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基地
“再开枪我就让你再也见不到这个女人,放下手里的枪!”男人钳制着乔思晴的手臂朝着陆子扬大声喊道。
其他几个男人见枪声停止也立马挡在了乔思晴面前。
现在这个局面已经很明显了,不管怎么看陆子扬都是没有胜算的那一个,对面那么多把枪比在自己面前,还有被他们用来威胁自己的乔思晴。
陆子扬扔开面前已经满是弹孔的领头男尸体,又扔下了自己手上的枪。
几个男人一哄而上,卸下他身上的枪后把他摁在了地上,看起来像是二把手的男人踹开隔壁的门招呼着楼下的邻居去搬屋子里的物资,经历了刚刚的事情后邻居们更是大气都不敢出,全都老老实实的踩着领头男的鲜血搬走那些物资。
对面受伤的男人负责监工,其中一个瘦高个子的男人蹲在陆子扬面前,用刚刚陆子扬用过的枪抬起了他的下颚,刚要张口说什么就被二把手制止了。
二把手也蹲在了他的面前,粗鲁的拽过陆子扬脖子上的玉佩。
“这是哪里来的?”
“别人送的。”陆子扬简单一句话盖过了玉佩的来历,看着二把手眼神中复杂的神色又补了一句,“你们就是拿走也没有用的,当初送这块玉佩的人说了,这块玉佩和我有缘。”
“让你说话了吗?”蹲着身子的瘦高个子抬手就要打陆子扬,可手还没落下就被二把手拦住。
“别动他,把他好好带回去给邢老看看。”听二把手这么说,瘦高个子的才一脸不愿意的放下了手。
东西全部搬到下面后,几个男人还不忘派人拖着陆子扬和乔思晴一起下楼,几人开来的大货车已经装的满满登登,其他一些装不下的二把手直接挑了几样仍在地上,等着给剩下的邻居分一分。
准备关车厢门的时候,楼后面突然出现一只漏网的丧尸,朝着二把手就扑了过去,瘦高个子先反应了过来,直接朝着那只丧尸一脚踹了过去,但是已经丧尸化的人是感觉不到疼痛的,再一次朝着几个男人那里扑了过来。
二把手拎起正在地上拿食物的邻居一把扔向了丧尸,丧尸趴在邻居身上啃咬,也没有继续纠缠下来。
陆子扬没有看清那个邻居的脸,只是从那只还包扎着的受伤的手臂分辨出了躺在地上的是那个一直对自己家物资十分惦记的男人。
男邻居的哀嚎声十分凄惨,手上捡起来的食物还没吃,就已经成了别人口中的食物。
二把手只看了两秒钟就移回了视线,招呼着剩下的几个手下赶紧上车出发,邻居的身下已经满是鲜血就算血腥味引不来太远的丧尸,但丧尸的嘶吼声和男人的哀嚎声对于丧尸来说也是极其敏感的。
瘦高个男人把陆子扬乔思晴和抢来的物资一同关在了后车箱里,其他人则坐在前面的车里。
货车车厢里除了缝隙里漏进来的一点光以外没有一点光亮,乔思晴挪到陆子扬身边帮他解开了绑在手腕上的绳子,红着眼眶和他说着对不起,是自己拖累了他。
“原本我一个人对上那么多人也没有胜算,东西都被他们抢光了,我就是留在那也不能像原来一样,估计没几天就要和楼下的丧尸们作伴了,不用自责。”
陆子扬说完拉下了脖子上的玉佩看了一眼,他知道那几个男人口中说的邢老就是之前卖给自己这块玉佩的人,之前在黑市买枪的时候对方也提到了这个称呼,这么看,这个邢老一定不是普通人。
可他为什么一定要让自己买下这块玉佩,还一再强调自己才是那个有缘人,自己跟着这些人去见了那个邢老这些谜题才能一一解开。
乔思晴从衣服里面拿出了什么东西直接塞进了陆子扬手里,他低头一看才发现这是一把手枪。
“本来是打算藏着以备不时之需的,没想到现在还能派上用场,他们没发现这个,你快收好,下车的时候要是情况不对劲就直接开枪,不用管我。”
陆子扬检查了一下枪里面的弹夹还是满的,还是重新塞回了乔思晴的手里,自己还是蛮想去见见那个邢老的,没准还能解开自己的疑惑,就算真的有危险,他一个男人练了这么久也未必一点胜算都没有。至于这把手枪,还是给乔思晴更好一点。
他和乔思晴解释了一番后乔思晴才重新将手枪收了起来,他看着手上的玉佩,想着这块玉佩到底还有什么作用,那个邢老到底有什么来头。
感受到车停下来后,陆子扬立刻让乔思晴把解开的绳索重新绑在了自己的手腕上,外面安静了一瞬后传来了脚步声,听起来应该至少有十几个人。
随着车门打开,陆子扬也验证了自己的猜测,车门外确实站着不下十个人,好几个都是陌生的面孔。
“靠,厉害啊,这满满一车物资够我们用上好一阵了。”站在车厢最前面的一个陌生面孔说。
二把手虽没说什么,但是脸上的得意已经溢于言表了。
“对了,老大呢?”另一个陌生的面孔说,一边说还一边探头探脑的寻找着什么。
二把手的脸色一顿,刚刚的得意也收敛起了几分,指着手下刚刚从车里拽出来的陆子扬说:“中了这小子的计,大哥没回来。”
身后几个陌生的面孔都是一脸震惊,其中一个拎起陆子扬的衣领大骂:“妈的,你杀了大哥,你小子有几条贱命够赔上我大哥。”说着握拳就往陆子扬脸上打去。身后其他几个人也是一脸的愤慨。
“好了,这个男人留着还有用,一会先带去给邢老看看,到时候再算账也来得及。”二把手叫住男人后,就开始招呼着其他人开始搬物资,他自己则带着陆子扬和乔思晴往基地里面走去。
陆子扬也趁着这个时候开始打量基地,这个所谓的基地周围建起了高高的围墙,从外面看整栋大楼更像是一个小型的办公楼,最上面那层的玻璃窗前隐隐浮现出一个人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