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绿蛮的秘密——图腾之力
观测站成员的任务变了，不需要去观测天文、火星这些东西了，他们要配合当地政府部门迁徙居民。
韩默很认真，挨家挨户的通知，带着执法队将冷湖镇中的绿蛮全都集中起来。
大量绿蛮集中在广场，绿泱泱一片，像是走入了星际时代。
“韩站长！绿蛮的首领有话对您说！”
绿蛮首领？冷湖镇的绿蛮还有首领？为什么自己之前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
韩默紧皱眉头，说道：“带它过来。”
未几，一个年纪较大的绿蛮被带了上来。
它见到韩默，两只手开始比划——这是哑语，人类哑巴不能交流而发明出来的肢体语言。只可惜，韩默看不懂。
“它问您，您把他们集中在一起想干什么？”充当翻译的哑语老师说道，他也是这只绿蛮的主人。
韩默没有搭话，而是问道：“它为什么被称为首领？谁选的？”
绿蛮的主人手势一通比划，而后绿蛮咿咿呀呀，也开始用手比划，未几，翻译来了：“它是绿蛮中的贵族，按照绿蛮的规定，若是这片区域内没有比它爵位高的，它就成了首领。并不是谁选的。”
贵族？呵呵！这绿蛮不知道还有多少东西瞒着人类。
“问它，这里所有的绿蛮都听它的话吗？”
绿蛮主人笑道：“这个不用它回答，我知道。”
“我家六只绿蛮，这只是最特殊的，它的工作会由其他绿蛮帮忙完成，食物它先吃……它们都听它的话。”
韩默平静的眼神看着绿蛮主人，说道：“这种情况你应该上报。”
绿蛮主人顿时错愕，有这么严重吗？
他不明白，但韩默却清楚。只是这只绿蛮没有发动反抗，要不然冷湖不知道要死上多少人。
见两人交流，没人搭理绿蛮，绿蛮急了，咿咿呀呀的叫，两只手重复的比划。
“它说什么？”韩默问道。
“额……它还是问，你把他们集中在一起干什么。”
“呵呵！告诉他，上战场。”
绿蛮没听懂，绿蛮主人惊讶了一下，上战场？这些绿蛮能有什么用？
但也很快将回答给了绿蛮首领。
绿蛮首领听说要上战场，顿时急的上蹦下跳，手指连连舞动。
“它说，它们不想上战场，会死人的！”绿蛮主人有些尴尬。
“告诉它，上战场不一定会死，但不上战场，一定会死完。”
韩默是极端种族主义者冷湖居民都知道，但这么冷酷还是第一次。
绿蛮首领和它的主人用手势交流很久，韩默知道，绿蛮的主人试图说服绿蛮首领。
最终，形势比人强，绿蛮首领不得不妥协，对着韩默比划一阵。
“它说，它们可以上战场，但必须允许它们祭拜图腾，并且保证它们的食物充足。”
“祭拜图腾？”
“是的，图腾是绿蛮的信仰。”绿蛮主人说道：“我和它交流过，图腾是一种很神奇的力量，长时间……祭拜可以让它们更加强壮，甚至拥有神奇的能力。”
韩默饶有兴趣，他注意到绿蛮主人语气中的一个停顿，问道：“若是没用长时间祭拜呢？”
绿蛮主人眼神微微晃动，说道：“长时间没有祭拜就会失去图腾的庇佑，让它们虚弱无力。”
眼神晃动，这是隐瞒了什么东西。
韩默黑瘦的脸上扯出一点笑容：“可是，我想在短时间内让它们强壮，甚至拥有神奇能力，有办法吗？”
绿蛮主人心中一片冰冷，为什么韩默两次都追问自己隐藏起来的东西？他知道什么吗？
“有……”绿蛮主人艰难的说道：“血……血祭。”
“绿蛮的血还是牲畜的血？”
“牲畜的血！”
“呵呵！牲畜的血恐怕没有绿蛮的血好用吧！”韩默见绿蛮主人两次说话语气有异，一次艰难，一次果决，心中立即明白，他还是藏了些东西。
绿蛮主人像是见鬼一样，呆呆的看着韩默。
韩默冷笑散去：“塔克拉玛干沙漠异族入侵在即，我希望你记住，你首先是人类，其次才能善良人类。”
“这几天允许绿蛮祭拜，你来负责。”
“冷湖第一道防线，数万战士的生命，身后的家园。”
“绿蛮是敌是友，看你的决断。”
韩默的话很平静，却像一座又一座大山压在绿蛮主人的心头。
热爱弱小生命和同类、同胞生命之间的抉择，是尊崇自己的正义还是活几万人的性命。脸色越来越凝重。
“韩局长，我……我能辞掉吗？”
“我给你们做翻译就好了！”
韩默平静的眼光直直的看着他，问道：“你害怕了？担不起责任了？”
“我……”
“我不管这些，我只要能抵抗沙漠巨人的绿蛮。有首领也好，没有首领也好，只要能抵御沙漠巨人。”
绿蛮主人嘴巴张了又张，最终垂下头，说道：“我尽力。”
“记住你的话。”韩默说道，“这段时间好好养它们，食物配给充足。”
“好！”
韩默匆匆离开，他要把这个消息传给方恒，传给中央。
他有强烈的预感，绿蛮图腾的力量是一种有效杀伤沙漠巨人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