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制权时代终章
“我是黑夜……”
“也是白昼……”
“存在数万亿年的存在……”
“这一战……”
“将会是……”
“我的……”
“成就之战！”
“来吧！策衡……汝（你）与吾（我）的最终战！”
……
6万亿年前……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要为我做这些事……”
“伊莉安娜……不对……安灵……我希望你能和你的一样安宁……不再担心战争……我是被改造出的战争机器……永远无法理解战争之外的事物……”
“……”
“别哭了……你是我唯一能出现感情的人……也不算是人吧……”
“你能答应我别再使用禁忌吗……我不想看着你痛苦了……”
“唉……不能……我的力量是保护你，所以我不会在意自己，我只希望……你能理解我……”
“我不理解！我不想去理解！我只是……唔……”
“放心吧……等我回来……”
“导师，通往邪族领域的大门已开启……”
“很好……策衡，你我的一战……将会是新法则的重塑！”
……
魔剑—末日审判！
邪术—祈祷者的遗言！
魔剑—凝视死亡！
“切！打了6万亿年了，不累吗！”
“你的贪婪触碰到了我的底线！”
“那又如何？你！只不过是！他们的！奴隶中的奴隶中的奴隶！”
“不要再提他们！他们早已都是我的剑下亡魂！况且……你根本没打算让我安逸！”
“不错！我们只不过是被改造的战争机器，本就是为了战争而存在！”
……
［打了6万亿年，却不知疲倦，但……不知道失去了什么……是记忆吗……的确是……］
魔剑—末日审判！
［可眼下我不得不做出选择！］
“以吾灵魂，覆灭眼中一切！”
禁忌—一念成魔！
“我……既是黑夜，成就于杀戮！”
“禁忌吗？那我也不能留手了！”
禁忌—双门！
……
“渡渊，你败了！接下来我要让你感受到什么是绝望！哼哼哼呵呵哈哈哈哈……”
“……”
格加维尔手握魔剑默不作声……
「你……还在坚持吗……」
“闭嘴！”
格加维尔不耐烦的骂道。
「看来……你已经迷惘了……你其实知道我并不是未来的你……而是……另一个你，你去休息吧，剩下的……交给我吧！」
手中的魔剑慢慢散去魔气……
“看来你要成废物了，果然奴隶就是奴隶，永远都只配当条狗！哼哼哼……”
格加维尔/渡渊，手中的剑散发神圣的气息……
渡渊冷笑道“是吗？”
神剑—矢量之刃！
“我……既是白昼，成就于荣辉！”
邪术—祈祷者的悲痛！
“这……这才是我想要的战争……哼哈哈哈……”
……
禁忌—罪者的牢笼！
禁忌—罪者的严惩！
“咳咳……果然我是不可能战胜全盛的你，不过未来某天里……我们会再次厮杀，永生永世……”
“……”
……
“哥……哥哥……”
渡渊抚摸着安灵的脸……
“记忆是短暂的，重回的记忆终将消失不见，但你和我永生都不会离开，忘记吧……让新的我们不再想起曾经的痛苦回忆，而是过着平凡的生活吧……”
“嗯嗯……”
“我是格加维尔，你是伊莉安娜，我们都有新的自己……”
……
“我……好像忘记了什么……”
嗞——！
「好好的生活吧……」
「另一个我和她……」
「……」
格加维尔看着躺在怀里熟睡的伊莉安娜。
“连睡着都这么……等等……我好像……算了，也就能看清楚她而已，其它的依旧是黑白灰……”
伊莉安娜缓缓醒来……
“你继续睡吧，或者你继续躺着，我守着你……”
“嗯嗯……”
凯尔洛芬克（其实这个“真名”是格加维尔赐予的）默默的将命运管理者的头颅焚烧。
“唉……导师您希望我和正常人一样的活着，但……我不知道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
谁也不知道下一场战争何时爆发，但总会带来灾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