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寒山之行
叶长风从台阶里走出来到了熔浆边,这时那两位石像护法还站在熔浆里。
火形护法和水形护法齐声恭喜他到“恭喜你取得了地火,看来你便是唯一经受得住考验的人。”
“这些没有什么,只是我的兄弟们就要永永远远的留在这里,我对不起他们。”
火形护法问他到“你说的兄弟是这几个人吗?”
说着便从身后的腰带上将他们三人抓出。
叶长风不敢相信的喊道“二弟,三弟,四弟,真的是你们吗?”
扶子莫不好意思的道。
“我本来以为我死定了,结果却被人送回了地面,水星大哥让我在这儿等你们,所以我就一直在这儿等着。”
朱彦也不好意思道。
“我记得我当时被蝙蝠人围攻,自爆以后却莫名其妙的在这儿醒来,一醒来就看到了四弟。”
诡夜也开心的和他讲述道。
“我当时从地火上跳下万丈深渊后,却莫名从这天上掉了下来,正好被火形护法接住。
于是也就和他们二人一起等候大哥,我们刚才想逗逗大哥,这才躲了起来。”
“你们,你们活着就好,活着就好。”说着说着叶长风忍不住流下泪来。
水形护法和火形护法将他们三人放了下来,三人一齐跑过来抱住叶长风,喜极而泣。
这时忽然整个山体摇晃起来,突然熔浆褪去,无数白骨显露出来,从那白骨上飞出绿色的光芒飞向天上。
“那是什么?”扶子墨好奇的问道。
诡夜答到“应该是万年来想要得到地火的人的怨念。”
“这也太多了吧。”
这时火形护法和水形护法也随即裂开倒在地上。
扶子莫忙喊道“水形大哥,火形大哥,你们怎么了?”
然而他们却没有回话,这时石像全部裂开从里面露出两具魂体来。
他二人飞到半空中和他们解释道。
“我二人本是神族之人,因为听信谗言才来此求取地火。
然而我二人因为心术不正,被地火灼烧而死,死后灵魂便被囚禁于此,生生世世守护着地火。
如今你们已经取得地火,我们便还了自由身。”
扶子莫忙问他二人道“二位哥哥,我还不知道你们叫什么?”
左边那位说到“我叫火怜。”
右边那位到“我叫水遇。”
“火怜,水遇,好名字,你们可要记得我,我叫扶子莫。”
“好”
这时那位水遇疑惑的问他们到。
“你们口中的妖王叫什么名字?”
叶长风疑惑到“二位前辈怎么问起这个?”
“我觉得她能拥有如此衷心的部下很像我从前认识的一个人。”
叶长风回到“我那位妖王名叫刘牧野,二位前辈应该不认识她。”
“刘牧野!”
听到这个名字二人面面相觑,火怜忙问他到。
“她真的叫刘牧野吗?”
“是的。”
听到这里火怜不经笑到。
“牧野呀牧野,我们当初若是听你的劝也不至于落到今日的结果,真是命也。”
四人个疑惑连连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这时水遇请求他们到“四位回去以后不知道能不能替我们兄弟二人问句话?”
“二位前辈要问什么话?”
水遇说到“就替我们问问你们那位妖王,问她还记不记得水遇和火怜。”
“好,一定带到。”
“那就多谢各位了,我们走了。”
“二位前辈一路走好。”
说完,二人便在无遗憾的飞上天去,消失在云里。
等到所有灵魂和怨念都消去以后,他们便要离开回西紫国,这时忽然有个声音问他们到“你们要走了吗?”
四人回过头去就看到一位穿着白衣胡子花白的老人站在他们身前。
叶长风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地王!”
几个人也惊讶到“你,你就是地王?”
地王看着他们哈哈一笑到“老夫正是地王。”
扶子莫惊讶到“地王爷爷,你还活着吗?”
