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挖肾危情,夫人她罪不至死(27)
林柚并没有在医院里待多久,医生检查没有大碍后,她便被傅谨洲送回了别墅。
回到别墅才发现,原来别墅里早就配齐了所有怀孕期间所需的东西。
不仅如此,傅谨洲还特意给她配了两个营养师。
这一操作倒是让驻守在别墅外的保镖直接目瞪口呆,看向林柚的眼神里藏着探究,实在没有反应过来,在这一段时间里,事情到底是怎么极限反转的。
只是在见到林柚的那一刻,不止保镖,还有别墅里的佣人,都是恭恭敬敬的低头:
“夫人,您回来了。”
林柚没有应,只是走进了别墅。
傅谨洲这个人,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对他来说,一个人能否过得舒坦,全凭他的心意。
这样的爱,谁又敢享受呢?
佣人们看着林柚目不斜视的走上了二楼,面面相觑,都不敢多说什么。
她们得了命令,必须好好照顾好夫人,其他的不得过问。
二楼房间内,林柚一边看着y国转播,一边感慨道:
【看来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没有白费,乔雨薇垮了,傅谨洲心里的位置也该换人了。】
夜幕降临。
黑色轿车照例在别墅门前停下。
李术言拉开车门,傅谨洲从车里走出来。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自从林柚出狱后,他对乔雨薇的感情越来越淡,反而经常在脑海里浮现出林柚的脸,对原本这个囚禁林柚的别墅也产生了羁绊。
他挥了挥手,“都回去吧。”
李术言低头应下,坐回车里离开。
别墅里亮着灯,暖黄的灯光从玻璃窗里透出来,洒在别墅外小院子的灌丛上。
从窗户里,傅谨洲可以看到别墅里的女人正在用餐,佣人站在她的身边给她盛汤。
女人纤细的手腕端起瓷碗,淡粉的唇微微张开,对着热汤吹气。
她的眼眸低垂,长长的睫毛落下,投下小片阴影。
头顶的灯光倾洒在她的肩头,那双向来只会露出仇视的眼眸此时是无比的宁静,灯光映照入她的眸子里,与其中的水光和静谧融为一体,温馨暖和。
傅谨洲站在门外,侧身朝落地窗里看了许久。
脚下的步伐迟迟没有迈开。
保镖不敢揣测他的意向,只能尽职的驻守在门口。
直到屋子内的人吃完了晚饭,佣人们开始收拾桌面,傅谨洲才将手里的烟头扔在脚底碾碎。
不知道是不是保镖的错觉,男人高大的身躯在门外立久了,竟有几分沧桑,但仔细看去时,男人冰冷锋利的面庞上又只剩下了冷漠。
傅谨洲推门走了进去。
别墅内前一秒还显得温馨的氛围,瞬间被他身上的凛冽驱散。
林柚裹着毯子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对于门口的声音,她连头也没有回。
女佣们见到来人,纷纷小声的喊了一句“傅先生”,接着将头埋的更低继续做事。
傅谨洲走到了林柚身后,视线在她身上落下几秒,又移到了电视屏幕上。
“y国y集团在商界迅速崛起,如有神助,其y氏新一代接班人手段雷霆,曾透露出进军华国的意愿”
傅谨洲看着电视里的报道,皱了皱眉,最近各大新闻都是这个y氏集团。
商界向来尔虞我诈,一家倒下,就会有另一家崛起,更新换代,在他看来,这很正常。
这么大肆报道,只能说明这位y氏掌门人,确实有些手段。
这样想着,傅谨洲又想起了李术言告诉他东区地皮最终被有y氏帮助的陈家拿下,眉头皱得更深。
他越过沙发走到电视机前,伸手关了电视。
“傅谨洲,你神经病吗?”
林柚缩在沙发上,忍不住骂他莫名其妙。
傅谨洲见女人的注意力终于移到自己身上,心中的郁气消散了一点。
他身材高大,站在林柚面前时,将她整个人都罩在了阴影里。
“神经,走开啊。”林柚忍不住从毛毯里伸出脚,踹向面前的男人。
她裹在毛毯里的小脸红扑扑的,像是热的,又像是气的。
傅谨洲看着莫名有点儿口干舌燥,喉头滚动了一下。
“林柚。”他沙哑的嗓子叫了一声。
林柚抬起头皱着眉看他。
傅谨洲忽然笑了一下,“怀孕的人是不是都怕冷?”
林柚看向他的眼神忽然变得警惕,胸前的手也紧紧抓住了裹紧的毛毯。
“傅谨洲,你想干什么?”
傅谨洲没有回答她,而是弯腰直接不容她抗拒的将她连人带毯子抱了起来。
即使加上一条毛毯,她也是轻飘飘的,没一点重量。
傅谨洲一边往二楼方向走,狐疑道:“怎么怀孕了,还这么轻?”
林柚见他抱着自己要往二楼走,顿时瞳孔一缩,挣扎起来。
忍不住对着傅谨洲又打又骂:
“傅谨洲,你神经病啊!你畜生!连孕妇都不放过!”
傅谨洲的脚步顿了一下,随即又继续往上走。
傅谨洲这个男人向来喜怒无常,林柚知道没有这个狠戾的男人不敢做的。
她想起了自己以前失去的孩子,心里顿时恨极了。
难道傅谨洲现在又要用这样卑鄙龌龊的方法,杀死她的第二个孩子吗?!
她的眼睛里开始蓄起了眼泪,张开嘴用力的咬在了傅谨洲的肩膀上,像是宣泄内心的恨意般,心里有多恨,就咬的有多用力。
傅谨洲抱住怀中人的手臂收紧,感受着肩膀上传来的湿濡,还有女人抽气中浓重沙哑的鼻音。
不知道肩膀上染湿衣服的是女人的口水还是泪水。
林柚含糊不清的咒骂:“傅谨洲,你怎么不去死!”
听到这句咒骂的傅谨洲眉梢一挑,胸腔震动起来。
他笑道:“我死不死都不是现在,怎么,林柚你想靠你的一张嘴巴咬死我吗?”
被他取笑或是嘲讽,林柚不出声了,只是嘴巴没有松开,仍旧死死的咬在男人的肩膀上。
不知道是不是她真的咬破了对方的皮,她舔了舔嘴角,竟然能尝到淡淡的血腥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