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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谁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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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郑小影日记内容,

    交手的当天,我穿上了最显身材,也最容易得手的旗袍,只需要把我摁在墙上,掀起后摆……

    我一早就找了出来,放在床上。

    换上时,我的手在颤抖,一颗心嘣嘣的狂跳,当时我觉得自己是不是疯了。

    犯得着吗?

    可我对自己说,以怨报德不是我孙郑小影所为,一定要帮沐深迈去那道坎。

    对着镜子照了照。

    我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风情万种,娇媚入骨,只是脸色微微有些发白。

    我想我还是不愿意。

    高傲如我孙郑小影怎么可能会愿意做这种事,他是谁,我何必要在意他的感受。

    想杀我也罢,恨死我也罢,这样的人多了,他算老几。

    可镜子里那美丽却苍白的脸,渐渐的红了起来,没来由的一阵娇羞,甚至连耳朵都红了。

    长这么大,还没这么害羞过。

    简直莫名其妙。

    随即,我慌了,一时间我手脚不知道该放在何处,整个人六神无主。

    吓得我,赶紧就把旗袍给脱了。

    我再对着镜子,微微侧头,下颚扬起,重新露出高傲的样子。

    我知道自己有多美,多诱惑。

    从小就有人夸我,说是瓷人一般的人物。

    那些看到我的男人都跟丢了魂一样。

    想到这里,我的嘴角微微上翘,像是在笑,可镜子里的自己明明没有笑。

    反而眉宇间有几分忧虑。

    莫名的来了气,狠狠的撕烂了几身衣服,就只留下旗袍。

    就剩下旗袍,那我也就只能穿旗袍了。

    不管手怎么抖,穿起来后开的叉多高,臀包得有多紧,我都没得选了。

    我以为到时候,他只会掀起后摆。

    却没想到,他把旗袍完全撕烂了。

    一次一次的撕。

    他一定是故意的。

    深冬的风吹在我暴露阿紫雪白的肌肤上,冰冷刺骨。

    他用擒拿把我摁在地上。

    道门擒拿,我七岁的时候就学会怎么拆了,何

    况他才练了几天,却就以为能胜我二十多年的苦修。

    为了打消他的怀疑,我使劲的挣扎。

    而他则想野兽一样,死死的压着我。

    在事情真的发生的那一刻,我以为自己会哀怨,痛苦,揪心,愤怒……亦或者悲伤,当然也有可能是麻木。

    但结果都不是。

    我不安的扭动着身体,红着脸,竟是不胜娇羞。

    但却能感觉到他身体里爆发出的一种残忍的杀戮的欲望。

    他想让我害怕,让我服从。

    简直可笑至极。

    我,孙郑小影怎么可能可怕,又怎么可能服从。

    哪怕被死死的摁着。

    可要知道,这些都是假的。

    可心里不安的情绪变的更为的强烈,身体忍不住的发抖。

    我这是在害怕?

    我在用生命挣扎去挑逗一个男人来征服我自己。

    而在事情真的发生之后……

    我才意识到,这一切的真实,我真的失贞了。

    我背叛了我的丈夫孙从。

    也让香山帮蒙受了奇耻大辱,他们的夫人让一个外男侵犯了。

    这一瞬间,恐惧一下子包围了我。

    往昔跟孙从的种种,香山帮上下男人那些崇敬的目光一下子全都浮现出来。

    我无比惶恐,于是拼命挣扎。

    我觉得不能这样,这个办法不行,不能对不起孙从,不能让香山帮子弟蒙羞。

    可我根本动不了。

    好吧,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挣扎了,也可能是晕眩了,不知所措。

    上面说了我七岁就会拆道门擒拿,他拿来练几天的功夫丢死个人。

    可能真的太假了,怕他不信。

    于是我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我想当时,他一定兴奋的发疯,觉得自己大仇得报,觉得自己一雪前耻。

    可他哪里知道,这种事,没有女人致命的抬臀,给他一万次机会都不会成功。

    我哇哇的哭着。

    声音断断续续,最后都连成了串。

    我就骂他禽兽,骂他畜生。

    可骂声经常

    会堵在喉咙里来不及发出来,就被自己的哭声打断。

    我幻想过被征服。

    却从没想过,这样的被一个比自己小的男人征服。

    可能我的血液里流淌着的是下贱,竟然会喜欢这种被毫无尊严的侵犯。

    心里的不安,心里的恐惧烟消云散。

    我开始兴奋,我哭的更大声,甚至在叫,叫什么已经忘记了。

    可能叫救命?

    我是被逼的,当然得叫救命。

    我被强,当然得叫救命。

    可我心里清楚,表面上我又哭又叫,痛苦挣扎,实际上我无以复加的享受着。

    本来象征性的完成就行了,可他离开是一个多小时候,接近二个小时。

    他就像个傻瓜,以为是他强了我,以为自己大仇得报。

    实际上,是我诱j了他。

    等他离开,我马上就后悔了。

    巨大的负罪感让我仿徨无助,我不知道怎么跟在外面等候的香山帮人交代。

    我不知道他们会怎么看我。

    会怎么想我们在这近两个小时在里面都做了什么?

    理智告诉我,要冷静。

    只要他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

    可我又期望他说。

    恨不得他告诉全天下所有人,他占有了我。

    报了上次的奇耻大辱,也让香山帮上上下下男人脸面扫尽。

    我在楼上看着他走出了阁楼,所有人围了上去,看着他,等着他给一个说法。

    这场生死对决,到底谁赢了?

    他只说:“从今往后,跟香山帮的恩怨了了。”

    这之后,他没再跟香山帮的人有交集,从三真观来报的人说,他也不再练擒拿了。

    事情好像真就这样过去了。

    可我的精神却开始萎靡,像失去水分滋润的花一样日渐枯萎。

    回去的路上,林叶追着沐深问:“怎么样了,到底输了还是赢了?”

    沐深沉默不语。

    许久,他才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林叶,我死后可能会下十八层地狱。”

    林叶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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