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突如其来的令牌
“哪有,韵婉哪敢骗少爷啊。”
说着,姚韵婉柔软的娇躯,轻轻的贴在了萧默温热的胸膛上,顿时一抹兰香扑鼻,清新柔顺。
见状,萧默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随意吩咐了一句:“这次你做的很好,这段时间,就先待在秦家吧,等过几天我们一起回去。”
闻言,姚韵婉也是抽开了身,娇羞的点了点头。
只见,她的身形再度变换,直至缩小成一只,浑身金灿色毛发,瞳孔浅紫色的温顺小猫,一个践越就跳入了萧默怀中。
这是姚韵婉的异能之一,可以改变身形体态,但只能是一些较小的动物,或者是一些特定的人形,并不是万能的。
自然也就没办法,让萧默享受到多倍快乐了。
反倒是如今,这个局已经被萧默做成了,他只需要静静的等待便可。
类似于林玄这个流派的气运之子,无非就是三年后回归,然后一雪前耻的,可惜他们三年内,有一个不得暴露实力的设定。
那萧默就得想个办法,把他的实力给炸出来。
不止如此,他还要等秦天罡运用他的聪明智慧,调查出那一点蛛丝马迹,再由萧默之手,彻底坐实林玄的罪名。
时间恍惚间连续驶过,秦天罡带着一众人,几乎是放下了手头上的所有事情,专注于调查萧默被下禁术一事。
不过,他倒是有刻意隐瞒,没让远在龙城的秦苍远知道,毕竟这种事情,要是让他老人家清楚了,那秦天罡可就惨了。
说不定,秦苍远会直接从龙城,飞到燕都来呢。
“大哥啊,不止是那商城的周边,就连里里外外,我们都查了一遍,确实发现了一些可疑点啊。”
这时,依旧是在秦家最伟茂的大厦顶层,五人围坐一圈,手上一份份资料互传着,面色极其凝重。
没错,他们查到了,查到了之前林玄布阵时,所残留下来的细微痕迹。
经过禁术的基本法则对峙,大概已经能明确,这就是那歹人布阵做法之地。
“阵法是找到了,但除此之外别无其他线索了呀,还能怎么继续调查下去。”秦天罡略显苦恼的诉说道。
下一秒,坐在他一旁,带着两瓣胡的优雅男人,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站起身激动的开口。
“我想到了,在那阵法的中央,不是还残留着几滴风干了的血液么,那个我刚好收集了起来。”
此话一出,在场的另外四人也纷纷都懂了。
只要能找到,与这血液相匹配的人,那么此人就一定是施法之人。
可说到这血液,又不禁出现了第二个问题,萧默会得罪什么样的人呢,以至于用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禁术,想要去弄死他?
茫茫人海的,他们得找到猴年马月啊。
“咚咚咚!”
“家主,您在里面吗?”
随即,就在五人焦头烂额之际,会议室的大门,被人敲响了。
他发出低沉的呼喊声,敲门的声音,也显得异常微弱。
感受到这,秦天罡用斜视的目光瞥了一眼,随后大手一挥,直接把厚重的木门给打开了。
而在木门之后,出现了一道骨瘦如柴的身影,毫无疑问,是之前别墅内的老管家,他看见门房被打开,有点哆哆嗦嗦的缓步走了进来。
“这里不是你能来的地方,有什么事情快说。”秦天罡看见来人,语气严肃道。
反观老管家,则是浑身一颤,立马就把护在怀中的几样东西,相继拿出来交给了秦天罡。
“家家主,还还请过目。”
五人寻着声音,齐齐的把视线聚焦到他的手中。
定睛一看,那老管家掌内捧着的,是一瓶玻璃瓶装作的血液,很是浑浊,还掺杂着一缕黑气在游荡。
另外一只手上,则是出现了一个,令在场所有人都惊骇的东西,令牌!
“这这个令牌是什么,你在哪里找到的?!”
突然间,观摩到那令牌的第一眼,秦天罡就像火山爆发一样跳了起来,一个闪身,就抵达了老管家身前。
仔细观察,这个令牌由昂贵的玉石制成,其内部刻画着九座相连接的山峰,并且还有一座更加庞大的峰峦,将其全部包裹在了一起。
毫无疑问,这枚令牌秦天罡认识,毕竟他好歹也是秦家的家主,到底还是了解一些,关于隐世宗门的故事。
“大哥,这到底是何物啊,你为什么这么激动。”
“就是啊大哥,莫非这令牌有什么特殊之处,我看着它很普通啊。”
片刻后,另外的四人也站起身,一起跟着秦天罡围了过来。
奈何,秦天罡当今所有心思,都放在了那枚令牌上,压根就不想理会兄弟四个。
“额家主,这令牌,是我之前从林玄小兄弟身上发现的,一直藏在他的暗夹里。”
紧接着,老管家开始跟秦天罡,一五一十的解释了起来。
几天前,林玄突然在客厅内吐血,老管家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还是很自然的,带着他去接受了治疗。
可他吐出的浓血,早已把衣服给浸湿了,所以肯定得脱下来清洗。
原先老管家是不知道的,直至水流将暗夹中的令牌冲出,老管家才不经意察觉到,林玄的衣服里有一个隐秘的暗夹,是用来藏东西的。
老管家这人啊,毕竟是老了,洞悉事情的能力还是很强的。
林玄这般藏匿一件东西,也不禁让他联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所以这才装了一点,之前林玄喷溅在地上的鲜血,和这枚令牌,直接过来找秦天罡的。
果然,他的猜想是没错的,这令牌确实有问题。
“好了,我们知道了,这两样东西,暂时就寄放在我这里了。”
“如果还有事情,我会随时联系你的。”
说罢,秦天罡接过两样物品,摆在手中细细观摩了一番,眼神中满是振奋之色。
无需多言,那老管家也很懂规矩,把东西交给秦天罡后,便没有多逗留,躬着腰,再度往后退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