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草草解决
“宁妃言重了,适才在卿南殿本宫中毒了,还没来的及去询问你,你倒是来我这东宫撒野,可当真是好大的威风呢!”宁妃被皇后说的身体一顿,有点诧异,也有点震惊,从来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皇后今天竟然就这么直白的说出了真相。
“臣妾,臣妾不知道皇后娘娘什么意思!臣妾没有做过任何伤害姐姐的事情啊。”再次抬头,宁妃眼里已经含了一层水雾,看着楚楚可怜。
“我在你宫中中毒,你这个一宫之主脱不了干系,看来,之前都是我怠慢了,来人!”
“皇后娘娘!你想做什么!是要治罪于我吗?”
“是又如何!”
“皇后这是要屈打成招吗?!”
“我何时动手过?宁妃这是心虚了以至于满口胡言诬陷本宫吗!”尉迟乐云看着两个人你来我往,比较震撼于皇后的气势,皇后就是皇后,真的是与生俱来的那种压迫感。
“臣妾臣妾没”
“皇上驾到!”门口的太监一声通传,打破殿内紧张的气氛。
随着一声高呼,众人没来得及行礼,门口风风火火闯进来的龙傲天已经来到了床边。
“都免礼!”火急火燎的一句话,让大家的礼卡在一半,大家相互看看,这才起身。
“南儿!你可还好!这是发生了何事!”
龙傲天看着床上虚弱且脸色苍白的皇后,心里既心疼又生气,暴怒中,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皇上”
“皇帝姐夫,今日姐姐去宁妃宫中参加她的生辰宴,这还没有多长时间,姐姐就身体不舒服,回来一检查就中毒了!”叽里咕噜说完一大串,苏瑾若不忘愤愤的瞪着地上跪着的宁妃和南宫羽姐妹二人,恨不得吃了她们两个。
“中毒!如何会中毒!”
“皇上,你别紧张,臣妾没事。”皇后安慰着皇上,看着龙傲天额头和手背上青筋暴起,皇后赶忙出声安慰。
一旁的白煜这时候上前,把之前在偏殿跟尉迟乐云说的那些又加了一些词语,跟皇上再次说了一遍。
“那可还有危险!”皇上担忧的看着皇后,紧紧握着她的手,又担忧的看着白煜。
白煜拱手一礼,“皇上放心,皇后娘娘福泽深厚,不会有事,但,以后可禁不起任何伤害了。”话里有话,皇上听了皱起了眉。
“你个庸医,胡说八道什么!”南宫羽连忙解释的怒道。
“闭嘴!轮不到你说话!”皇上看着地上的姐妹两人气不打一处来。
“宁妃,你之前来求我的时候,是怎么跟我保证的,这就是你的保证?!”
“皇上皇上这是在怀疑臣妾吗?”宁妃泪眼婆娑的望着皇上,一脸的不可思议,样子让人看着心疼。
“憋回去!一样的把戏天天拿出来做有意思吗?”
“皇上,如果我真的想对姐姐做什么,那我怎么会这么蠢,在我的生辰宴上对姐姐动手?”
“谁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苏瑾若不大不小的嘟囔着。
“你”
“皇上,你为何如此不公,姐姐是好心,想缓和跟皇后娘娘的关系,才请皇后娘娘去参加姐姐的生辰宴,可是,谁又能保证就是在卿南殿出的事情呢,万一是皇后娘娘自己吃错了东西”
“闭嘴!皇后娘娘岂是你能非议的!”宁妃赶忙打断没头脑的南宫羽。
“既然你们都说不是,那你们可有证据!”皇上既然怒气冲天。
“那皇上认定是我害了皇后,您又有何证据吗?”宁妃把皇上的话还了回去。
“我有证据!”尉迟乐云再也忍不住了,开口打断两个人的对话。
“乐云说!”尉迟乐云上前一步跪了下来,“回皇上的话,刚才宫宴我与瑾若正在与皇后娘娘聊天,南宫二小姐突然走过来行礼,然后我们就突然闻到了她身上有异香。”
“对。很香很香。”苏瑾若也附和着。
“小女问过白御医,这种香粉虽然难得却不是不可得。用此香粉的人不能饮用酸梅汤,青梅酒这类食物,否则就会有恶心呕吐的反应,虽然对常人不会造成太大的影响,但是皇后娘娘身怀有孕,身体比常人会差一些,所以这种看似轻微的毒对皇后娘娘来说,伤害是特别大的。”
“岂有此理!宁妃!你可知罪!”
“皇上,这这简直天方夜谭!臣妾从来不知道有这种东西啊!”
“你不知?!买这种香粉商家会不告诉你有什么禁忌的东西吗?”苏瑾若反驳。
“你们何必这么咄咄逼人,香粉是我买的,我当真不知不可以跟酸梅汤一起用,小女无心之过让皇后娘娘遭罪了,请皇上,皇后责罚,小女愿一律承担!”南宫羽说完,眼含泪水,毅然决然的磕头受罚,大义凛然的样子,还真让人佩服呢。
“皇上,这件事终究因臣妾而起,惩罚臣妾吧,妹妹年纪还小,她绝对不可能有这种恶毒的心思的!”尉迟乐云和苏瑾若同时翻了个白眼。
糊弄鬼呢吧!
“好,看在你们态度良好,来人啊,宣朕旨意,从现在起,后宫内一切事以皇后口谕为主,任何人不得以任何理由让皇后前去,南宫羽,从今以后,非诏不得入宫。宁妃,回卿南殿闭门思过吧。”
“是,臣妾遵命。”
“小女遵命。”
“皇帝姐夫?!”宁妃,南宫羽,苏瑾若异口同声,简单的话却包含截然不同的含义。
尉迟乐云担心的回头看着皇后,如她担心那样,皇后脸色明显暗了下来。
“皇上,臣妾不舒服,让他们离开吧,你也出去,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说完,不再看皇上。
“南儿”皇上担忧的呢喃着。
皇上担忧的看着脸色不好的苏瑾南,心里心疼也无奈。
有很多时候,龙傲天都很自责和后悔,后悔在已经跟苏瑾南订婚后却依然继承了皇位,让自己有了后宫有了除了她以外的其他女人。
这让两个人有了不可见的嫌隙,两个人都不说,但是却没有了之前的时候的无话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