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有请张家
这个情况,完全不是按照自己设想的走啊,秦淮如现在也慌了。
以前傻柱最吃自己这一套了,只要自己装模作样摸摸眼泪,傻柱就会心疼的伸开双手,任由自己啃食。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哪还能想着用了傻柱多少东西,每次都是直接伸手拿,能用的用,能吃的吃。
没用的就是扔了,也不会还给傻柱,打心里就不想还给他。
“呜呜呜~,柱子,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你就这么绝情吗?”
“我为你忙忙碌碌这么多年,你在外面工作,家里我给你收拾的板板整整的。”
“我就算没有功劳,我还有苦劳啊,你不能就这样抛弃秦姐啊,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呜呜呜~。”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到了秦淮如这里就是海啊。
真的是说掉眼泪,就掉眼泪,多年磨练出来的演技,没白费了,就这个哭戏,真的是如火纯情,一般的演员都赶不上她。
“别嚎了,烦不烦啊你,就知道哭,你除了哭,你还会别的吗?”
何雨水也让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哭的头疼,这一招对男人管用,对女人却不管用,尤其是何雨水,知道秦淮如是个什么样的人,看着她哭,就直恶心。
何雨水起身,拉着秦淮如的衣服就往外拖,秦淮如可不想就这么出去了,就抱着桌子死命的挣扎。
“柱子,柱子,你不能这么绝情,你让雨水放开我,我还有很多话要跟你说呢。”
秦淮如的苦苦哀求,让傻柱那刚刚硬起来的心,又有点软和的迹象。
何雨水赶紧打断秦淮如的施法。
“傻哥。”
“你坐在这干嘛,你赶紧回里屋去,这事我来办。”
“还坐那干嘛,进去啊。”
傻柱看了一眼秦淮如,站起身晃晃悠悠的进了里屋。
何雨水看着傻柱进去了,鼓了鼓劲,一把把秦淮如从桌子上薅到了地上那个。
不给秦淮如挣扎的时间,就这样拖着她来到了门外。
何雨水弄出来的动静,也引来了大院的住户,让何雨水这个架势吓着了。
秦淮如在用力的挣扎,何雨水死死的拽着秦淮如的衣服,往院里拖。
拖拽的过程中,秦淮如的裤子也在拖拽的过程中掉了下来,在膝盖处挂着呢,上身的肚子也裸露了出来。
大院的男人,直接看直了眼,白花花的一片,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家里的婆娘,看着自家男人这个色样,揪着耳朵回了家。
把自家男人收拾了一顿,气汹汹的回到院里,准备给秦淮如一点颜色看看。
何雨水也拖够了,一松手把秦淮如丢在地上,秦淮如赶紧站起身来,把裤子提上,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没有外漏的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一会儿的功夫中院围满了人,易中海和阎埠贵赫然现在人群的最前面。
秦淮如看到易中海,心里那个委屈啊。
“易大爷,呜呜呜~,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都因为何雨水她拽我,我的身子都让这些臭男人看了,我可怎么办呢,呜呜呜~。”
“是我想拽你吗,是你死赖在我们家不走,别在这里恶人先告状。”何雨水出声反驳道。
“好了,大晚上的,你们闹什么闹,雨水,淮如怎么说也是你的姐姐,她就是再不走,你也不能这样对她啊。”对于何雨水的反驳易中海忽略性的听不见,帮着秦淮如数落着何雨水。
“放屁,她才不是我姐呢,我没有这么不要脸的姐姐。”
听着易中海再给两家拉亲戚,何雨水才不答应呢。
“何雨水,你在跟谁说话,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
“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肆意破坏邻里团结,……。”
“易中海,你别在这里数落我,你还没有数落我的资格。”
“好了好了,雨水,咱们心平气和的说话,有什么咱们慢慢说。”
“还有老易,你这么大的人了,你跟孩子较什么劲,你不了解事情的经过,你就在这数落雨水?像什么话嘛?”
阎埠贵赶紧打断二人的互呛,阎埠贵刚刚瞅了一圈,没有看到傻柱的人,就知道这里面的事情不简单。
再一个,大院里早就没了大爷这个职务了,可不能再摆大爷的架子了。
阎埠贵让住户们去把张家请来,现在大院里能拿主意的,就张家说的还算。
张凯家这会儿也听到了外面的声音,刚要出去看看什么情况呢,正好中院的一个爷们来请自己家去中院。
一家人也不耽搁,跟着爷们来到中院,几步的距离,这个爷们就把自己看到了的,跟张凯他们说了一遍。
看着张家的人到了,围着的人群让出了一个口子,把张凯一家子让了进去。
打眼一看,好家伙,当初那个桌子又摆上了。
“老阎,老易,什么情况啊这是,这个桌子怎么又拿出来了,大院里不是没有大爷了吗?”张妈一脸疑惑的问道。
“哈哈,这个这个,这不是迫不得已嘛,现在需要您们一家主持公道嘛,我们不得给您们找个东西坐嘛。”
“想来想去还是这个,最合适了。”
对于张妈的询问,阎埠贵赶紧回答道。
张妈赶紧摆摆手,表示不坐,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一套。
阎埠贵一看劝不上,也不再硬劝,把凳子分给张家。
张凯一家四口,排排坐下。
“阎大爷,事情我也听刚刚那位大哥说过了,怎么就直接问吧。”
张凯发话了,大院里的住户也没有反对的,齐刷刷的点点头。
张凯看着大家都同意了,就正了正身子,开口询问何雨水。
“雨水,你跟秦淮如发生什么矛盾了吗,怎么这么一副架势呢?”
“张凯哥,是秦淮如欺人太甚,天天迷惑我哥,他们家吃,给他们家穿的,她家倒好,一点都不领情。”
“好在,今天我傻哥想过来了,要跟贾家两断,秦淮如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不愿意了。”
“非说这事是理所应当的,说又是给我们家打扫卫生,帮我哥洗衣服。”
“说她自己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那意思像我们家欠他们的一样。”何雨水把自己的不满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