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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作死算计,许青令虐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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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柚深吸一口气,口干舌燥,虎着一张脸,急忙转身关门,随后脚底生风奔向床边。

    “犯规!”

    她葱白的指尖点了点男人精致锁骨上的粉色牙印:“你故意把我的罪证露出来,想干嘛?”

    陆淮年半靠在床边,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上的第二颗扣子,抬眸笑出声:“给我抱抱,宝贝。”

    他边说边伸出大手,一副真诚等待的小模样。

    “总是用美色来诱惑我!”她小小声抗议,身体倒是实诚。

    江柚依偎进男人的怀里,感觉男人的下巴搁在她的肩窝,温热的呼吸喷薄在敏感的肌肤,笑着求饶道:“痒。”

    陆淮年听闻,心软的一塌糊涂,下巴离开小姑娘的肩窝,薄唇转战小姑娘的梨涡处,低声道:“柚宝忘记我的离别吻了吗?”

    江柚稍微侧头,两人此时靠的非常近,铺天盖地的欲感袭来。

    “你自找的。”她痞坏地啃了一口男人的喉结,弄得男人腰身直发麻,不可遏制的呼吸急促。

    江柚柔软的指腹微微颤抖,摩挲陆淮年的下巴,眸光水润,甜美的唇瓣吻上男人清冽的薄唇。

    陆淮年满足,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收紧小姑娘的盈盈一握的小腰,狠狠回吻。

    清甜的气息萦绕。

    一室旖旎。

    良久。

    食髄滋味。

    江柚的唇瓣水光润润,如水蜜桃般柔软多汁。

    陆淮年说话语气里的笑意藏都藏不住,低低呢喃:“我自找的,我跑不掉。”

    一颗小草莓娇艳欲滴,落在小姑娘雪白的肌肤。

    磨人的妖精,唇瓣贴贴,仿佛用力把她禁锢镶嵌在他的身体内,魂儿都给勾没了。

    江柚双眼迷蒙,看着陆淮年,忍不住打了一个小哈欠,浑身发软,低声叹气道:“陆淮年,你真行。”

    陆淮年:“承让承让。”

    此时此刻,偏偏小姑娘强撑困意,陪他至深夜。

    陆淮年定定看着江柚,缓缓哄着小姑娘,放轻嗓音:“乖,睡吧。”

    江柚沉浸在好听的声音,困意越来越重,不受控制慢慢地闭上眼睛,香甜安心睡着。

    陆淮年眼尾泛红,抱了她许久,才依依不舍松开手,极其轻的把小姑娘放在床上,掀开柔软的被子,小心翼翼地盖在小姑娘身上。

    他静静坐在床边,温柔轻抚江柚的脸颊,她就像常青藤蔓,牢牢占据他的心田。

    黎明前,陆淮年站起身离开房间,大步走向灶房,搬起小姑娘打包的五个大包裹,放在军用吉普车。

    摆放整齐后,关上车尾箱,拿出钥匙,打开主驾驶门,坐好。

    陆淮年伸进口袋,掏出平安符,小姑娘念念不忘叮嘱他带在身上。

    他心情特别的好,踩油门开车出发。

    ~~~~~

    三天后。

    六角村,许青令家。

    外屋墙壁斑驳,到处可见杂草丛生,肉香味阵阵飘荡。

    一阵阵高昂的骂声霎时间传出来。

    许大伯娘不客气站在屋外开骂,心里气闷疯狂吐槽。

    他们许家大房勒紧裤腰带紧巴巴过日子,一家子六口人面容蜡黄没营养,身材消瘦似竹竿。

    没办法,穷啊,农忙时没钱割肉,天天吃野菜嘴巴淡的没味道。

    许青令倒好,去年使坏耍计与大房断绝关系。

    独自一人带许禾奶娃子离开许大伯家,单独在村尾起了篱笆土坯房住。

    气得许大伯娘呕血,隔三差五来骂几句,屡屡碰壁,死不悔改。

    一开始六角村的村民们兴致勃勃来看好戏。

    甚至惊动老村长特地来劝架。

    谁知许大伯娘骂人实在难听,逢人就骂,现在大家都不想管许家的破事。

    只不过,六角村的村民们喜欢许禾小胖娃,私下偷偷塞点小零嘴,要真说帮忙,家家户户也难。

    许大伯娘哼了声,许青令白眼狼家的肉香味连续三天没断过。

    她不信邪,今日非要看看许青令到底哪来的钱割肉。

    灶房内,许青令塞了一根干柴进火堆,盖上大锅盖焖肉,肉香味顿时散了些。

    许青令沉着脸走出灶房,许禾迈着小短腿哼哧跟上。

    许大伯娘恶狠狠盯着许青令,大声骂道:“咋了,瞪眼珠子有毛用,两兄弟白眼狼,三天一焖肉,两天一炒肉,有钱炖肉补身体,不懂孝敬大房亲戚。”

