远一点。”林阳默默说道。
果然,林阳刚关上门,这股味道便逐渐弥漫开来,不少人都给臭吐了。
最后还是老天爷看不下去,刮了一阵风,才把这股味道吹散。
这时有人怂恿傻柱。
“傻柱,那是你媳妇的妈,也是你的妈,你还不进去看看?”
“你咋不去啊?那还是你婶婶呢。”傻柱扶着腿,恶心得直干呕。
“呦,傻柱,这才一晚上,你媳妇还没生,你又怀上了啊?”
人民群众中,总是隐藏着不少语言上的艺术家。
这话一出口,弯着腰吐的改成笑着吐了。
一直在憋着的,刚张嘴笑了一声,哇地一口吐了出来。
一时间,整个中院,充斥着此起彼伏的yue声。
林阳暗自感叹,幸亏自己躲得快,要不然也开始吐了。
就在大家伙儿大吐特吐的时候,屋里传出微弱的声音。
“救命啊……救命啊……我不想死啊,不是我的错……不是我的错……”
紧接着,啪啪啪的声音响起。
那声音像是人用手拍地,或者拍墙壁发出的声音。
大家抬头一看,贾张氏光着脚,脸上有着脏脏的痕迹。
平常紧紧贴着头皮,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此刻是散乱的,像一顶鸟窝顶在头上。
她只穿着秋衣秋裤。
秋衣上有些黑黑的污垢,秋裤从裆到裤腿湿了一半。
还沉甸甸地吊着,仿佛那是一张吊床,中间吊了个大西瓜。
一股恶臭从贾张氏身上传来。
但贾张氏似乎丝毫没注意到自己的窘迫。
她目光呆滞,表情僵硬,嘴里不停地重复着一句话。
“救命啊……我不想死啊……不关我的事,不是我杀的人……”
看到这幅场面。
刚刚还在吐的人吐不出来了。
还在笑的人也笑不出来了。
就连开玩笑,挤兑傻柱夫妻的,也识趣地闭上了嘴。
贾张氏这模样,分明就是看到什么可怕的事儿,被吓得尿裤子,或者是拉裤兜子了。
秦淮茹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太丢人了啊!
她本想把贾张氏拉开,可贾张氏的身上太臭了,她实在没有勇气。
最终还是贾张氏自己在院里晃了一大圈,然后回家把裤子换了下来。
她还完裤子就把裤子丢给秦淮茹,“洗了……洗了。”
秦淮茹看着地上的“黄金万两”,根本就没动。
但同时,她也松了口气。
刚刚看到贾张氏的时候,她还以为贾张氏疯了。
听到这句话,她就明白了,贾张氏是被吓傻了,并没有疯。
院里的大家伙儿,也知道贾家出事儿。
本想看热闹的,见贾张氏面子里子都丢没了,便各自回家了。
到底有没有事儿,到时候秦淮茹总会告诉大家的。
住一个大院儿就是这样。
家里那点鸡毛蒜皮的事儿,总会弄得全院都知道。
不过也有例外,比如林家。
人家林家自从搬到四合院,就没出过什么事儿。
非要掰扯的话大约都是好事儿。
比如林家有三辆自行车,林家有四间房,不对,现在应该是五间了。
再比如,林阳一开始工资就好高,一百来块。
再再比如,林阳订婚的对象,好漂亮,好招人喜欢。
相比之下,作为林家的对门儿。
贾家似乎一直厄运不断。
家里的人轮流着进去蹲,你方蹲罢我又蹲,我才蹲完你接着蹲。
好像贾家人都是萝卜成精,不找个坑蹲着,就不舒服。
蹲就算了,贾家这些人里,除了小当和槐花,个个都和屎打过交道。
棒梗就不必说了,茅坑都特么掉两回。
秦淮茹也是。
那次秦淮茹和傻柱在菜窖干坏事儿。
不知道哪个缺德冒烟儿的,把水龙头接上水管,直接怼菜窖里了。
给两人淋成落汤鸡不说,还把秦淮茹泡得闹肚子。
噗唏噗唏地崩了一菜窖啊。
那菜窖是后来隔了好久,收拾干净晾晒了好几年才重新使用的。
当时在场的人家,俩月没吃大白菜。
吃不下去啊……
最后是贾张氏。
黄金万两挂在吊床里,大家伙儿都看到了。
啧啧啧……
都是一个院儿住着的,差别咋就这么大呢?
众人正在散场的时候,徐桂枝带着冬瓜挤了进来。
一闻到这股味道,徐桂枝赶紧捂住儿子的鼻子。
“这谁家痰盂炸了怎么地,臭死人了不知道打扫啊?”徐桂枝叉着腰问道。
她今儿是过来问问,什么时候能搬过来的,没想到一来就闻到这么臭的味道。
秦淮茹见到徐桂枝,连忙露出笑容。
“桂枝你来得正好,你奶奶拉了,你赶紧给洗洗……”
秦淮茹话还没说完,徐桂枝拉着冬瓜就要走。
“算了吧,她要拉让她拉去,我才不洗呢,你要这样糟践人,我就不回来了,当谁没了你贾家,还能饿死咋地?”
秦淮茹脸色难看。
“算了算了,你别走了,我弄吧。”秦淮茹叹了一口气。
她没洗贾张氏的裤子,直接把裤子丢了,弄了一盆热水给贾张氏清洗。
清洗的时候,一直呆呆傻傻的贾张氏终于哭出声儿来了。
“妈呀……造孽啊……我这是造的什么孽?我再也不敢了……”贾张氏哭喊着说道。
“妈,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你别光哭啊,你和我说说呗。”秦淮茹安慰道。
贾张氏哭着摇头。
她哪敢说啊,黑白无常、牛头马面说出去谁敢信?
她再也不敢做缺德事儿了啊,她怕做了缺德事儿,真要她进畜生道做猪做狗。
昨晚上没死,是不是只要她干好事儿,今晚上就没事儿了?
想到这里,贾张氏眼睛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