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该出发了
回去的路上,舒嫔满脑子都是刚刚栾溪接了姜辰瑶一把的画面:“沉一大人,这就是瑶妃娘娘的魅力所在吗?”
“什么?”沉一一时间没有明白过来舒嫔在说什么:“您什么意思?”
“皇上的动作……”舒嫔停顿了一下:“这不是平常皇上会做出来的。”
虽然她不受宠,但是多多少少也是了解一些的。皇上怕是对于杨妃都没有过这样的耐心吧。
这次也算是沾了光,皇上竟然让沉一送自己回宫。
沉一应了一声,轻笑了出来,但也只是一瞬间:“舒嫔娘娘也看出来了。”
这能看不出来吗?连你都笑了,人都温柔了不少。舒嫔压下自己心里磕到了的想法,朝着沉一微了微身:“沉一大人回去吧,我到了。”
“好。”沉一点点头,看着确实不远的宫门口:“那娘娘就去吧,我在这里看着您,等下就会离开的。”
赶人的目的这么明显,沉一又怎么会听不懂呢?
舒嫔快步走到了宫门口,走了进去。
沉一也回了头,往自己该走的地方走去。
与此同时,姜辰瑶也和栾溪坐在了殿内开始吃饭。她一边吃一边问着栾溪:“我还是不知道,为什么你一定要我带着沉一去。”
“她哥哥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栾溪缓缓回答道:“他的状况,我怕日落一个人应付不了。”
“一个人应付不了吗?”姜辰瑶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确实是由沉一将他制住的,后续也是沉一在做一些事情:“所以,这就是你让我带着沉一的原因?”
“嗯哼?”栾溪没有否认,算是认下了这个原因。
“也就是说,你一早就知道,她哥哥的情况?”
“可以这么说。”栾溪点点头:“只是我还没有查出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会突然喜欢血液,为什么会突然不能见光,这基本上都是医书上才能看到的,虽然他对这个不太懂,但也是问过徐三场的,知道一部分的事情。
“是……这样吗?”姜辰瑶挑了挑眉,显然是有点惊讶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个。
“当然。”栾溪点点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倒是好像也没有的样子……
姜辰瑶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我们明天什么时候出发?”
“中午。”栾溪也没想到她竟然这么着急,只得是告诉了她时间:“这么着急啊?”
“还好吧。”姜辰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不着急也不着急,说着急倒是也是着急的,毕竟自己的师父和派银已经是走了很久了。
虽说派银说是今天走,但自己的消息传过去之后,怕是连夜就走了吧,自己可是不能落下啊。
“放心,明天一定带你去。”栾溪放下筷子,略带失望的说:“你什么时候能在其他事情上积极一些。”
“其他事情?”姜辰瑶待在了原地:“我觉得我很积极啊。”
饿了知道吃饭,渴了知道喝水,困了知道睡觉。真的是一个非常积极的人。
“你积极?”栾溪不可置信的瞟了她一眼,在某些治病救人的方面确实很积极,再往外的算,还是算了吧。当然他还是希望她在某一方面稍微积极一些,这样自己也就不用那么累了。
姜辰瑶是一点儿没意识到栾溪话里的意思,很胸有成竹的点了点头:“我哪里不积极了?”
“行行行。”栾溪也不和她争:“你积极,你积极,你最积极了。”
“那是。”姜辰瑶自豪道,随即又想起来了什么:“也就是说,你一直在舒嫔他们家有眼线对吗?”
“是。”栾溪也没有否认,利落的承认了下来:“基本上我的眼线都在。”
看来古代的那些什么隔墙有耳是真的啊,这控制欲是真的厉害。
“可是……要怎么判断他的情况呢?”姜辰瑶不是很理解栾溪对于这件事情的判断,只得问了出来。
“只是罕见的疾病。”栾溪扫了她一眼:“问过徐三场了。”
没想到你竟然是暂时控制住了。
一直知道她是张璟的徒弟,肯定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但是没想到自己还是低估了她的医术啊,竟然连这个都能缓下来。
倒是很厉害……
姜辰瑶看着栾溪,一时间不知道到底该夸他细心还是该心疼他一天要判断这么多事情,果然国家的领导人不是那么容易当的。
可是怎么历史上还有那么多的夺嫡事件呢?真是不理解啊。
姜辰瑶的思绪越飘越远,甚至开始想着以后会不会这里也会爆发什么战争。
眼看着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栾溪伸出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快回神了。”
“回了回了。”姜辰瑶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出来,歪着头看着栾溪的眼睛,下一秒变成了委屈巴巴的样子:“我好困啊。”
“困了去睡吧。”栾溪把姜辰瑶揽进自己的怀里,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和哄小孩子一样,然后放开了她:“我出去一趟。”
“啊?去哪儿?”
“放心,不出宫。”栾溪示意她放心:“我只是出去走一走。”
“这样啊。”姜辰瑶想了想:“我和你一起去。”
“行。”栾溪也没拒绝,又想起来她刚才说自己好困:“你刚才不是说困了吗?”
“是啊。”姜辰瑶点头:“但是你出去走走,我也要。”
眼看着她说着这话还是昏昏欲睡的样子,栾溪叹了口气:“败给你了,先睡,然后再出去走。”
“啊?”姜辰瑶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栾溪横抱起来,走向了里面的床,将她放好之后才躺在了她的身边,将她给圈在自己的怀里:“睡吧。”
“不急着出去吗?”姜辰瑶没敢问是什么事情,只是把头抬起来看着他。
栾溪抬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随即又把手放回在她的腰上:“不急的,先睡。”
虽然是疑惑,但姜辰瑶还是没能抗住早起加上一上午出门的困意,没过几分钟就沉沉的睡了过去,手也不经意的放在了栾溪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