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三次元有事,12点后补齐(二)
我彻底糊涂了,这大概就是类似莫比乌斯环吧,所有的东西和事物,他总是一个闭环来的。就像每个人都喝过很多很多碗孟婆汤,但是孟婆汤到底好不好喝呢?其实没有一个人知道,因为大家都不会记得。即使那些偷偷吐掉孟婆汤,被孟婆那汤勺柄狠狠在脸上戳了个印记形成了酒窝的人,他们有限的记忆也不会记得这无关紧要的事情。多数人只会记得那所谓的情情爱爱,试图通过这种方式去寻得他们前世的爱人。真的是,恋爱脑了好吗!大家格局大点行不行!就这,三生三世,十生十世,生生世世?债务可是会还不完的哦。所以这种行为还是不要模仿了,毕竟孟婆手也没个轻重,别一个不小心,只能去碧落黄泉边,当那曼珠沙华的肥料了。
那到底有没有人知道当肥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这诗词啊,是背了一遍又一遍,叫什么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那不是只说了花吗,那花肥呢?花肥或许也是在还债吧,用尽一生努力提供肥料,何尝不是舍己为人的一种?可人啊,只记得那花,它是香气扑鼻的,美艳动人的,清理高冷的,妖艳勾人的。唯独忘了它们身下的泥土。
钱绻起身,打开门,发现这男子正是前几天在山上见到的男子。
应诏蹲下身子抱了抱苏智渊,又直接将苏智渊抱起,“智渊最近没好好吃饭啊,都轻了。看哥哥给你带了什么,”说罢,看向钱绻,将篮子往面前一递,“给你们带吃的了,放心,没下毒。”
钱绻看着他,面上不动,心中却带着几分怀疑和忌惮,那天晚上,自己绝对是无意间被点了睡穴昏睡过去的,还是小心为上。
见钱绻没有动作,应诏轻叹,放下苏智渊,又将篮子放到桌子上,将篮子中的吃食一点一点拿出来,“先吃吧,总不能让你弟弟陪着你饿肚子。”
孔宸作为父亲,也明白“子不教,父之过”的道理,所以女儿葵蓝虽然调皮任性,但也仍然安安分分待在家中做大家闺秀。当与女儿商量婚事时,孔宸先是一番解释,耐心地告诉自己的女儿自己为什么将她这么晚才订婚,他又耐心将一个一个自己有意的人选告诉葵蓝,面对葵蓝发小姐脾气般的吵闹与反对,他并没有呵斥、惩罚葵蓝,反而耐心地向她解释,如果她嫁给大卫之后的生活可能会不开心、不愉快,完全站在女儿的角度考虑女儿的幸福,真的很难得,即使他知道,“爱情转瞬即逝,没有人能阻挡它的脚步,婚姻也与爱情无关。”
对他人:“君子泰而不骄”:君子与他人交往,也保持恭敬的态度。
“君子所贵乎道者三:动容貌,斯远暴慢矣;正颜色,斯近信矣;出辞气,斯远鄙倍矣。”(《论语·泰伯》)君子有三种高贵的品质:使自己的表情庄重,这样就避免暴力和怠慢了;保持自己的脸色端庄,这样就近乎于诚信了;使自己的言辞和语气有礼,这样就远离粗野和错误了。君子的容貌、表情和言辞,都谦恭诚敬,让自己远离不好的品质,以接近仁德的境界。孔宸作为一个华夏族人,并没有因为自己是“地主”而骄傲、不可一世,相反,面对自己的犹豫同行,以及生活中能够接触到的小人物,他都是泰然处之,不带一丝骄横。
当大卫带着孔宸到犹豫人教堂参观时,他们遇到了正在祷告的拉比,拉比发现了孔宸,生气地称之为“亚当的儿子”时,他虽然能感觉到自己的怒火在上升,但还是强行忍住,几番调试后,用温和的语气表达自己的不赞同:“我不愿意听人只称自己和百姓为神的儿子。你们若愿意,你们可以作你们神的儿子。” 虽然遭到了辱骂,但是孔宸还是努力维持自己的与其与言辞,并没有对一个老人发脾气。
当在家中遇到了以斯拉家中的仆人牡丹在自己的花园中享受时,他并没有嫌弃地赶走她,反而平易近人地与其聊天。牡丹曾问他是否憎恨外来的人,孔宸回答:“对另一个民族的憎恨就像在心中放进蛆虫一样,是致命的。” 可以看出,孔宸并没有种族歧视,相反,面对外来的人,他还是保持着谦敬宽容的态度。
当孔宸在茶馆听以斯拉与高连讲述犹豫民族的历史时,即使是想套他们的话,来了解他们的奇怪之处,以决定是否将三女儿葵蓝许配给大卫的心思,但他还是抱着谦逊学习的态度去聆听,适时的提问让以斯拉与高连感觉到孔宸的善意。当以斯拉与高连讲到伤心处,他也会安慰他们,将醉酒的以斯拉安顿好之后才离开回家。
“君子泰而不骄,小人骄而不泰。”(《论语·子路》)只有君子,才能保持安静舒泰而不骄横。孔宸在与人交往时,庄重适度,谦逊有礼。可以说,孔宸的待人之道是非常具有“君子之德”的。
作为商人:利益中自有原则。孔宸作为商人,在商圈摸打滚爬多年,当然还是具有商人的圆滑。当孔宸、以斯拉与高连三人相约茶馆,准备好好聊聊天时,却被告知没有包厢。这种情况下,或许大多数人会选择更换地点,然而孔宸作为商人却深谙“有钱能使鬼推磨”的道理——
孔宸打电话给茶馆老板,要了一间可以俯瞰运河的独立房间。那人说每个房间都住满了,但当孔宸把一笔钱塞进他的手里时,他就离开了,把客人从最好的房间里带出来,说那些以前点过餐却迟迟不来的人现在都到了。通过塞钱这样的一个小动作,可以明显地看出,孔宸虽然具备“君子”品质,却也是十分懂得变通之道,一个小细节,将孔宸的圆滑展现得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