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 惊显白楼
张大炮发现,自己处在密林之中。
各种颜色的鲜花,迎风傲立,芳香四溢。
四周种满了奇怪的树,那些树的叶子,十分巨大,就像《西游记》猪八戒的耳朵一样。
如果说岛国皇帝的御花园,是微缩版的亚洲地图。
这里的地形地貌,倒是很像东南亚地区。
他顺着密林之中的小径,走了约几十步。
突然,脚步声依次传来。
张大炮一个猴子上树,迅速地藏到了树上。
不一会儿,两个皇宫护卫匆匆走了过来。
“还有一小时,皇帝陛下的宣讲会,就要结束了!”
“这家伙,皇帝陛下对他太礼让了!我们通知他的时候,他却一脸不耐烦!”
“哎,毕竟人家掌握了我们需要的技术,所以皇帝陛下,经常亲自接见他!”
两人聊了几句,从树下快速走过。
张大炮听得一清二楚。
两人议论的那个“他”?
难道就是斯坦因?
嗡嗡嗡……
张大炮耳边忽然响起了翅膀呼扇的声音,他侧首一看,不由地一惊,险些摔下树来。
原来,一米外的树干上,架着一个蜂巢,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蜜蜂。
十几只辛勤地蜜蜂,在他身旁,飞来飞去,死死地盯着他这个不速之客。
好不容易二人逐渐走远,张大炮飞身跳了下树。
他抬头看了看蜂巢,笑着摇了摇头。
地上,四排不规则的脚印,却吸引了他的目光。
张大炮蹲了下来,只见那脚印里,沾满了黑色的泥土。
张大炮用手指拈了一小块,在鼻尖嗅了嗅,透着一股水气。
这是河边的泥土?
难道斯坦因住在河边?
白楼就在河边?
此处若是微缩地图上的“东南亚”。
从亚洲地图上看,向北应该有大河。
岛国统治者一直梦想征服华国大陆,白楼会不会就在微缩版的华国大陆里?
毕竟,华国以北,就是r国,设计重型坦克车,主要是用于华国和r国的作战。
住在那里,方便实验坦克车。
张大炮若有所思,使起轻功,在密林里穿梭了起来。
俄顷之后。
密林的边缘,出现一道灰色长堤。
长提下有数级台阶。
张大炮爬上树,手搭凉棚,远远眺望。
眼前的一幕,却让他激动不已。
那是一条碧波粼粼的人工河,宽约三十余米,从后花园穿梭而过。
河对面。
一栋由巨大白石制成的,三层欧式别墅,屹立在绿荫中。
别墅前,摆放着一辆没有完工的木制坦克车模型。
不用说,那栋别墅,一定就是传说中的白楼!
斯坦因大概住在别墅里。
可是看到了白楼,张大炮却犯起了难。
自己就算取出系统武器,击中别墅,也很难对斯坦因一击即中。
因为这种别墅,都是有地下室。
张大炮又不知道斯坦因藏在哪个房间。
青天白日,一旦开火,自己暴露不说,如果第一发火箭弹杀不死斯坦因,他早就被转移到地下室。
到那时候,皇宫护卫四处杀来,自己想脱身都难。
击杀斯坦因,最好的办法,是自己不在场的时候,干掉斯坦因。
张大炮看着腕表,自己已经出来十分钟了,若是时间太长,也容易引起别人怀疑。
他必须在极短时间内,布置杀人陷阱。
张大炮长舒了一口气,耐着性子再次观察了起来。
这条人工河两岸,都是高高的堤岸。
这里的地形,应该是华国云省和贵省的交界处。
那里有一条乌江,也是位于两山之间。
与龙湖不同。
人工河上,并没有石桥。
张大炮发现,对岸的河堤,停泊着一艘汽船。
看来,住在白楼里的人,要想抵达河对岸,必须乘船。
这边河堤上,有一个停靠口。
停靠口上,矗立着两道铁制护栏。
张大炮打量着地形,大脑飞速地旋转了起来。
河对面的白楼,四处都有岛国护卫巡逻,值守。
直接强攻,不是明智之举。
张大炮转念想到了,那两个皇宫护卫的对话。
他低首看了看手中的特工之戒,似乎想起了什么,从树上哗啦一声跃了下来,顺着原路快步走去。
在张大炮躲藏岛国护卫的那棵树下,他停住了脚步。
盯着树上的蜂巢,和嗡嗡乱飞的蜜蜂,张大炮思量了片刻。
忽然间,他快速迈步,双脚在树上连踩了几下,跳在了树上。
他摘下了一片树叶,塞在了口袋里,又将四片巨大的树叶,绑在了双脚上。
然后近距离观察着蜂巢。
张大炮扫了一眼特工之戒,手猛一挥洒,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划线。
尖锐的特工之戒,将蜂巢划破了一个口子,一块蜂蜜被切下,从半空中掉落。
嗡嗡嗡……
愤怒的蜜蜂,从蜂巢里钻了出来。
说时迟,那时快!
张大炮一个大鹏展翅,接住掉下的蜂蜜,侧身翻滚,疾步速行,躲过了蜜蜂们的袭击,很快消失在灌木丛中。
河堤下,张大炮将蜂蜜涂在了树叶上,又倒出特工之戒里的毒药,与蜂蜜搅拌在一起。
这种毒药,能在室外保持相当时间的活性。
而且只要一丝剧毒进入破损的皮肤,便会在短时间内致人死地。
张大炮嘴角浮现一丝微笑。
踏着河滩上的泥土,他弯腰缓步走到了河边的停靠口上。
趁着对岸,正在巡逻的皇宫护卫,快步走过。
张大炮将绿叶,擦拭在铁栏杆的把手上。
沾满蜂蜜和毒药,涂满了把手。
随后,张大炮转身离去。
菊之阁。
新秩序宣讲大会即将结束。
宣讲会即将结束,矶谷保仁却开始焦急了起来。
因为下一个环节,就是岛国统治者接见参会代表。
这个井下三郎,去了厕所快二十分钟了,难道掉到厕所里了?
矶谷保仁觉得自己不能干坐着,于是起身走出会场外,向厕所走去。
当矶谷保仁走进了厕所。
他一眼瞧见靠窗的一个坑位,木门紧闭着,便上前敲了敲门。
“井下君?”矶谷保仁喊着话。
无人应对。
矶谷保仁心生疑虑,伏下身子,从厕所门与地面的缝隙,瞅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