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0章 深情男配的夫人30
其实王府诸人虽然斗来斗去,但害孩子的较少,原因也很简单,大家的孩子都有分封,所以用不着害孩子,这跟皇室少一个皇子就能少一个人夺位不一样,也跟普通人家怕多一个孩子,将来财产会分薄一份,甚至有人得宠,家主把家业全给了对方,自己啥都没有不一样,分封是朝廷给的,人人都有,不用担心孩子多了或者有人得宠你就没有,反正除了朝廷给的,王府啥都没有,大家不用担心孩子多了,自己家分的要变少或没有,相反,你害了别人的孩子,别人也会害你的孩子,到时大家的孩子都生不下来,那不是双赢,而是双损,没意思。
所以这也是王府诸人虽然争斗,但王府庶子还很多的原因。
就算分封不一样,但再差都有份,而且除了亲王郡王,将军之类的分封差别也不是太大,所以为了共同富贵,便有了这样一个不害孩子的潜规则,只凭手段争宠。
但是,她们潜规则不害别人的孩子,不代表她们没这个能力,这么多女人一起相斗,就算没能力,也锻炼出来了,没锻炼出来的,就是那些没争上宠,没生孩子的女人,但凡能争到宠,让庆王能多去几趟屋子,生了孩子的,都是厉害的。
所以这王侧妃的手腕,肯定是有的,她要想让一个人保不住孩子,只要她想做,那也是能办得了的。
不过她有这个自信,只怕是没想过,自己会碰到个硬钉子吧,她要不动手就罢了,要是动手的话,包准她这一身富贵马上就要掉了。
除了这些纠缠纷扰之外,安然也察觉到庆王府的收支的确有油尽灯枯的趋势,安然在琢磨着,庆王府以后是不是准备喝西北风。
这也是能算出来的。
一方面,庆王后院的女人太多了,妃妾加侍候的下人,就是一大笔开支,偏偏他还毫无所觉,依旧不停地往后院加人。
别看庆王年纪大,但在京中依然有吸引力,原因无他——这样高地位的人中,就他的床最好爬,就他的后院最好进,一般来说,只要爬上他的床了,就能进庆王府,他绝对不会不负责任;而他的床也很好爬,只要容貌过得去,勾引他,有很高几率能成功,这让一些贪图富贵的人,能不前赴后继么?
往往他出去参加宴会,总能从那家带一个爬床成功的主人家丫环回来。
对那些丫环来说,庆王年纪虽大,但床好爬,王府好进,将来还有机会生下孩子——毕竟谁都知道,庆王府孩子多,显然不是那种不好生孩子的地方,如此,庆王就成了一大诱惑,是许多想搏富贵的小丫环,最中意的人选,所以庆王在京中底层想往上爬的美女间,是很受欢迎的存在,比清安侯世子、卫国公世子之类的人还受欢迎,毕竟不是谁都像庆王这样好爬,孩子好生。
这也很正常,投资回报率高的项目,人人都爱抢。
因为庆王后院的女人还在增加,所以这开支自然一天比一天多。
另一方面,庆王的庶子数量还在增加,而那三十个庶子——安然最开始听说庆王府的时候,庆王的儿子还只有二三十个,而现在,过去两年了,又增加了三个庶子,所以已经有三十个庶子了,这个数字还在往上增加,更可怕的是,她在结婚第二天给庆王敬茶的时候看到过庆王,发现庆王虽然女人多,好色风流,但似乎很会养生,不是晚晚春宵,所以身体还算不错,估计再活个二十年不成问题,这样的话,以后庶子会达到多少,安然都不敢想——不少正在长大成人,要成亲了,虽然成亲后,不少分封低收入低的人,会被庆王要求分府出去,照理说就算成亲生了孩子人口再怎么增加都没事,但,除了一些不得宠的,只要稍微得宠的,他们或他们的母亲就会跑到庆王跟前哭,求不要赶他们走。
庆王这人呢,虽然私生活混乱,没钱连庆王妃的私房都好意思偷,但心肠并不是很硬,有时看女人儿子一哭,就狠不下心赶走。
而一旦开了这样一个例子,其他人就一样赖在府里不走。
于是人越来越多,这些人的收入却少,导致开支也在增大。
这些成家了的人,每年会给府里添多少小主子,或者多少姬妾,以及侍候他们的下人,安然都不敢深想,反正,肯定是呈几何级增长,这府里的财政,迟早有一天会崩溃。
现在还没崩溃,除了因为庆王将庆王妃的私房抢了,支撑了一会儿,还因为前几年老太妃过世了,瓜分了老太妃几十年的私房,靠着两个当家女主人的私房,王府财政才没崩溃。
不过据安然打探到的消息看来,两个当家女主人的私房再多,也不够庆王府糟蹋的,现在已经不行了,估计在找下一个财源。
安然琢磨着,这个庆王很不要脸,老娘老婆的私房都掏空了,不知道会不会把主意打到儿媳妇的私房头上,反正甭想找她的,找也找不到,至于会不会找世子妃的,以及能不能找到,就不知道了。
不过安然觉得,庆王要真想打儿媳妇私房的主意,估计最想打的,还是世子妃的,毕竟世子妃进府有十二年了,应该很是攒了点私房,能够府里用一段时间,不像安然,才进府没多久,嫁妆虽多,但肯定比不上积攒了十多年的世子妃,偷她的管不了多长时间,下手纯粹浪费时间。
不过最想打主意,跟会不会打主意,却是两码事。
这个世子妃,脾气暴躁,庆王要敢偷她的钱,只怕她会暴起,满府里找麻烦,掘地三尺,也会把丢掉的钱找回来,所以庆王只怕不敢惹这个辣子,极有可能,是会朝自己这儿打主意,毕竟在外人看来,自己钱虽比世子妃少,但比世子妃好惹多了,不找自己找哪个?
安然倒不怕他想偷自己的私房,反正偷不到,他要不怕空欢喜一场,想偷就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