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 章 酒楼打恶奴
楚修郢和萧灵绩打一架心情很不爽,伤口裂开,又不能沐浴,一身汗味的衣服,实在穿不下去了,楚修郢干脆光着膀子,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生闷气。
疯狂挠了挠头:”啊……真的要疯了,很明显能感觉到体内存着,宏厚的内功,就是不会使出来,只有挨打的份,实在憋屈啊”。
突然想到了什么,楚修郢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了下来,直接光着脚,走到柜子前,触动了机关,柜子缓缓从一边挪开,墙上出现只能容纳一人的通道,楚修郢闪身进去,墙上又自动恢复原样。
过了片刻,便从密室里抱出一堆书籍。
学武先练内功,原主本身就有内力,只需要学习一下如何运用内力。
从书堆里面,挑了本运功心法决翻了起来。
楚修郢越看越兴奋,从没接触过这领域,极为眼馋。不知道是不是原主的原因,楚修郢发现那些晦涩难懂的语言,自己居然能理解。
他看得很慢,不想弄错一点意思。看到最后一段也会不停翻回前面结合,毕竟搞错一步,就会经脉错乱。
楚修郢放下手中书,屏息凝神,轻呼慢吸,气息入胸入腹,吐纳间,气沉丹田,若有若无的真气,开始集中,积蓄已厚。
微抬右手,掌中内力源源送来,如不拍出,说不定身子要炸裂了。
跟着右手急挥,手掌猛力挺出。
砰的一声,身前的桌子瞬间四分五裂。
随着气息呼出体外,内力全部平息了下来。
楚修郢看着眼前的破碎的桌子,一阵兴奋。再多加练习,必定可以像那些大侠一样,杀人于无形,轻身如燕踏雪无痕。
楚修郢摸着下巴思考着,要不要试试,飞檐走壁的感觉。
在内心做了一番激烈的斗争,还是决定试一试。
他走到了门外,看看屋子高度,再看看旁边的树的距离,感觉可以。
他鼓足了气,用上内力,脚尖在地上轻点了一下,整个身体腾飞而起,一脚斜踏旁边的树干,借力猛的腾身一跃,翻到了屋檐之上,正要感叹时,忽然脚下一滑,身体不受控的往后仰。
“哎…哎…哎…”
“砰!”
背朝地的重重砸了落下来,头晕目眩的。
“哎……老…老子的腰要断了。”
好巧不巧萧灵玉和李伯,目睹楚修郢丢人这一刻
两人吓了一跳,赶紧跑了过去,齐声喊道:“王爷!
楚修郢连忙制止:”别动,让我缓一缓”。片刻后,才从地上爬了起来,揉了揉腰。
呃…楚修郢有些尴尬,身上的伤还没好,学个轻功,还能从房檐栽了下去,真是糗大了,现在的他光着膀子赤着脚毫无形象可言。
此刻站在这里的两个人,都齐刷刷看着他,让楚修郢一时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尴尬笑了两声:“呵呵…这…这屋顶挺凉快的。”
李伯的魂都差点吓没了,急得围着楚修郢转圈,检查他有没有伤到:”王爷,您吓死我了,伤没伤着?”
“没事,擦点跌打损伤药就行了。”楚修郢摆了摆手道
“不行,我先扶您进去,得找大夫来看看。”
此时李伯十分纳闷,王爷明明会轻功,怎么就摔下来了呢?
萧灵玉看到楚修郢。瞬间僵住了,震惊得完全反应不过来。
“这…这…”
他胸前后背,一道道密密麻麻,深浅不一的伤疤,纵横交错,极为触目惊心 。
此时的箫灵玉心里一瞬间,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他未曾上过战场,何来那么多伤疤?”
就算他是习武之人会受伤。
但他这一条又一条的伤疤可不是练武就能有的。
楚修郢躺回了床上看见箫灵玉的神色不对,他眼眸微动问道:“怎么啦,被我这伤疤吓到了?”
说着,他拉了拉被子将身体盖了起来。
萧灵玉问道:“王爷,这伤……?