他摇摇头到“不,我已经死了,你们看到的不过是我的灵体而已。”
几人人一脸错愕不知该说什么好。
地王无奈的叹了口气便和他们讲起了一些陈年旧事。
“我与那天谴本是难得好友,只是后来听人说他到处诋毁我的名誉,说我的地火远不如他的天水。
还说我的实力也远不如他,于是我便爆怒,约他出来决一高下。
他再三推脱惹怒了我,我便亲自找上门来。
于是他便将我叫到在这附近大打出手,我果然落败于他。
于是又想起别人和我说的那些话,一时怒从心起,便取出地火珠同它许了愿得到了力量打败了天谴。
然而,我也因此被地火反噬落于这山顶上之上成了后来的烈焰山。
后来才知是受小人挑唆才酿成大祸,从此便怀恨在心,不在相信任何人。
所以便设了重重关卡来考验人心,直到今天才被这位叶长风叶小公子一语点醒。”
叶长风问他到“既然老先生你已经顿悟,那你今后将去哪里?”
“既然地火已经被你取去,我便可以安心转世去了。
我刚才在下边听到你们和水遇的对话,那位妖王真的就是刘牧野吗?”
四个人又是一头雾水,诡夜疑惑的问他到“老先生怎么也这么问?”
“我在万年前曾听说过有一名叫刘牧野的女子,听闻她才能过人。
许多人都曾受过她的恩惠,只是我与她无缘至今也未曾见过一面。”
朱彦也疑惑到“我家妖王看起来年岁不大,又怎么会出现在一万年前,会不会只是同名同姓的人?”
“很难说,不过也是缘分,看来这枚地火珠注定是要落在她手里。
既然如此,也请你们替我转告她一声,就说今生有缘望她安好。”
“好,我们一定带到。”
“如今已经没有任何牵挂,也无心愿,我便告辞了。”
“老先生,一路走好。”
说完,地王便转身离去消失在风中。
扶子莫疑惑的猜测到“难道妖王她真的是来自一万年前。”
诡夜笑他到“怎么可能,也许只是同名同性而已。”
“哦”
这时叶长风却吃醋起来一拳打在扶子莫头上“你怎么可以随便喊别人大哥,我才是你唯一的大哥。”
扶子莫委屈巴巴的问他大哥“大哥,你干嘛生气这麽生气。”
朱彦无意到“一看就知道大哥吃醋了。”
“大哥,你吃醋了?”扶子莫眨巴着眼好奇的看着他。
叶长风老脸一红傲娇到“吃醋,谁,谁吃醋,我像那种人吗,我们还是赶快回西紫国吧。”
“哦,那走吧。”
于是四人便回了西紫国。
……
寒山位于三地交界处,便是西紫国北边边境和北神都西北边界与北方极寒之地的交界处。
这处地方便是寒冷交替,日夜飞雪的一处偏僻境地,传闻柳相便是住在这北方极寒之地。
所以北神都北上一千多里地以外的绝境,便是被人划出来当做禁地的秘境。
而黑风早就到了这寒山,在那寒山洞外等了两天,他这次轻装而行,又为了更快赶到这地方便现出自己的原形来。
一只黑凤凰没日没夜的赶路,这才在短短几天里就赶到了寒山。
他在那鬼母洞外徘徊了许久,等着他的叔叔到来,算起来现在已经是第四天了。
要是他叔叔再不来他便要自己闯进去抢那冰蚕丝了,但他还是决定在等等。
里面的人发话到“你回吧,就算你那叔叔来求我我也不会见他的。”
黑风恳求她到“叔母,你不想见我叔叔没关系,那你应该见见我吧,我也不是替他来说话的。”
那洞里人怒到“谁是你叔母,我谁都不见。”
说着便一挥手一道石门又将洞口堵死。
他哈了哈气,微微笑着,心里却又有了些底气。
想着他刚到这儿的时候,什么也没带,连见厚衣服也没有,他冻得直打哆嗦。
好不容易才爬到这洞门口,哭求着里面的人到。
“叔母,叔母。”
里面的人听着只觉得刺耳,便不搭理他,后来还是没忍下心来从里边丢出一件草皮大衣给他穿上。
他想着这鬼母到底也不是这麽狠心,看来叔叔还有戏。
这时,便听到天上有人喊到“风儿,风儿。”
他抬头看去便看到在那半空中盘旋着一只白色的飞鸟,飞鸟背上坐着一个人。
黑风埋怨他到“叔叔,你怎么才来,我都等你多久了。”
黑云无奈到“我那儿离得远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还是快赶赶来的。”
说着,那飞鸟缓缓飞落下来,落在雪地上,而后变成一件只玉鸟落在黑云手里。
黑风看着他叔叔,头戴四方柔毛帽,身披白色鹅毛大衣,手上还套着落鸟毛的护手套,看起来真像那有权有势的大官人。
黑风不经羡慕到“叔叔,你怎么弄了这麽身行头?”
