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金主爸爸
“优秀干部”他摸摸她的头。
“多亏你,其他同学没上当”语气慢悠又透着其他。
南莯莳直接炸了,“我怀疑你在阴阳怪气我”
“z语学的不错”
“那是我天生聪明”
“嗯,毕竟能带领全班人不被骗”
南莯莳:“……”
完全笑不起来,好气!
“昨天夜里好几个人消失不见了,你们都知道吗?”
娄適正洗手,听见背后几人正在讨论,他往镜面看了眼。
倒映的几人聊的热火。
“是不是冕干和娄什么干的?”
“消失的几人,好像都是起哄起的严重的”
娄適垂了眼睫,抽出纸巾擦拭指尖,不甚在意这个话题。
“有可能,那他们俩还真的对那女的护的紧,旁人连多看一眼都不允许,那眼神”
“比老子上战场遇到的将军还要吓人”
他们笑嘻嘻不以为意的聊着,话题渐渐转移。
“那女的就是吉爷的小公主?还戴着面具,也不知道长什么样,身段倒真是火辣”他神情猥琐搓着手,眼神暗示。
几人不约而同哈哈大笑。
“我看你是犯了色心,吉爷的女儿你也敢想,不怕那两人割了你的舌头”
男人不屑抬脸:“他们又不知道,何况看她那股妖魅劲,说不定都伺候几个了,这比老子吸毒还有劲”
他嘿嘿笑着。
话音刚落,男人径直飞了出去。
扑通,身子滑落在厕所,撞在墙壁才停了下来。
几人脸色一变,睁眼一看,男人一身肃杀戾气,刚刚那一脚是他直接踢着脊背踹出的。
似乎并没完,他快步走过去拎着男人的衣领拖死狗一般将他拖进厕所。
其他人手脚发软,想跑。
他却犀利回眼,勾着薄凉的笑:“我记得你们的脸,但凡今儿有一个敢走的,我挨个上门”
威慑的眼神让几人顿时消停了,不敢多动弹。
只见他面无表情踩着那人的脸,硬生生踩进厕所坑里摩擦着。
他想着几人刚刚讨论的话题,眼神越发阴翳。
男人拼命挣扎,袖子卷起的胳膊上,布满大小的针孔。
还是个瘾君子。
娄適又将其他几人教训一番,出来时身上衣服是凌乱的。
他整理后才收拾心情,慢悠回到她身边。
冕干和她坐在沙发上,观看主办方弄的表演。
都是刺激却又恰到好处的真人秀。
她此刻正喋喋不休拉着冕干说着什么。
旁边冕干手捧着果茶,她时不时低头啄上一口,现在连手都懒得伸了。
窝在沙发里,骨头都是软的。
“看上什么了”他过去坐在左边。
手臂张开在沙发上,手指挨着她头右侧,拈起一缕发丝在指尖慢悠缠绕,一边细慢问着她。
南莯莳翻眼瞧他:“豹”
“小金是不是挺孤独,我在想要不要给它买个伴”
随后,她又哼哼看他,还记着仇。
“你问我要什么有用?别忘了你工资都是我发的”
娄適也不恼,抬了点下巴逗她开心:“是,小公主养着我,没办法,肠胃不好只能吃软饭”
难得服软,她自然上赶着:“你知道就好,我可是你的金主爸爸”
娄適直接抬眼瞧她,勾着她的下巴蓄意挑逗:“那,小金主今晚想要什么服务?”
“上门服务,要不要”
南莯莳:“叫爸爸,我考虑考虑”
他稍稍眯眼,她求生欲很强:“我的饭也不是谁都喂”
“我也只吃过小公主的软饭”
他散漫地笑着,指尖还勾着她的头发,无声的撩人氛围,周边女郎都似有若无向他们投来目光。
“你想要钱我没有,其他东西能寻”
她托着下巴思考,嘴巴前被送上果肉,她自然吃过。
温热的唇轻轻触碰他的手指,一触即离,倒也没注意。
冕干却神情凝固,盯着指尖那一处,思绪恍惚。
娄適看的清楚,随手递上纸巾,亲手擦拭她唇瓣那不明显的‘汁水’。
随后冷着笑把水果递她手上:“自己剥”
声音唤回了冕干的思绪,重新转眸那抹悸动逐渐消失。
彼此对视,空气都弥漫着火药味。
“小公主”
南莯莳头一回听男人叫她,能叫的这么甜腻,像是被强行灌入蜂蜜,甜的发齁。
小白‘眨巴’着大眼睛,蹲在她面前,一上来就化解了无声硝烟,随后又燃起硝烟。
“我刚刚看见花,第一时间想到小公主了,送给你”
他捧着玫瑰
‘不怀好意’
不是,是
不好意思低头“小白没有两位哥哥细心,还不聪明,只能自己剪去玫瑰上的刺,用手拔半天,别人才告诉我,其实是有工具的”
他无意秀出伤痕累累的手,南莯莳一眼被吸住。
“天呐”
小白睁大了眼睛,漂亮的脸蛋被他用的做足了样子:“没关系姐姐,你不用心疼我”
“啊?”
南莯莳一脸茫然,好似听不懂他说些什么。
好心说道:“你是不是多了点东西?”
小白嘴角僵硬,下意识捂住眼睛。
南莯莳摇头,很认真:“这次不是眼屎,是你屁股痔疮裂开了”
小白抓紧了玫瑰,刚做好的伤口由于太逼真都流血了。
“姐姐,你说什么?我没有痔疮”他神情都扭曲了,嘴角都是歪的,偏偏还得忍。
南莯莳一脸惊讶,“不是痔疮,难道你是姨夫来了吗?”
她提了提脚下的垫子,很是嫌弃。
小白低头一看,原来是他刚刚坐过的垫子上面一摊暗红色血迹。
他瞬间抬头往两人这边看过去。
刚刚他来时两人都有动作,一个拿饮料一个放果盘,都有机会动手脚。
他面部都扭曲了,南莯莳这次看的分明,一言难尽皱着眉:“是不是……挺疼的?”
小白:“……”
人再一次落荒而逃,南莯莳还认真询问:“我是不是挺善良,换个人早就跑了”
毕竟一天都被他恶心到。
娄適轻嗤:“小公主,这花,你还要不要”
“不要了不要了”她猛烈摇头。
“看这颜色她就想到刚刚,差不多的颜色她以后还能捧着玫瑰吗?糟心玩意,毁她爱花!”
对此结果
娄適和冕干都挺满意,不管是谁干的。
都很奇怪,他们能容忍对方,却不能容忍对方之外的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