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这珠子有些香气
风戈顺势跳下屋顶,对着房间内无辜道,“我说我只是路过的,你们相信吗。”
“公子救我,事后必有重谢!”女子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
“想必也是为了那东西来的吧,何必畏畏缩缩的。”黑袍男子语气有些不屑,对于这种藏头露尾的人他有些看不起。
风戈取出一块白布也将自己的脸罩住,这种时候还是不要以真实面目示人。
他顺着黑袍男的话,“宝物当然是人皆爱之了。”然后推开房门。
那女子见到风戈,立马喊道,“公子,你先把他解决了,宝物我立马送上。”
风戈又怎么会轻信呢,他可不想被当枪使。
“八婆,你以为落到他手里会比落到我手里好吗,为了那个东西来的能有几个善茬。”黑袍男嘴上大骂,眼神却一直警戒风戈。
风戈则不想多说什么,“既然是为了物,那又何必闹出人命呢!”
黑袍男子哈哈大笑,“小子,我现在还真有些相信你是路过的了。”
话虽是这么说,但是黑袍男子也不打算放风戈离开,他可不想走漏风声。
现在是旁边的女子已经造成不了威胁了,把风戈解决掉他就人财两得了。
黑袍男眼神发狠,寻思着怎么出手可以快速结束。
他伺机待发,与风戈商量道,“东西归我,这两个花满楼的女弟子归你如何?”
“好好调教一番,伺候人定是一绝。”
看似在商量,其实是在减少风戈的戒心,再找机会一击得手。
风戈显然是知道对方的打算,便配合着演了起来。
“好好,我确实不知道你们争抢的东西,不过你开这个条件我很喜欢。”风戈一边说话,一边露出猥琐的眼神,双手还不自觉地搓了起来。
本就处境不佳的女子不寒而栗,最后的救命稻草也没了,脸色更加苍白。
“哈哈,没想到兄弟也是性情中人啊”
可谓是笑里藏刀,黑袍男一脚将晕死在地上的女子踹向风戈,同时手中刀也一并递出。
风戈早就在等着对方出手了,这种小把戏根本就影响不了他。
虽然黑袍男出手的位置很刁钻,但风戈还是旋转接住女子,偏开了刺向自己的刀。
两人位置交换,黑袍男接着攻击风戈,一记凌冽的刀光劈出。
风戈也使出了天云绝学十字剑诀回击,两道灵气相撞四散开来,黑袍男在冲击之下后退一步。
他惊慌喊道,“你是天云门的人?”,蠢蠢欲动的身体也停了下来。
风戈见他顾忌天云门,也是乘机演了起来,“哟,还算有点见识啊,等下宗门巡查小队来了我可以替你求求情。”
双手拄着剑,头仰四十五度角,简直不要太嚣张。
黑袍男向前又向后地挪动脚步,最后还是夺门而出,他显然无法快速解决风戈,等天云门其他人到了,他就危险了。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风戈也是松了一口气。
“你骗他,你不是天云门的人,还是说根本就没有人支援你?”捂着胸口的女子看着风戈发现了端倪。
风戈也懒得理她,只是伸出手来,“东西呢?交出来。”
看着她无动于衷,风戈又说道,“我可是救了你们两个,等下那人反应过来我可不会再插手的。”
那女子恶狠狠地看着风戈,伸手进自己胸部掏出一个黑红黑红的珠子。
风戈左手摸了一下鼻子,很自觉的转开身。
拿过珠子,上面还有些不可描述的香气,风戈收入袖中,又给她留下一瓶丹药,“早些离开,那人迟早会发现我骗了他的。”
留下一句话后,风戈跑到院子找到傅小雪也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那女子吃下一些丹药,又给同伴喂了些药将其弄醒。
同伴迷离地看着她,“师姐。”
她制止同伴,“先离开这里,再从长计议。”
任务前,她们收到的信息并没有说明是抢夺魔灵珠,多半是有人向她们隐瞒了关键信息,也造成了这次任务的失败。
接着两人也向地势复杂些的森林走去,这样可以更好地隐藏自己。
先行潜入森林的风戈与傅小雪则是找了一处视野开阔的地方休息,观察周围动静以便避开别人。
傅小雪没有接着打坐修行,而是躺在一处草地上看着满天的星星,无聊的她一颗颗的数了起来。
风戈拿出了那颗黑红黑红的珠子,核桃般大小看上去也没什么特别之处。
正当他研究不出什么来的时候,南山又插上了一嘴,“发现啥了没?”语气还贱贱的。
风戈吐槽道,“别搁那阴阳我了,能说就说,不能说就别出声。”
“嗨,小子,你这就有些嚣张了,还从没有人敢这么跟我讲话。”
“现在就有咯。”
“你小子有种。”南山有些气急败坏了。
风戈算是明白了,这南山平时就是贱贱的,不能对他太过友好了。
消停一会之后,南山才告诉风戈这个珠子的信息。
这东西叫做魔灵珠,对于修行魔功的人有非常好的用处,可以平息体内躁动的灵力与稳固心神。
这魔灵珠的出现刚好解了风戈的燃眉之急,万炼诀的炼心方面终于可以开始尝试一番了。
炼心是万炼诀最为重要的一环,也是最为危险的一环,如果没有辅助物品是很容易迷失自己的。
风戈按照步骤将灵识投入魔灵珠之内,黑红色的雾气包裹住他的灵识。
他施展法诀开始炼心。
一瞬间,他来到了一个意识世界,他成了一个豪门的纨绔少爷。
每日流连于灯红酒绿,风花雪月,最后在父母的安排下与不喜欢的人成婚,接着生子。
可他仍是没有改变,出入这些风月场所。
慢慢的父母离世,他好像还是不懂得如何当家做主,家道中落。
常年出入这些地方,他的身子早就给酒色掏空,没过多少年也卧病在床。
临死的时候,子女站在床边,没有过多的悲伤,因为他们没有在这个人身上感受到所谓的父爱。
他浑浑噩噩地过了一生,最后也是什么都没明白地离开。
“风戈,风戈。”他的脑海中一直重复着这个名字。
傅小雪正在摇晃着叫他。
风戈惊醒过来,额头满是汗珠,一个晚上他就经历了一个人生。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炼心,在别人的人生中活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