黑云看着黑风蜷缩在草皮衣里,一副颤颤巍巍的样子,忍不住吐槽到。
“你看你,一看就是来时没好好准备一番,叔叔接到你来信的那一刻就已经在精心准备了,看看,是不是特别有型。”
黑风很是无语,自己没日没夜的紧赶慢赶才来到这寒山。
他叔叔竟然还在为穿哪件衣服而烦恼,心里不由得鄙夷起来,同他说到。
“叔叔,既然你来了就去和叔母打个招呼吧。”
“你这声叔母早该叫了,来,看我的。”
说着他便缓缓走到鬼母洞前,清了清嗓子,冲着里面柔情到“艳娘,我来看你了。”
那里面的人一言不发,只挥出一掌从他脸上擦过。
黑云惊讶到“艳娘,你怎么还是一见面就动手?”
黑风在一旁看着他叔叔出丑,嘴上不自觉的偷笑起来。
又将衣服裹了裹,站到一旁吃瓜,他担心一会儿打起来误伤了他,于是躲得远了点能听到声音就行。
鬼母愤怒到“我与你击掌为誓此生永不相见,你还来干什么!”
黑云解释到“我们那时是因为误会而分开,这麽多年过去了也应该把这些误会解开了。”
鬼母静下心来问他到“你来这里是不是为了我的冰蚕丝?”
“是也不是。”
“什么是也不是。”
“取冰蚕丝是真来挽回你也是真。”
“我们早就立下誓言永不相见,如果真要见面那就等我们双双身死,冥河鬼道上在见吧。”
黑云没想到她还是这么一如既往的绝情,无奈的叹了口气问她到“我们非要走到那个地步才可以吗?”
“是,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黑云又是无奈的叹气,黑风看到他们没有打起来,也就大胆的走上前来问他叔叔“叔叔,怎么样了?”
黑云没好气的到“你小子不是看得一清二楚的吗。”
黑风疑惑到“你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才和叔母分道扬镳,立下永不相见的誓言。”
黑云无奈的将他拉到一边,和他讲起那段过往。
“那时我年轻气盛,总喜欢出门闯荡,有一次就趁着父亲不在家偷跑了出去,学着别人行侠仗义,游历四方。
就在那时我结实了一位靠打劫为生的美丽女子,她就是你叔母艳娘,我那时一心想着大侠大义所以特别讨厌他们这些以打家劫舍为目地的山贼。
她那时候是东头山山主的女儿,手底下带着一群打手,说是女儿身却往往干着男儿的事,虽然长了一副好皮囊行事做风却像个粗野大汉。
我那时偶然游历到那地方,看到他们总会在固定的时间下山打劫。
所以为了惩治他们,便化作商人路过让他们打劫,后来他们将物品抬上山时才发现全是石头,便叫嚷着下山找我寻仇。
我那时也在山下等了他们许久,于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便与他们结结实实的打了一架。
后来虽然险胜,我也被艳娘抽了几鞭子,也负了伤。
后来便记上了他们,只要他们一下山打劫,我就会出现给他们捣乱放跑那些行商之人。
如此反复几次,大家也没了力气,无奈握手言和,也不知怎么的,艳娘她就看上了我。
分要和我在一起,我当时没同意她,只觉得她太肤浅像个男子。”
黑云他说得十分投入而又深刻,仿佛以前的点点滴滴他都不曾忘记,一切都好像是在昨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