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分房而睡
男人粗重的喘息喷到她的脖颈,刺激得她挣扎更加猛烈。
“你给我滚开!”
张建国一只手牢牢地将许晓秋的两只手臂锁住,他低头去啃。
许晓秋心一狠,直接张嘴咬住张建国的肩膀!
梆硬,咬得她牙齿震痛。
张建国也恼了,松开禁锢许晓秋的手,两手撑在她的身侧,低头不耐烦地问:“你发什么疯?”
之前她还温顺地受着,今晚又是怎么了?
许晓秋松开牙齿,话还没说出口,泪水却流了出来,凶狠地瞪着上方的张建国,“你强迫我!你!你个人渣!”
张建国听到许晓秋骂自己人渣,暴脾气上来了正要教训她,但是听到了她的哭腔,才克制住自己的怒气,“你是不是那个来了?是的话,你早说,我也不会碰你。”
说完,他翻身坐回自己的位置。
许晓秋只觉委屈和恐惧,她见张建国没再进一步,从无声流泪,到呜呜哭泣。
张建国身下的火一下子灭了,他看许晓秋这么反常,担心是出了什么问题。
“你怎么了?是不是之前撞到的地方又痛了?哎!你别哭了!说说怎么了?”
许晓秋只哭不语。
她也慢慢冷静了下来,对于张建国来说,自己是他刚娶的媳妇,所以他要做那档子事。然而,对于做任务的她来说,张建国就是同个屋檐下住了几天的陌生男人。
张建国看许晓秋没有说话,烦躁地下了床,开了房门出去。
许晓秋又有些害怕,怕他出去拿了什么回来打人。
张建国将许晓秋的毛巾浸湿拧干,又走进卧室,开了灯。
许晓秋赶紧躲进被子里。
“出来,把眼泪擦擦!”
许晓秋听着张建国的语气,判断他应当不会打人,才一点点探出被子。
她伸手接过毛巾,擦了擦脸,又还了回去。
张建国拿着毛巾,直盯着许晓秋,眉头紧皱,“你这大半夜的咋了?要是哪里不舒服,就说出来,早点去看医生。”
许晓秋摇头,小声地回道:“没哪里疼。”
张建国更加费解了,“那你哭啥?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耍流氓呢!”
许晓秋一听,嘴巴立马瘪了。
眼见她又要哭了,张建国赶紧拿着毛巾出去。
女人,就是麻烦!
正在厕所洗毛巾的张建国突然想到,她不会是因为今天那孙婶说的话,觉得嫁给自己,委屈了?亏大发了?
张建国将毛巾挂在墙上,扯到被许晓秋咬的地方。
嘶,这女人下口可真狠。
真是反了天!
有话不好好说,还敢咬自己男人了。
张建国黑着一张脸,大步走回卧室,发现许晓秋不见了。
他打开衣柜,没人。
床底下,也没人。
“咣当!”
客厅有动静。
张建国立马走了出去,摸黑走到门口开了灯。
见到许晓秋背着手,满脸防备站在厨房门边,他一腔怒火化作困惑,粗声粗气问道:“大半夜的,你又跑到那里干什么?”
许晓秋将背后的菜刀抽了出来,哆哆嗦嗦地威胁:“你你你不要过来!”
张建国怀疑许晓秋被撞傻了,“你又在发什么疯!把刀放下!”
许晓秋被他一吼,吓得菜刀差点没拿稳。
张建国退到桌子边,他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倒水,边同许晓秋说道:“有什么事先把刀放下再说。”
许晓秋正要开口说话时,张建国霍地将搪瓷杯的温水泼向她。
许晓秋条件反射地侧过身子,并用另一只手挡住。
而张建国快速闪到她身前,眼疾手快地将菜刀夺下。
许晓秋见自己的“武器”被抢了,她想越过张建国朝门外跑去。
张建国直接将菜刀丢到地上,两下就将许晓秋擒拿了。
“大晚上的不睡觉,发什么癫?”
“放开我!你这个流氓!”许晓秋丝毫挣扎不得。
张建国被气笑了,他将许晓秋转了个方向,对着自己,“你说说我怎么流氓了?”
“你你你刚才想”许晓秋想了个词,“想睡我。”
“你是我媳妇,两口子睡觉天经地义,我咋流氓了。”
“总之我不想你碰我!”
“不想我碰你是吧?”张建国觉得火气迅速冲向头顶,她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许晓秋梗着脖子,不说话。
张建国还要说些什么,看到他刚泼的水顺着许晓秋的发丝快流到眼睛了。
他抽出另一只手正要帮她擦掉时,却见许晓秋害怕地躲开,烦躁地问:“你躲什么?”
“我告诉你!男人打女人是不对的!”
张建国的眉头拧得更深了,“谁和你说我要打你了?”
他见许晓秋对他的成见这么深,也懒得解释自己抬手的原因,直接松开许晓秋,再次重申:“我张建国不是那些孬种!绝对不会动手打女人的!”
“还有,不会耍刀就不要乱拿,出了事谁负责?”
张建国看她湿漉漉的,像只瘦弱的落汤鸡站在角落,满腔的怒气无处发泄,弯腰捡起菜刀,走进厨房放好,没好气地说:“我张建国不是个文化人,但也不会干违背妇女意志的事!以后我睡书房!”
然后,许晓秋亲眼见到他拿出钥匙打开“坏了”的书房门。
可恶!居然耍手段骗她说门坏了!
不过得到了张建国的承诺,许晓秋放心了不少,她赶忙回到卧室,锁门,换衣服。
在书房里整理枕头的张建国听到卧室的关门声,他重重地摔了一下枕头。
这个小妮子!居然敢嫌弃自己!
这要是说出去,岂不是被别人笑掉大牙!
不行,以后得去宿舍住。
不碰就不碰,说得谁稀罕碰似的!
他倒要看看,她一个人怎么生出娃儿来!
张建国摔摔打打,蹂躏了好一会儿被子,才熄灯睡觉。
他奶奶的个腿!
躺在床上的张建国越想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