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异族撤军
这三种物资,筑基丹和炼丹感悟不必多说,筑基修士的数量是家族实力的象征,炼丹也是杨家要弥补的弱项。
那赤翼飞鹰的尸体和火杉木,则是为了炼制二阶极品飞舟。
杨家目前仅有一艘二阶中品飞舟,实在太过于寒酸,已经配不上家族日益增长的实力了。
而且除了彰显实力之外,二阶极品飞舟的战略价值也极其重要,尤其是在战争之时,一艘高等级的飞舟用的好了,甚至能够扭转乾坤也说不定。
比较可惜的是,赵家的极品飞舟边河舟被赵家余孽给带走了,要不然杨家不久之后就能拥有两艘二阶极品飞舟,能做的事也更多一些。
兑换完物资,杨家和刘家的修士准备随同铁黑战舰,前往黄石坊市领取资源。
至于为何要先在铁黑战舰上兑换,无他,抢先一步罢了。
毕竟这次行动不仅仅针对的黑煞门一方,血杀道和龙谷门也在攻伐行列之中。
兵分三路,龙谷县筑基家族有二十多家,可想而知竞争多么激烈。
尤其是对筑基丹的争夺,那榜单上可就剩下二十多颗了,堪称是手快有手慢无。
铁黑战舰横空而过,速度奇快,没过多久,模样大变的黄石坊市映入眼帘。
说起来,自从寒潮开始以后,杨天佑还是第一次来黄石坊市,看着眼前扩张了七八倍的坊市,心里有些感慨莫名。
一行人跟随云华仙子进入坊市后,老祖杨浩羽带着人去兑换处领取物资,杨天佑则是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他要去拜访金戈。
两人已经许久未曾见面了,杨天佑为了家族南征北战,忙的不行。
金戈同样如此,金银盟的物资收购、贩卖等诸多事项,都需要他的参与,也抽不出多少时间。
老友见面,自然是满心欢喜,把酒畅谈。
从金戈这里离开,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与老祖汇合之后,杨天佑得知了一个颇为意外的消息。
异族正在退兵!
详细了解过情况之后,杨天佑恍然,确实,如果他是异族,也会选择退兵。
仙道一方兵分三路,共击魔修。
其中血杀道和黑煞门遭受重创,两位魔道金丹一位陨落,一位重创逃遁。
还有一位魔道金丹,本是魔海高层派来协调各方的,却被七星圣地天元一脉的护道者玄宁,直接打的魂体分离,百年之内甚至都难以恢复金丹修为。
只有一个龙谷门好一点,除了门下的筑基、练气魔修损失惨重之外,齐玉龙并没有任何损伤,反而大发神威,斩杀了三川宗的惊涛真人,惊掉了一地眼球。
刚刚听闻这个消息的时候,杨浩羽和杨天佑不禁浑身一冷,猛然回觉家族之前是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以齐玉龙表现出的实力,当时要是强行攻打紫月山,金银盟的两位金丹不可能守得住。
杨家人不知道的是,齐玉龙的实力,也是在得到神通石碑上记载的神通之后,才大幅度攀升的。
在这之前,齐玉龙确实能在金炼日和郑秋风面前,占据一定优势,但是距离灭杀他们,终究还差一些。
不过这也给杨浩羽和杨天佑提了个醒,往后行事,一定要更加谨慎。
就算要冒险,也一定要给家族留好退路,以图东山再起。
话说回来,互为臂助的魔修,在龙谷县的势力被基本荡平,仅剩异族面对如今的仙道修士,确实力有未逮。
虽然说蛮荒大域临近龙谷县的异族金丹势力有四座,背后还有其他支持,但是它们要对付的敌人也更多。
金水县的金水门、银川县的云霞宗,这两个金丹势力都比三川宗要强大的多,一宗独霸一县实力雄厚,也是异族需要拿出大量精力来应对的。
更何况,如果把视野放的更远一些,就会发现,蛮荒大域的主攻方向并不在秦州,而是在玄州。
如今随着战局日益激烈,异族的精力有七成都放在了玄州方面,对于秦州和青州,逐渐开始采取守势。
整体战略方向的转变,对于各个战场的影响是立竿见影的,所以异族的撤退也算是顺理成章的事。
想明白这些,杨天佑若有所思地说道,“这样说来,我们很快就能收复伏牛关,结束这场寒潮?”
“不错,这是摆明了的事,异族一旦撤军,就不会虎头蛇尾,肯定是直接退出伏牛关以外,仍然以以寒潮开始之前,我们两方划定的分界线为准。”杨浩羽分析道。
“高层怎么说?是继续打,还是索要一些资源赔偿?”
“不清楚,不过根据小道消息,太浩真人似乎不想打了,他是目前龙谷县仙道一方的领袖,如果是真的,那这场战争就能够宣告结束了!”
“老祖呢?您觉得该不该打?”杨天佑笑着问道。
“打!如果我是太浩真人,一定会打!不过作为杨家的老祖,我是不想让家族再战了。
这场寒潮,家族的损失太大了。况且我们已经得到了,足够家族迅猛发展几十年的修仙资源。
所以站在咱们的立场上,眼下需要的是稳定,而不是继续参加战争。
尤其是有大量金丹参与的战争,风险太大了,一不小心,出战的修士就会全军覆没,这对于家族的打击将是毁灭性的!”
杨浩羽显得十分冷静,更关键的是,她没有因为刚刚到手的大量战功,而渴望战争的发生。
这个睿智的女人十分清楚,战争永远充满变数,在战场波云诡谲的迷雾之中,谁也不敢说能够准确的找准胜利的方向。
而战争一旦失败,后果是灾难性的,尤其是对于尚且弱小的势力来说。
明哲保身,稳定发展,对于家族更加重要。
“孙儿也是这么想的,战争变数太大,以咱们杨家目前的底蕴,还是老老实实积累,发展实力方为上策!”
杨天佑完全同意老祖的意见,家族相比较金丹势力来说,还很弱小,经不起大风大浪,一切还是求稳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