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熟悉的图案
说完,箫漓允就示意君澜澈上马车。
十五看着箫漓允的身影消失在车帘之后,一边吩咐车夫开始驾驶马车离去,一边在心里腹诽。
果然,这个长公主不是好相与的人,这么快就懂得收买人心了。
不管怎么说,他都一定要坚定好自己的立场。
“阿澈,我以前从来没有见到过十五诶,这是为什么啊?”
“哦这个啊,先前十五一直在其他地方,很少来到京城,所以允儿没有见到过他,也实属正常。”
萧漓允了然地跟着点点头,想起昨晚的事,她突然就询问了起来。
“对了,昨夜你们去围剿薛家人,可还顺利?”
听见这样的问话,君澜澈当即就坐直了身子,“说来话长,这事啊,允儿还得听我慢慢说来才是。”
君澜澈把昨晚发生的一切都原原本本地告诉了萧漓允,萧漓允听着听着,显然思绪也跟着凌乱了起来。
“夫君你的意思是说,有另外一批人先你们一步杀掉了薛家所有的人?”
“没错,此事疑窦丛生,不过我也安排了千玑阁的人在暗中彻查此事。”
君澜澈笃定道,“只要有任何蛛丝马迹,假以时日,便都能使一切真相大白的,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稍安勿躁罢了。”
萧漓允继而也接话道,“是这样没错,还有就是,你刚刚说的这个让我想起了昨夜在宫中发生的事。”
“有人勒死了薛莹,还刻意把她的尸体搬到了我从芳华宫到寿康宫途经的路上。”
“死的同是薛家人,同是让你看到,同是让我看到,也就是说,背后的人一定是同一批人。”
萧漓允的话,君澜澈是认同的,而且他还不忘加上一句,“还有,背后的人应该不是萧玉承。”
“昨晚,我想着兵马都带出来了,正好断云崖离萧玉承暂据的地方不远,便带着人过去追剿他。”
“从他匆忙逃窜的踪迹,以及他的地盘所搜集到的一切来看,他都不像是有这样密谋的人。”
萧漓允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是啊,这样周密的计划,这样万无一失的出手,这样冷血的不留活口,确实不像是出自萧玉承的手笔。
“我总觉得,幕后的人好像是在故意引起我们的注意,故意朝着我们挑衅一样。”
君澜澈也十分赞同萧漓允的话,眸间染上了几许赞许之色,“我也有这样的感觉。”
但是这样一来,箫漓允就更疑惑了,薛家定然是知道些什么不为人知的东西,才会被提前一步灭口,如果不是箫玉承,还会是谁呢?
难不成,箫玉承前世也是被利用的人?只是他自己蠢而不自知吧。
……
回到摄政王府,君澜澈牵着箫漓允的手就往王府书房的位置走去。
路过月漓湖的时候,君澜澈看着不远处的一个人问道,“那是谁啊?我们王府什么时候出现了这样一个人?看着也不像是丫鬟。”
箫漓允顺着看过去,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上,君澜澈说的人正是来月漓湖附近闲逛的茴娘子。
“阿澈说的是那个人啊,哦,那是我以前认识的朋友,此番来京城,我就留她在京城中住上两日。”
箫漓允不敢说茴娘子来这里的真实用意,至少在君澜澈生辰之前她都不能说。
说了的话,惊喜哪里还有?
“原来如此,那允儿怎么都不告诉我,没尽到地主之谊,对她来说也不好。”
“这不是前几日阿澈都很忙嘛,早出晚归的,招待这么点小事,我自己来也是一样的,就不好去打扰你。”
君澜澈倒是也没起疑,点点头就拉着箫漓允继续走,“那好吧,走吧,去书房,给允儿看几样东西。”
箫漓允一喜,该不会是君澜澈给她准备了礼物吧……
哎呀,她还没送呢,怎么君澜澈倒先送她了,真是让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画面一转,箫漓允看着自己手上的木匣子以及放在一旁的十几封信件,僵着笑问道,“阿澈,这就是你要给我看的东西啊?”
君澜澈还没意识到哪里不对,“对啊,就是这些。”
“好吧,那让我来看看这都是些什么吧。”
箫漓允打开了木匣子,发现里面是一条横躺着的项链,她刚刚才知道这是箫玉承的东西,所以此刻并不觉得十分高兴。
她拿出项链仔细地看了起来,这条项链,她莫名觉得有些眼熟。
“阿澈,我觉得这条项链我好像见过诶。”
“是吗?我也觉得我似乎见过,但想了想,项链一类的东西想来我可能记错了。”
项链……
这一般是女子才会佩戴的饰品,箫玉承不像是会拥有项链的人,除非这条项链有什么特别之处。
若说是女子的话,现在和箫玉承待在一起的女子便只有箫玉婉和,幽怜……
箫漓允一个激灵,看着君澜澈惊呼道,“阿澈,我知道我为什么见过这条项链了。”
“这不是箫玉承的,这是幽怜的项链,我见过,当时在怡香楼的时候,这条项链当时就是在她身上。”
“幽怜?那是谁?”
自己还没跟君澜澈说过泽梦夏家的事情呢,箫漓允忙跟君澜澈说了起来,“幽怜,其实就是泽梦夏家曾经丢失的小郡主。”
“你说,她就是那个很多年前丢失,夏家大肆派人寻找的那个小郡主?”
“没错,就是她。”
箫漓允摩挲着这条项链,“项链不在幽怜的身上,反倒被箫玉承藏了起来,这说明什么,说明这条项链对箫玉承来说很重要。”
“也许,他想借用泽梦夏家的势力达成自己的野心。”
“确有这种可能。”君澜澈说着拿起了放置在一旁的信件,“你看这些,就是箫玉承和敌国往来的信件。”
箫漓允伸手接过,越看,就越愤慨,真恨不得揪住箫玉承的衣襟往他的脸上招呼几拳。
“想不到,他竟然为了权势,不惜和敌国合作,这样的人,怎么配是我夜阑的人。”
“那次的城防图,果真是他和苍岩的人故意设下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