楚修郢眸光顿了下:“抱歉,暂时不能告诉你。”
萧灵玉不得不承认,那一瞬,心里有一丝刺痛。
楚修郢觉得气氛有点压抑,笑了笑道:”你不用多想,有机会我可以慢慢给你解释,我不是坏人,不会伤害你的,我也希望你保守秘密。”
萧灵玉缓缓道:“放心,王爷的事情我不感兴趣。”
楚修郢撇了撇嘴,看了萧灵玉一眼,有些赌气的转过身子,把头蒙在被子里,不感兴趣就不感兴趣呗,反正也不是他真正的媳妇,占了原主的便宜而已,有什么好对她解释的。
萧灵玉愕然,他在生什么气?
楚修郢片刻后,忍不住地伸出头来问道:“你还在这里干嘛!”
萧灵玉吞吞吐吐道:“我来替…我大哥道歉。”
楚修郢冷哼道:“他的事情,你来道哪门子歉。”
“王爷,我想问问,我大哥他……”
楚修郢不耐烦打断她的话道:“你问他啊,问本王干嘛!”
“本王要休息了,你走吧。”楚修郢背对着她扬了扬手
这俩兄妹够过分了,遇到他们就没好事情,下次一定把萧灵绩揍的满地找牙。
萧灵玉看到楚修郢在生气,无奈叹了一声,退了一下去
…………
在密室呆了三个月的楚修郢,内功终于达到原主的巅峰时期,早早就出门透气
望江楼,丘都最大的酒楼,前靠闹市,后靠江。
江景不错,江面平静无风,雾淡云阔,朝阳铺水,半江瑟瑟半江红。
楚修郢找了一个最好的位置,外观江景,内对戏台。
他没心听戏,关起包厢的门,独自小酌。直到雅间外面大声的喧哗起来,惊扰了他。
楚修郢蹙眉问道:“怎么回事?”
季岩推开门看了一下外面的情形,回道:“王爷,好像是镇王府的家奴,在闹事!”
“哦?出去看看。”楚修郢来了兴趣。
从雅间走出了以后,便看见楼下站满了围观的人,中间站了几个家奴,其中两个揪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小男孩,小脸煞白,抽抽搭搭的哭着,地下跪着一位中年男子紧紧抱住管家的腿,苦苦央求:爷,放过小儿吧,求你们了……。”
管家道:“我们家王爷看上你家儿子,是他福分。放手!不识抬举的东西,来人!给爷我狠狠的打,出事我兜着!”
几个家奴朝着中年男人拳脚相加,男人依然死死抱住他的腿不放,直到一口鲜血喷出,直直的倒在地上。
男孩见此,急切的叫了一声“爹!”就要挣扎过去,却被两个家奴死死按住。
楚修郢眉头一皱,他那位便宜皇叔,极为变态,男女通吃,私宅里更豢养不少男倌。
“季岩!”
一道破空之声响起
“啊!”
下一刻,为首的家奴发出一声惨叫,其左手掌心处多了一根筷子,没入手掌大半,殷红的鲜血顺着伤口,快速的溢出来。
“哪个混蛋暗箭伤人?有胆给爷站出来!”管家将掌心的筷子拔出来,痛的忍不住发抖,眼在酒楼之中四处扫,带着狠厉之色。
楚修郢冷笑道:“呵,你们这帮狗奴才胆子挺大的嘛。”
管家顺着声音,看见楚修郢正在冷冷的盯着他,原本暴怒的神色骤然消散,转变为惨白,腿一软跪了下来。
“景……景王爷。”
楚修郢厉声喝道:“你们真是胆大包天啊!仗着镇王府名声为非作歹?在皇城之中,公然殴打老百姓?胆敢给本王的皇叔抹黑?今日本王就替皇叔,好好教训你们!”
楚修郢扬了扬手,季岩从二楼一跃,落到管家面前。
管家脸色一慌,全身哆嗦。
接着一声声凄厉的惨叫,穿破云霄。
“滚!”季岩一脚蹬在管家身上,他直接飞出了门口
剩下的家奴,连滚带爬的离开了望江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