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鮟鱇鱼的小时候
“我嘛……若硬要说，那的确还有一段童年，不过那时候我刚诞生没有灵智。”鮟鱇在前面走着
邵术生在后面飘着
迎面一辆大货车，鮟鱇无奈道“你们人类真是不长记性啊……”
天上一道金色快速飞来，然后被地狱鮟鱇一棒子敲回去
“常有的事。”邵术生同样无奈，他都为人类感到丢人了。
地狱鮟鱇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她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车窗被血红色尽染，令邵术生看不到里面的状况
“脑子炸了而已，我没对他下半身动手”鮟鱇鱼若无其事地解释道
只是炸得有一点点碎
“哦？还加了料？”地狱鮟鱇微微挑眉
“boom！！！！！”
剧烈的爆炸摧毁了国道，但对鮟鱇鱼无效，鮟鱇身上甚至连光都没怎么发。
至于邵术生，也只是微微发光，紧接着便黯淡下来。
鮟鱇鱼点了一枝看起来像烟的东西，猛吸一口，然后徐徐吐出“那时候没有自我意识，毕竟我只是个矩因的次级法则，虽然也被冠以至因之称号，且实力在至因中也位列前茅。”
邵术生默默记住了，原来牵缘也是至因，还是重要的矩因，先前她一直在…………
没爱了没爱了。
鮟鱇吐出了七彩云霞“那时候也没啥事可做，后来就躺在海底睡大觉，直到有一天，牵缘和家族爆发了矛盾。”
“冒昧问一句，请问在世界粱上还有更多的世界存在吗？”
“啊？咳咳……！”鮟鱇捂胸猛咳嗽两声，然后摇头道“没了，没了，哪来那么多，至因的精力也是有限的啊？”
至因的精力是无限的，不过至因啥也不干，要神干什么用的？
“好吧，那是什么矛盾呢？”
“牵缘是双核的，这点你晓得，焉缘打算让牵缘拥有本体意识。”没错，地狱鮟鱇在那次泛性时暖重章叠唱中也没失去记忆
对起来了，这剧情……邵术生在心里细细打理着“您与焉缘孰强孰弱？”
“那肯定是焉缘，我只是个半路出家的半吊子，并不是一开始就存在的至因。”
事实是，地狱鮟鱇的确不是焉缘的对手，但她可以去牵缘那摇人，牵缘分分钟拉来一批实力甚至能碾压家族老祖的深海生物
毕竟，深海生物及无尽大军的实力和数量没有上限
在绝对的实力与数量面前，只要对方不先手，一切都是虚的
但焉缘先手那就不行了，一道禁令下来你就没法对外做功了。
“在那之后呢？”
“呵，一场持续几个无穷大轮回的旷世大战啊。”
大战没有，也没有几个无穷大轮回那么夸张，仅几百万年而已，牵缘只是上去报仇了而已
怎么报仇？很简单，把自己家族里除了自己的都做了。
见过绝情的，没见过这么绝情的？这有什么稀奇，那一世牵缘很好了，至少尚有情感
这一世牵缘直接把感情连带感官全盘吃了……
当然最后她没能干过老祖，因为对方能够管控一切代动力和汰力。
还被对面封了自己的召唤力，没法召唤出实力碾压老祖的深海生物，不然老祖也不够看的。
“怎么打的？”邵术生两眼放光好奇道
“当时我还有另外三个深海至因，站在牵缘缘身后，对面站着五个，就这么叮叮当当，牵缘缘被对面打趴下了，我跑了。”
“啊？小缘缘原来这么弱？”邵术生失望道
弱？地狱鮟鱇十分想笑，当年牵缘率领深海无尽大军只身横扫了整个至因界，你在这觉得她弱？但她还是继续编造下去“之后牵缘缘被迫投降。”
“那小缘缘这么强，为什么她还是被这个粱晨道君抓住了呢？”
鮟鱇鱼内心组织了一下语言，道“她来凡间体验一下生活，被打败只是为了找个理由赖在那混吃混喝而已。”
实际上内心：牵缘来还不是专程为了你，至于那什么道君，跳梁小丑而已。
在地狱鮟鱇眼里，这三个世界粱无穷多的世界，数不尽的苍茫生灵，都只不过是一些会说话的物质而已。
哦，有些连话都不会说。
科技落后，神学还落后，最强的粱晨之主还没上涨1000级，干啥啥不行。
还在用着老旧的什么“元灵振送仪”，她上次听到这个词，都是几个无穷大轮回之前了。
更为可笑的是天上的神仙，放着瞬移不用非要借助振送仪来往
实际上是地狱鮟鱇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她有的是元灵子拿来挥霍，振送仪除了比较麻烦，一坨元灵子能永远用下去，对环境十分友善。
“话说……我是不是该去上学了？”邵术生看着东方泛起的青白
最终他吐出一枚孢子化成自己的样子让他代自己上学去了
老师：今天的邵术生同学意外地努力呢？
孢子：为人民服务！
考虑到最近身边的种种异常，邵术生很怀疑自己是不是身份又暴露了，怎么又有人来暗杀他了？
“鮟鱇姐姐，你有什么珍视的东西吗？”
“珍视的东西么……”鮟鱇望向沉沉的月亮“嗯……我连诞生的目的都没有，能有什么珍视的东西呢？唯一珍视的，除了牵缘以外只有自己的命了吧……虽然我不配被称为生命，究其根本我只是一股反性事物罢了。”
准确地说，至因应该算系性事物……
“鮟鱇姐姐，小缘缘她杀过多少人啊？”
邵术生印象里，小缘缘当着他的面杀过三次人。
手法很温柔。(把人碎成原子)
“嗯……这个问题”地狱鮟鱇低头沉思了一下“算间接吗？”
“算。”
“那可多了，每个人的死亡和她都有间接关系。”
“呃，那不算。”
“直接杀么，不超过三千万吧。”
小缘缘也就那几百万年里杀了不少人，她手上的鲜血其实并不算多
地狱鮟鱇杀的多，地狱鮟鱇杀了远不止百万亿，大概有 10∧28吧，只算多细胞生物或高等生灵等，包括但不限于碳基生物，灵基生物。
有神有人，有鬼有仙，有魔有佛，有天使有恶魔，甚至因神也有那么几百万
佛是伪佛啦，真佛谁会去招惹鮟鱇大魔王，惹来杀身之祸，夕阳染红了西天
没办法，作死的太多，每每有人召唤她，她都会屠半个界以警世人，半个世界屠戮一空，除真生域以外其他界物全数灭绝，别没事找事惹祸上身。
她可不管召唤自己的是挑战者还是邪教分子，半界连坐从来不会免。
不像小缘缘，虽然无法被召唤，但如果真被召唤出来，她一定先温柔地问召唤者什么事，然后再优雅地将他撕成碎片。
“你们深海生物打架怎么动不动就把对面肢解了，破碎了，弄成渣了？”
“以绝后患，灵魂也会被我们泯灭了。”地狱鮟鱇补充了一句。
“好残忍……”
不过这一点倒是所有真生生物都这么说。
“好啦，陪你这么久了，我也该回去工作了”地狱鮟鱇虽然是调和系物，但她偏向嗜阴，现在太阳出来了令她感到不太舒服，便道了声别，然后诡异地消失了
(实际上在设定里月亮也放阳气，不过不如太阳重)
真不愧是绯红诡异生物，悄无声息间就从奇空间到了偶空间……
(地狱鮟鱇：我特么叫丹靛诡异生物！！)