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妖妃当道(8)
楚修尘看着蓝桉上车去的身影,眼里阴暗不明。
蓝桉坐在马车上,总算能够清净一些,蓝桉将眼睛闭上,打算休息一下,今天早上起来的实在是太早了。
然而刚打算休息,就察觉到身旁的视线直勾勾地,蓝桉有些无奈的睁眼,“想知道什么,问吧。”
文月的眼睛亮了亮,蓝桉觉得有些好笑,她知道文月心里一定有很多疑问,毕竟就自己这对楚修尘的态度这一方面说,常人都会察觉转变有些大,何况是常年跟在她身边的文月。
蓝桉也不会在文月跟前隐瞒,瞒不住也不想瞒。
文月在得到蓝桉的首肯之后,“小姐,你对三皇子”
文月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她知道蓝桉明白她的意思,这两天蓝桉的态度她看在眼里,之前三皇子对自家小姐的态度她也看在眼里,三皇子对自家小姐那态度她之前深有体会,三皇子和他的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下属每一个好东西,之前她不是没有提过这件事情,但是由于小姐一头扎进去自己说什么也没有用处。
但是现在,文月悄悄的看了一眼蓝桉,发现在提到三皇子时她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以前的事情你就当是我眼瞎。”蓝桉吐槽到,也确实是原主眼瞎,那个楚修尘眼睛都要长到天上去了有什么好的。
比起之前那些世界的男主,都让她怀疑这个人他究竟是不是男主。大白这次检修一点迹象都没有,要不然还可以问问大白是不是它搞错了。
“小姐怎么会眼瞎,只是被三皇子表象迷惑,他根本不值得小姐的付出,他就不是一个好东西。”
“好了,知道了。”
文月一提起这件事情就仿佛说不完的话,但是现在马车上隔音效果也不是很好,好在文月比较机灵,和她说这些的时候压低了声音再说。
“我们家小文月可怜可怜我,让我好好休息一会儿,今天早上起来的实在是太早了。”蓝桉掐着文月软乎乎的小脸说到。
感受到手下细腻的肌肤,软乎乎的手感相当不错。没一会儿便收了手,自家的小丫头可不经逗。
蓝桉靠在车上休息起来,文月贴心的将软靠枕放在蓝桉的腰上。
马车晃晃悠悠的来到了皇宫,
蓝桉觉得这个万花会就好像是给各国皇室选妃,在接收剧情后蓝桉就觉得了,就拿西启国现在的太后来讲,那可是当时万花会的魁首,说好听的赏花宴,女人花不也是一种花。
落座后,蓝桉开始打量周围的人,蓝桉所坐位置的对面便是南楚,也就是女主所在的地方,蓝桉视线划过,倒是没有发现女主凤七七的身影。这般望过去,不经意间和一人的视线相对,定睛一看,原来是他?
是当日在林中遇见的、花无叶,看着他,蓝桉眼中划过深思,倒是一个不简单的人。
在蓝桉看着花无叶的时候,还有一道视线也落到蓝桉的身上,这道视线过于强烈以至于蓝桉原本想要忽略的想法被打乱。
朝着主位看过去,漆黑深邃的眼眸,仿佛能够带着诱人灵魂的感觉,唇上挂着的浅浅的笑容,让人能够忽略潜在的危险,只见他一只手懒散的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无意识的转动着手里的酒杯,因为晃动的原因,杯中的酒眼看着就要洒出来,但就是那样仿佛奇迹般保持着诡异的平衡。
身上的玄色衣袍穿的很是随意,领口微露。蓝桉一时间看的有些呆,内心忍不住咒骂了一声“妖孽。”
蓝桉有些狼狈的收回视线,接着不再看过去,但是送到嘴里的水一直没有停下来。
看着蓝桉的样子,南宫宴眼里划过一丝笑意。
这两人之间的动作,被楚修尘看的一清二楚,那握住酒杯的手一点点收缩,眼底暗沉一片。
蓝桉平复一会儿,便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视线也不乱看了。
这万花会就和现代所有的那种开大会一样,总是要先经过一系列的官方发言,再加上各式各样的舞蹈开场,到后面的千篇一律,蓝桉觉得有些乏味,再加上刚才的水喝的着实有些多,肚子已经开始抗议。
和身边的文月说一声就打算离席,反正这么多人,而且大家的视线现在都聚集在台上,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
原本文月打算陪着蓝桉,蓝桉觉得不用麻烦,况且文月她自己也不认识路,便随手喊了一个小宫女,让她带路。那小宫女看蓝桉是在宴会席位上的人,况且最近能够来皇宫的人身份自然都是非富即贵,自然不敢怠慢。
夜晚辉煌的宫殿慢慢褪去了它的颜色,隐逸在月色中,领路的小宫女拿着一盏夜灯,随着行走晃晃悠悠,今晚大部分人都聚集在前殿,像这种路径上都是只有巡夜的人员。
晃动的烛火将影子拉长又转瞬间收缩,蓝桉环顾偌大的皇宫,还像一个迷宫一样,还好有个带路的,要不然丧失了大白这个自动小导航,蓝桉还不知道能够走到哪里去。
在经过七拐八拐的路程,蓝桉终于到了厕所,在进去之前蓝桉觉得之后还是不要再喝水了,太麻烦。
宴会中,站在南宫宴身边的德福发现自家主子的眼神一半时间都落在东临使臣那边,身为皇帝内官,察言观色的本领那一定是有的。
等到德福回过神去看台下的女子时,早已没了身影,侧身一看,身边的南宫宴也不知去向。德福瞬间明白了什么,嘴角挂着笑容,看来这后宫又要增添一位佳人。
此时的德福恐怕还不知道,这增添的佳人可算是在后宫中引起惊涛骇浪。
蓝桉从厕所出来的时候,那名小宫女已经不知去向,蓝桉看着放在地上的灯笼,愣了一会儿,捡起来。
这会儿没有人,蓝桉也不惊慌。打量着手里的灯,暗黄的烛火跳动着,在风中摇曳生姿。
看来是有人故意将人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