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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卢植:哪都好,未见过如此完美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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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颙为什么会想搞死蔡邕?

    这就涉及到眼下朝中的局势了。

    刘宏身体日益变差,他身下只有两个儿子,长子刘辨,为何皇后子;次子刘协,为王美人子。

    按理来说,太子当为皇长子,这是毫无疑问的。

    但刘宏说皇长子轻佻无威仪,更中意次子刘协。

    要说轻佻无威仪,刘宏哪有资格说自己儿子……

    这里面还有一种更大的可能,那就是长子刘辨背依何家,而何家现在又和世家深度绑定。

    而刘辨本人性格懦弱,皇位到了他手上,天下是姓刘、还是姓何、亦或者姓其他什么,都不是没可能的事。

    刘宏玩的花,但这不代表他傻,所以他有心扶持次子刘协。

    可刘协又根基太浅,所能依靠的只有董太后和宦官,朝中那些太学儒臣,都是站在何进那一边的。

    刘宏为打破太学和世家的束缚,曾别开一学:是为鸿都门学。

    现在他任蔡邕为鸿都祭酒,蔡邕到了朝廷后,属于哪个派系,还用多说么?必然是支持皇子刘协的啊!

    皇长子刘辨派的何颙,自然是会想着搞死他的。

    何颙幽幽看了贾琮一眼:“孟坚若想杀我,唤武士进来便是,何必还要连累我家人呢?”

    贾琮故作惊色:“伯求何出此言?”

    何颙冷笑:“蔡邕躲在吴会积攒功德十二载,我要是杀了他,只怕家门口的狗都要死绝。”

    “你看我,竟将这茬忘了!”

    贾琮‘恍然大悟’,连连道歉,机智的扯开话题,叹道:“也不知道卢尚书想些什么,举他上任,这不是平添麻烦吗?”

    “谁说不是?”何颙无语至极。

    谁知道卢植想什么?

    这厮既是兵道大佬,又是儒门巨擘,名满天下,也是个心眼子多得数不清的角色。

    看不惯,干不掉,也不敢干。

    这些儒门大佬,一个个都是屎瓮子,成就修为越高容量越可怕,你要是敢碰,马上炸你一身。

    始皇天命之人都被他们炸的早亡,大秦国祚因此而断……他何颙也就一个脑袋罢了。

    客房别院。

    “父亲,我在外听到些消息,说近来冀州不太平,您直接去洛阳赴任不好么?”

    一道动听的声音响起,带着些不解和抱怨。

    “你当为父为何要来冀州?”蔡邕叹了一口气。

    “女儿能说么?”

    “当然可以。”蔡邕差点笑了。

    “当年父亲耗尽功德,南走避灾,如今积攒十二年功德归来……到处游走,无非是告诉您昔日的仇人‘蔡伯喈归来,诸位能奈我何?”

    终究是大家才女,说不出来‘老爹你就是腰杆子硬了,所以又跑出来到处浪,瞎蹦跶’这样的话。

    “为父是这样的人吗!?”蔡邕瞪了自己女儿一眼,大有‘这女儿不要也罢’的意思。

    “之前,为父虽远在吴会,但对于朝廷局势还是了解的……”

    朝廷突然下诏,任命自己为鸿都祭酒。

    蔡邕又不是傻子,哪能看不出这个位置烫屁股?

    稍有不慎,即便是他功德加身,搞不好也得倒在这个位置上。

    虽然众人对于巨儒名士都存在忌惮之心,但要是万一哪天碰上个不怕死的,要跟自己换命呢?

    “为父也忐忑啊,所以出发之前,用易经占上一卦,你可知结果如何?”蔡邕转头看向女儿。

    “如何?”

    蔡邕脸上的肉抽了抽,极低的声音从嗓子里冒出:“一卦下去,十二年功德耗尽!”

    美人张圆了小嘴,美目中带着愕然:“那您现在……”

    “这事千万不能透露出去。”蔡邕撸起袖子,只见手腕上带着一个桃木镯子:“幸好有乌角先生所赠之宝,能遮掩他人对为父的窥探。”

    压下惊异,蔡琰再问道:“您用了十二年功德,算出了什么?”

    “去真定。”

    “然后呢?”

    “没了。”

    一时无声。

    蔡琰有一种感觉,自己父亲像被骗尽了家财的赌徒——如果圣人留下的易经也会骗人的话。

    难怪,难怪看他这些日子愁眉苦脸,时而一副要哭的样子,我还当他是忧心苍生苦难呢……

    “莫非是真定要出大人物?”蔡琰想要证明此卦的价值,以安慰父亲。

    “便是出圣人,也用不着这么夸张吧?”

    蔡邕悲苦一叹:“也罢!先去真定吧,不然为父便是死也不瞑目啊。”

    十二年功德啊……人生能有几个十二年呢?

    现在的蔡邕慌的一批。

    自己付出这么大的代价,要是真定之行捞了个空,那自己要不干脆死在真定了事?

    洛阳,兵楼。

    “卢师姐,这样的阵图,真的是一个山贼画出来的吗?”

    “用竹子便能做出如此威力的兵器,为什么我们之前没想到呢?”

