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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男人,你引起了我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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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人一男一女。男人一头乱糟糟的短发,小麦色肌肤,眉眼秾艳,正是沐郁。

    他也看到门口这四个人,稀奇地挑了挑眉,一男三女?这是什么组合?

    第一反应是:奇葩校花又在搞事?

    左右看看,更加稀奇了:他那个把女朋友当眼珠子一样吹着捧着的师弟居然不在?

    女的二十出头,一身大牌t恤牛仔,烈焰红唇,妆容精致。

    听到沐郁也叫“宴宴”,脸色一沉:“我虽然带你出来玩,不过你记清楚自己身份。你只是个代驾,不要动不动叫别人名字,那位是苏大小姐。”

    一手拉过苏宴宴,上下看她:“昨天他送你回去,没对你动手动脚吧?”

    小奇葩得意地瞟了沐郁一眼,巴掌脸瞬间皱起,对着她哭唧唧:“他好坏哦,一上车他就说给我系安全带,我没手没脚吗?用得着他系吗?呜呜呜,他不准我动,他还要帮我擦眼泪,我不准他擦,他就把手帕往我嘴里塞……呜呜,菲菲,吓死我了!”

    宋菲和沐郁的头顶一起冒烟。

    “猥亵男”沐郁:“苏宴宴你撒谎,我什么时候塞你嘴里……”

    苏宴宴反手一抹脸,指着他娇声告状:“看,菲菲,他没否认前两项。他坏,他是渣男,你快跟他分手。”

    宋菲一脸嫌弃:“分什么手?就是个代驾男,我今天找不到人,带出来陪玩而已。你想得多。”

    想想宴宴不惜撒谎骗她跟代驾男分手,可见心里还是念着她这个闺蜜的,又不禁笑了,伸手褥一把苏宴宴的小卷毛。

    苏宴宴好感动,看,宋菲多听话,让她分就分。怎么姜小丽就这么说不通呢?

    还煞费苦心去学这样那样套路,都变得不像她自己了。明明是一个认真踏实的姑娘,现在满口莲言莲语,可膈应人。

    就为了一个垃圾。

    “垃圾”袁伟至臭着一张脸叫她:“喂,买好票了,你到底来不来?”

    宋菲问她:“这你什么人?”

    “骆朗发小,成绩好差的,靠体育特长进的大学。”苏宴宴义愤填膺,“还脚踩两条船,吃着碗里望着锅里,比代驾还渣。”

    “代驾”无辜躺枪,幽愤地看着她。

    大学生,体育生。

    宋菲蛮有兴趣地看过去。

    健硕高大,脸还算过得去,下巴宽,眼睛小,笑起来有点痞痞的味道,是小姑娘会喜欢的校霸型选手。看他肩宽背厚腰细腿长,手感和体力应该不错。

    比代驾男学历高,也更干净。

    宋菲眼中闪过一丝猎人看到猎物时的悠然笑意。

    袁伟至站在门口跟程尔芙叙旧,没有注意到自己被人垂涎了。

    “小狗,你记不记得,以前寒暑假的时候,我们就喜欢满山找这种防空洞玩。有一回我们都出来了,却怎么等都没等到你。把我们给吓得,十几个人分头跑回去找,最后还是骆朗把你找出来。”

    姜小丽掩口小声惊叹:“你们小时候玩得真有意思,不像我,一放学回家就得干带弟弟妹妹,忙到做作业的时间都没有。”

    许是时机不对,这波示弱卖惨没有得到什么回应。

    袁伟至不满意她插嘴,破坏了跟发小怀旧的气氛。敷衍地说了句:“以后不会了。”

    巴巴地又问程尔芙:“小狗,你可别说你忘了。”

    程尔芙没有回答。

    她怎么可能忘记?在无数偏僻冷门的游记中,她一眼看到这个鬼屋的照片,便像是被人施法定住,好几秒钟无法动弹。

    她还记得,可是骆朗还记得吗?他那么过目不忘,记忆超群的人,可还记得,地下渗水的幽深土道里,他如何急切地寻找她,一遍遍唤着她的名字?

    “小狗,小狗,你在哪里?”

    惊慌的她躲在一间黑漆漆的凹洞里,听到少年清朗的嗓音,如闻天籁。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个沉静可靠的少年,渐渐走出她的人生?