    许青令低头对弟弟许禾说道:“进去关门,偷听打屁股。”

    强行说最生硬的语气,念叨暗自关心的话语,摆明不想让四岁半的小胖娃听凶残的话。

    许禾小胖娃乖巧一歪头,眨巴眨巴眼睫毛,小短腿听话拐了个弯,哼哧哼哧迈着小短腿回房间。

    上次不听话跑出去玩,被坏蛋抓,青令哥哥教训他一顿才听话。

    许禾大大的眼睛闪过一丝生气,可恶的老巫婆又来家里闹哥哥。

    大坏蛋,摔跤跤!

    小胖娃一溜烟跑远了。

    许青令眯了眯眼睛,握紧拳头冷哼道:“好了伤疤忘了疼,断绝关系还上门逼逼赖赖,行,你臭嘴巴管不住,今天你就交代在这里吧,坟头草不嫌高。”

    许大伯娘心口气得生疼,吓得往后一缩身体,随即想起今日的目的,又开始壮胆子,不管三七二十一拿到肉再说。

    “我命好苦啊,二房两口子撒手没,走的倒是干净,留下两个没人疼的娃,我有吃的给一口你们,你们两个白眼狼,没良心,现在有钱割肉吃,把大伯家的恩情忘得一干二净。”

    许大伯娘哭躺在泥土地上,狠心锤自己的大腿,憋出眼泪。

    凄惨的哭声又引来路过的村民们。

    臭名昭著的许大伯娘又来算计许青令两兄弟。

    牛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

    许青令黑着脸鼓掌:“断绝关系了,我爹娘留下的钱,你们一家强盗瓜分完,养我们?”

    “开玩笑,我和许禾没吃过你们家一粒米饭。”

    “我和许禾能活下来,全靠我自己日晒雨淋赚工分,去年向老村长和大队借粮食,年底用工分销账,榨干我和我弟弟的血才是你们许家大房的目的。”

    许青令说完,一拳头挥过去,擦过许大伯娘的老菊花脸,恶狠狠警告道:“我从来不打女的,但是我一般打的都不是人。”

    路过的村民们脸色微沉,好心人看不过去站出来帮说许青令几句话。

    有的老一辈看着许青令和许禾长大,如今许青令19岁,许禾才四岁半。

    大家知道,受了委屈的兄弟俩父母早逝,而最难过的是许家传出来的消息,许青令八字带凶,命硬克家,与父母命里犯冲。

    许老婆子信命,怂恿许老头不要两个孙子。

    故此,许青令和许禾不受许老头喜欢,信了孙子冲他的命。

    许家出了名的奇葩,二房没了,大房狐假虎威偷鸡摸狗。

    “极品亲戚断绝关系还厚着脸皮,许家老爷子眼瞎心更瞎,好好的孙子也不要。”

    “许大伯躲哪里去,一天天的放自家婆娘出门打秋风,欺负人做亏心事,不怕天打雷劈吗?”

    “许禾才四岁半,要不是许青令带着长大,早就夭折了。”

    许大伯娘哭得满脸脏兮兮,硬生生吃了一嘴子泥土尘,吓死人,那么凶猛的拳头不要命砸来,差一点点冲在她脸上。

    许青令黑口黑脸怒斥道:“滚,我数三声,你不滚我直接去你家挖一个坑,让你躺在里面滚够。”

    许大伯娘顾不得割肉,费尽全力爬起来,耍横的怕不要命的,龇牙咧嘴滚到门边,一不留神脚底打滑,摔了个狗吃屎!

    “哎哟,我屁股扎啊啊啊!!!”

    谁他马诅咒她,倒血霉摔了一个四脚朝天,许大伯娘觉得今天八字不顺吃大亏,她屁股开花疼得厉害,尖叫往前爬。

    一众村民们活儿还没干完,站在这看热闹,哈哈大笑。

    恶有恶报,欺负人家兄弟俩,吸血鬼一样扒拉不放。

    “老许啊,你躲哪,你婆娘屁股扎刺咯。”

    大伙们心里舒坦,有人甚至看热闹不嫌事大,四周大声寻找躲在暗处的许大伯抬他婆娘回家。

    顶着众人看热闹的目光,许大伯装模作样扛着锄头飞奔而来,假惺惺托起许大伯娘,咬咬牙卖惨。

    许青令刚踏出一步,他们两人一身冷汗狂冒,吓得腿软,大凶之兆,仿佛被恶鬼追似的,凶,真的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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