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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喜从天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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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沧乃反贼,甄氏为从贼之族。”

    “方伯身为一州之尊,又受号大司马,为汉室宗亲,岂能资贼?”

    公孙瓒自有一番正确。

    “这哪是资贼!这是不得已,这是在救民!”刘虞气的半死。

    “幽州缺粮,而贼有粮,那便将贼的粮抢来便是。”

    说着,他一抱拳:“请方伯下令,公孙瓒愿为取粮前驱。”

    “必破太平之贼,取回粮草,赈济幽州灾民!”

    “你!”

    刘虞拿这样的武夫丘八,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扯来扯去,就知道打打杀杀。

    对南匈奴如此,对乌桓如此,对南边也是如此!

    他一挥袖子:“我不愿与你废话,速将甄氏族人放了!”

    公孙瓒微微一笑:“方伯,近来幽州缺粮,多有乌桓贼人,若是将他们放了,只怕会半路被乌桓人所害啊。”

    乌桓人会害甄氏人?

    只怕是你公孙瓒吧!?

    “那你将粮草交出来,许多人都等着这粮救命!”

    “军中亦缺粮久矣。”

    “军中之粮,我每个月都如数拨下,怎会缺粮?”

    “近来多战,耗粮剧增。”

    不管刘虞怎么说,公孙瓒都是固执己见。

    事都干了,你想怎么样吧?

    向朝廷弹劾?

    没关系,他们俩经常这么干,你上书参我,我上书参你。

    公孙瓒在朝廷的影响力确实没法和刘虞比,也被屡屡敲打,手中被剥了不少人马。

    但那又如何呢?

    幽州为边地是事实,朝廷不可能一个兵不要。

    只要还养着兵,那就得有他公孙瓒一个位置。

    军中是靠军功说话的。

    幽州之地,他公孙瓒确实是军功最高的那个。

    公孙瓒扬长而去,刘虞气的肺痛:“此野心之辈,他不毁了幽州,是绝不会罢休的!”

    其从事齐周进言:“公孙瓒此人狼子野心,作风武烈,方伯宜早除之。”

    刘虞叹道:“谈何容易啊?”

    除公孙瓒,刘虞是很为难的。

    一则对方目前虽有小错,但有大功压身,是朝廷封的县侯。

    无缘无故,将他一刀宰了,天下人怎么看?朝廷又该怎么看?

    二则公孙瓒武略非凡,要杀他又岂是容易之事?

    至于其三……南北多事,幽州军中多是公孙瓒的人,此刻动了公孙瓒,搞不好就被张宁所乘。

    张宁只顾图北,公孙瓒一心扩张,刘虞哪里都要顾,最是为难。

    “这……”齐周无奈摇头,道:“不如让他回右北平去,总好过在此屡生事端。”

    忙帮不上,只顾自己疯狂捞好处。

    公孙瓒是好处捞够了,那些灾民还得刘虞解决。

    乌桓没拿到粮食,到时候又得作乱,公孙瓒势必会跳出来:“快看!我就说对乌桓怀柔无用吧?还是得听我的!”

    刘虞伤神:“只能如此。”

    “他拿兄长无可奈何嘛!”

    不同于刘虞这边的垂头丧气。

    公孙瓒回营后,四兄弟举杯相庆。

    哪四兄弟——

    师兄弟刘备?不对。

    堂兄弟公孙越、公孙范?也不对。

    而是卜数师刘纬台、卖布小贩李移子、商人乐何当。

    此三人和公孙瓒是结拜兄弟,公孙瓒为伯,三人为仲叔季。

    公孙瓒与他们亲如兄弟,凡大事皆与之商讨。

    因出身问题,公孙瓒天然厌恶大族、名士,认为这些人都徒有虚名,反而喜欢从市井之中发掘人才。

    不是说市井中无人才,譬如隔壁帐篷里:

    卖鞋街溜子刘玄德;

    逃犯关云长;

    屠户张翼德;

    全职混混简宪和……

    在市井里发掘人才,那是极为考验眼光的。

    公孙瓒是不是那块料,还不好说。

    再有,你不拘小节用人才是好事,但因为天生自卑就不用名门,这不是因小失大吗?

    毕竟两汉数百年的精华,多在那些大族之中!

    公孙瓒的几个结拜兄弟都是有钱人,拉他们投资没毛病。

    就像曹操依靠卫兹、刘备依靠糜竺复起……曹操可没把卫兹当荀彧郭嘉用,刘备也没把糜竺当诸葛亮法正使!

    要钱归钱,干活归干活,这完全是两码事。

    对于煤老板,拉了投资给他安排几个女演员就够了,还让他参与进来拍电影,那能不坏事吗?

    “有了这批粮秣,我们暂时不用看他刘虞的眼色了。”李移子捻着他为数不多的胡须,一副智者模样:“要我说,不如将刘虞驱了如何?”

    “为兄早有此意,只是忌惮此人威望太高啊!”公孙瓒叹道。

    “兄长自有强兵在手,幽州谁敢不服?他有威望又能如何?”乐何当连连摇头,并对一身道袍的刘纬台道:“二哥你替大兄算一算,此行是否吉利。”

    三人之中,刘纬台还算有些经历的。

    他早年东走琅琊,去那里找大儒学易经,那是正儿八经的推算之法。

    但此法堪称儒术中最难的一条道,刘纬台学不过数日,便被劝退。

    他认为那家姓诸葛的徒有善名,实则是瞧不起他的身份,于是愤然离去。

    离开琅琊后,他走南闯北,师从巫教、道教多门,驳杂学习后,融为一体,号称天机之术已臻至化境。

    化境不化境不知道,但在幽州这边鄙之地,忽悠忽悠人是足够了。

    “待我算来!”

    他取出几枚铜钱,平覆龟甲之下,口中一阵念念有词。

    须臾,他面色发白,额头见汗,眉前发丝飘荡,眨眼白了十数根。

    啪!

    他一抬手,将龟甲拍碎,气喘吁吁,瞪大了眼盯着龟甲下的铜钱。

    “如何!?”

    “大吉!”

    刘纬台虚弱带笑:“卦象显示,大兄可为幽州之主!”

    “哈哈哈!”

    公孙瓒大笑。

    “辛苦二弟了。”

    “来!为此大吉,干上一杯!”

    “干!”

    四人喝的正欢。

    忽有人进来传信:“方伯有令,命将军迁师回右北平。”

    “嗯!?”

    公孙瓒眉头一皱,目有怒意。

    接着,他狐疑的看了一眼自己二弟:说好的大吉呢?

    刘纬台让他看得不好意思,咬了咬牙,准备奉上‘福祸相依,欲为幽州之主,务必抓住此机!’。

    不等他开口,公孙瓒的从弟公孙范一脸惊喜的跑了进来。

    “兄长,天大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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