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8章 黑伯的境界
“黑伯,他竟然是高手。”
“不,他并非修炼的高手,他只是秘术强者。”
上官雄众人大惊,没想到这神秘的老头,居然是隐藏在门派中的秘术强者。
天下有很多种强者,最常见的是修炼强者,也就是李风这类人。
他们经过多年的苦修,从一个境界一个境界的提升。
除了这类强者外,还有秘术高手。
比如灵魂师,死亡师,以及阴阳师等等。
之后还有秘术高手。
秘术高手是通过某种秘术成为强者,这类强者提升的速度很快,但也有很严重的致命缺陷。
一旦秘术不起作用,他们的防御力,以及保命的能力很差,容易陨落。
“黑伯,你果然威武霸气啊。”众人夸赞。
这老头多年前和陌女来到门派后,他对李风也是听调不听宣,甚至不听从任何命令。
李风也从来不会命令黑伯。
因为这老头的职责只是保护陌女。
这么多年来,无论神医门经历多少次凶险,以及经历多少次战斗,黑伯都从未出手。
就算门派被人灭了,他老人家也是爱理不理,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但是今天,他居然出手了。
“兄弟们,按照我刚才的命令行动。”
一阵激动后,上官雄命令众人。
在他的号令下,神医门的总部中人群涌动,一队又一队的高手上城墙布防。
整个总部乃至龙兴山脉,瞬间成为铜墙铁壁,防御的严严实实。
桀!
受伤的火鸟冲破天际后,几次展翅飞翔间,飞到无极宗的大军上方。
下方黑压压的军队,如同河流涌动而来。
各种行军声,以及欢呼的呐喊声,仿佛泛滥的洪水。
火鸟飞过大军的上方后,羽毛继续飘落而下。
见火鸟逃跑,太上老人眼神锐利的望着上方,随后伸手接过一片羽毛。
“没想到神医门的阵法这么厉害,我派出去试探了几千只飞禽瞬间被灭了。”
太上老人神色阴森,嘴角上露出诡异的笑容。
“副宗主,神医门的总部是祖元亲自打造的,那里的各种机关阵法,也是无数大师亲自打造的,强大也很正常。”古镇宇神情冷漠道。
太上老人拿起羽毛轻轻闻了闻,冷笑道:“了不起,了不起啊,神医门果然卧虎藏龙。”
“副宗主,怎么了?”火神王问道。
太上老人冷笑道:“神医门中居然有一位秘术高手,而且这位秘术高手,恐怕已经超越大天境界了。”
原来这才是黑伯的真正实力,他秘术的神通,已经超越大天境界了。
记得陌女曾说过,黑伯保护她周游大荒十年。
如果这老头实力不强,或者只是碌碌无为之辈,也不可能保护陌女周游神州十年。
毕竟游历天下时,要经历千难万险。
没有强大的实力,他也就没法保证陌女的安全。
至于加入神医门后,黑伯以前为什么不出手,这或许出于两种考虑。
其一,他不想过早的暴露身份和实力。
其二,神医门以前经历的那些凶险虽然危机四伏,但还达不到现在的这种规模。
如果李风当年连那点危机都过不了,就算被灭了,黑伯也不会惋惜。
但现在不同了,如今面对无极宗,黑伯不想再隐藏实力,但他出手,也不全是为了保护李风的门派。
他或许是不想大小姐耗费一生心血的门派,被人覆灭。
“副宗主,神医门居然有这种强者,难道是金光大师他们到了?”柳十三问道。
太上老人严肃道:“从火鸟羽毛上留下的气息判断,那人绝对不是金光大师,对方应该是以术正道,仅靠秘术成为超越大天境的强者,此人了不起啊。”
大多数修炼秘术的强者,一般很难突破地级,能突破的天级的寥寥无几。
至于突破到天级以上的,绝对是人中龙凤。
“没想到神医门深藏不露。”火神王咬牙切齿。
“哈哈哈。”古镇宇豪情万丈的大笑,道:“以术证道,这如旁门左道,等到神医门总部后,我倒想亲自会会此人。”
“传我将令,到龙兴山外二十里后,大军即刻整顿,然后原地驻扎,没有老夫的命令,任何人不准擅自行动。”
浩浩荡荡的大军前方,传来太上老人的声音。
“副宗主,我们为什么要在二十里外安营扎寨,而不是直接强行进攻?”
一个随从的天级高手,不解的询问。
“这一场决战,不仅关系到神医门的生死,也关系到我无极宗的名望,所以不能大意,我们要稳打稳扎,先摸清对方的实力,然后再投入全部兵力决一死战。”
太上老人果然很小心谨慎,他哪怕手握大军,有绝对的优势,也同样小心行事。
但这场决战确实关系到神医门的生死。
至于无极宗,就算败了这场大战,也不影响他们宗门的生存,最多只是影响名声。
“副宗主有令,到达龙兴山外二十里后全部安营扎寨,违抗命令者斩。”
一个个传令兵,将太上老人的命令传达下去。
“哈哈,诸位,我们的大军到那里后,就算用围困的方式,也能把神医门活活的困死。”火神王哈哈大笑。
这几十万人的军队,从上空望去,看不到尽头,黑压压的如地上长流。
而整个南部区域,仿佛笼罩在死亡的阴影中。
南部区域笼罩在死亡阴影中时!
东疆!
敢战士联盟中,陌芸裳,武散人,以及柯大侠四人忧愁的站在一座山上。
几人当时为了协助逍遥处理老门主的后事,所以没去青帝的空间中。
而逍遥和一梦浮萍在几人的协助下,也顺利办好老门主的后事。
身为敢战士联盟的继承人,以及盟主,逍遥如果去青帝的空间中寻找宝物,而不安葬师傅,他会被人非议,也无法担任盟主,何况逍遥以孝为本。
那高高的山峰上,一袭青白流云长裙的陌芸裳,眼神忧虑的看着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