    他甚至有了女朋友。

    一年前,骆朗官宣,万年不更的朋友圈破天荒地po出一张照片,手指修长的大手小心翼翼地包住一只娇嫩细腻的小手。

    配字:苏宴宴的男朋友。

    那一天,小初高沉寂多时的年级大群全都炸了,甚至还有一部分脑子有问题的腐女鬼哭狼嚎:我不听我不看我不信,骆朗他这么好,这么冷,他肯定必定必须给老娘是gay,他找女朋友一定是幌子。

    看到照片的那一刻,程尔芙多年构建的无声世界崩溃瓦解。

    就在那一天,谁也不知道,远在千里之外的程尔芙删除拉黑了所有暧昧对象。

    整整一年,他只发过两次朋友圈。除了官宣,第二次就是苏宴宴拿国际大学生辩论赛最佳辩手的奖杯。

    “我的女朋友。”

    简单几个字,爱意尽显。他是多么为女朋友骄傲。

    那么冷淡骄傲的他,开始露出温柔得发光的笑容,似大海一样包裹着那个任性又嚣张,似乎永远也长不大的女孩。看她的眼眸溢满欢喜,是藏也藏不住的漫天烟花。

    奇怪的是,这样的骆朗程尔芙从没见过,却一点也不陌生。

    毕竟,她无数次幻想过,一旦骆朗陷入爱情,该是怎样的模样。

    温柔,炽热,包容,坚定,与她幻想的一模一样。

    袁伟至拿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准备发朋友圈。他体育生嘛,憋不出什么花样文字来,特地请教程尔芙,最后定稿:那些年,回不去的故乡,以及童年。

    两分钟后,骆朗看到两个人的朋友圈重合了。

    一个是袁伟至,一个是沐郁。

    发了同一个地方的照片。

    爬满藤萝的圆弧形洞门,黑深深的甬道。

    是他曾经熟悉的景象。

    打电话过去,所有人都已经不在服务区。

    来不及想他们怎么去了同一个地方,骆朗抓起手机大步往外走。

    一个四岁的小男孩正坐在桌子上玩乐高,一看他走,抬头叫住他:“哥哥你去哪儿?”

    骆朗弯腰拍拍他脑袋:“哥哥有事出去,你乖乖在这里玩。”

    这是辅导员冉清的儿子。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把儿子带来办公室,自己却时不时走出去打电话。

    小朋友对骆朗一见如故,一屋子的人,就非要缠着骆朗,

    办公室还有两个认识的师弟,骆朗简单跟他们交代一声,让他们注意照顾一下小孩,别让他从桌子上掉下来。

    走出过道,正好碰见辅导员进来。

    “冉老师,我有点事,先走了。”

    冉清看着他。骆朗不是学生会成员,今天来院办,纯属是大四没人,被拉壮丁。

    她接手这个年级也有一年了,平时很多学生围着她转,阿谀奉承油嘴滑舌讨她开心。这也是大学常态,毕竟有些体制内出身的官家子弟早就习惯了这一套。

    却很少见到骆朗。

    照理说,骆朗成绩好,外形出众,家长级别高,又受同学欢迎,上下关系都很好打点。他如果要搞校园政治,起点比别人高很多。

    不过骆朗似乎没这个打算。从入校开始,他就明确拒绝一切班级职务,也不参与任何社团。

    冉清在大四的时候接手他们年级,前一任辅导员特地提了骆朗的名字,说他性子傲,有点自命清高的感觉,不好打交道。

    冉清看着这个清朗的青年,关心地问:“是你女朋友有事吗?刚才听你打电话提到她。”

    骆朗颔首:“是,她们去玩鬼屋,我有点担心。”

    宴宴胆肥,市里的鬼屋玩了个七七八八,就没见她被吓倒过。

    但是这次不一样。

    宴宴从没进过防空洞。她不知道里面有多深多黑。层出不穷的岔路,滴水湿滑的石壁,暗无光线的地底,足以激发人最本能最原始的恐惧。

    冉清看他着急,没有再多问,侧身让开他。

    手里电话又响了。她不得不转身出去。

    电话里是她丈夫疲惫沙哑的声音:“冉清,我不同意离婚,你的理由太荒谬了。”

    楼下,裹着风衣,身形修长的青年大步走出院教研楼。银灰色宝马嘀了一声,青年拉开车门,长腿一迈,身形一矮,消失在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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