    “是啊,这个法子好简单啊!”

    “这阵法看着也简单,但用起来效果却是绝佳的,而且还能变阵……开创于一个未曾迈入兵道的山贼之手,实在叫人难以相信!”

    南归的卢藻实在按捺不住,在石刻运到魏郡后,便交由他人负责。

    自己快马日夜兼程奔回,将自己发现一个天骄的消息分享给诸位师兄弟。

    兵楼内,议论声、惊叹声一片。

    有人怀疑,也有人激动的连拍大腿,遥视那位‘山贼’为兵仙种子,心生敬仰。

    他们认为如此人才,一定要吸纳入兵楼,将他从做山贼的水火中解救出来。

    如今天下已出现板荡之势,这样的人才一定要发挥作用才行。

    兵楼高七层。

    第七层从未有人上去过,身为祭酒的卢植正在第六层翻来覆去的看着女儿给的阵图。

    反复推演,细细咀嚼,念着当中为数不多的文字:

    “得法者如五行之相生,不得法者如五行之相克……”

    “众知吾法,如驱群羊,由将所指,孰分奇正之别哉……”

    “善!大善!此人真是千古无双之才!”

    卢植惊叹连连。

    作为前世资深炸鱼人,秦沧深知钓鱼之法。

    除了鸳鸯阵外,他还略写了一些‘自己’在兵法层面的见解——取自《唐太宗李卫公问对》,是抄的大唐军神李靖的。

    看完之后,他才不舍的将书合上:“藻儿,如此大才,你怎不将他带回来?”

    “女儿也诚心相邀,可他不愿来。”卢藻无奈摇头。

    “他人怎样?”卢植又连忙追问道。

    父亲经历极多,卢藻从未见过他这般姿态:让他问的一愣:“人品?”

    “不止人品,方方面面!”卢植敲了敲桌子:“多少年纪?性格如何?可曾婚配?家世如何?”

    “您问这些做什么?”卢藻乐了。

    “你说便是!”卢植脸色一板。

    “已经加冠……”

    “好!好得很,正是英雄成事之时!”卢植点头。

    卢藻无语,年纪也能夸?

    “性格看着倒颇为温和,不过为人好色……”

    “好!有大器之姿而不倨傲,温和又不屑于遮掩本性!”卢植再赞。

    “还没有婚配……”

    “好!虽有风流本性,却坚持未成大事亦不成家,足见其非凡志气!”

    不就是单身吗!?让您说的这么漂亮……卢藻翻了个白眼:“哪有什么家世,他父母双亡,是张稚薇关门弟子,是您最不喜欢的黄巾余孽。”

    “胡说八道!英雄不问出身,纵然暂居贼窟,尤存青云之志,这样的人怎能称之为黄巾余孽?”

    卢藻让自己爹整无语了。

    “这样,为父亲自走一趟真定。”卢植起身道。

    “父亲!”卢藻大惊:“需要这样么?您可是朝廷重臣!”

    “正因如此啊。”卢植摇头,并未多做解释:“为父上书启用蔡邕,已让有些人对我生出了看法,此时出去走一走更好。”

    “你且放心,要不了几日我便归来,若能将其带回最好。”

    “若是不能,也要留下一招后手,以待将来啊。”

    卢藻彻底懵了。

    起初她还担心父亲会无视此人,所以一路上准备了好几天的推荐之言。

    谁知道,父亲比自己还热情?

    当天,卢植告假数日,带着几个随从就往冀州方向去了。

    走了一个态度模糊的老阴比……把持尚书台的宦官和何进难得达成共识,压根没有留他的意思,巴不得他晚点回来。

    中山,无极,甄氏。

    甄逸都打算动身去真定了,却突然传来消息,说是女儿甄道回来了。

    “不是前些日子刚走么,怎又回来了?”甄逸问道。

    “不是一个人回来的,带了些东西和人回来。”

    其妻张氏皱着眉头,埋怨道:“都怪你,当初让她去跟宁仙子学道,不但没有冰心气冷,反而愈发能惹事了。”

    “哎,我当初想的也是为甄家多开一条路子嘛!”甄逸拍了拍妻子的小手:“她做了什么事,惹得夫人如此抱怨?”

    “我让她自己与你说吧。”张氏头痛得紧。

    “也好。”甄逸轻声一笑,安慰道:“夫人不必如此,道儿多讨人喜欢,你这姿态好似嫌弃她一般。”

    张氏瞥了他一眼,扭着丰满的腰肢走了出去。

    须臾,门口探进来一个脑袋,眯着月牙似得眼儿:“爹爹,我回来啦!”

    “知道了,有什么事呢?”甄逸面带笑意。

    甄道走到桌前,给父亲倒茶:“爹爹喝茶。”

    “嗯~”甄逸颇为享受,笑着对立在门口的张氏道:“夫人你看,我说道儿很乖的。”

    张氏双手抱着丰满的胸脯,依在门边冷笑。

    “爹爹,我此番回来确实是有些事的,都写在这上面了,您自己看看吧。”

    事太多,甄道记不住,她的脑子还得用来记‘今天晚上吃啥子’呢。

    甄逸微笑的接了过来,一眼扫过去。

    嗯?字有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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